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此作品未予显示。 两个师傅

作者 : 忆璃司

日子过得很快,虽然映湘没有在这三日刻意留意燕傲雪的病情,但是她毕竟是大夫,就算有什么私情她都会以病人的健康为首要地位。所以尽管东宫的人或是暗处留意她的那些人的眼里,都只是以为她这三日到处游玩,并没有把圣上交给她的任务好好完成。可是那只是他们这些人眼中的她,真正的她,这些天来可是忙得不可交加。

这三日她几乎把京城各地都走了个遍,而这也受益于东浥王朝局限女子的法章。它们并不像处于南方的南陵王朝的管限那么的严格,在东浥甚至很多女子可以不带面纱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侍卫就游走在各处的街道上,而这样的章法对于映湘来说却是在好不过的了,先不说这样并没似古书里写的那般拘谨,反而还有透露着现代气息。

她这几日拜访了很多隐居在京城各处的人,虽然身后还跟着很多隐形的尾巴,但是凭着她傲人的甩人的本事,所以在去往那些人的路上她已经早早的摆月兑的他们。甩人归甩人,她也是很灵敏的在多人的街道上狠狠的把他们甩掉的,只是她也知道长期用这方法会使那些人察觉她的故意而为,于是在此期间她还会有意无意的制造机会给他们跟到。然而也正是她的这种游走策略,才使得那些暗中留意她的人减去一大半。虽然她很想将他们全都出去,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于是她还是在假意游玩中进行她的计划。

那日她甩开了身后的尾巴后连忙去到城西郊区的付罗山,拜访了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隐居的白雎学者。

话说这人二十多年可是京城顶顶有名的医学居士,当然他也是学富五车;曾经在宫廷担任过御医之首的重职,只是这人生性很是淡漠,于是只在朝廷担任了一年多点就以年纪大了告老还乡。那时他正直壮年,照理来说皇帝其实是很不舍得他的,毕竟他当时治好了他最宠爱的皇后,可是由于白雎学者的一再坚持,皇帝拗不过,于是也就放行了。

在此期间,也纷纷有人也打着告老还乡的名号离开了朝廷,只是他们并没有像白雎学者一般身处重职,所以皇帝也没有什么理会。只是那些人离开一年以后,异姓王凤擎懿大举七十五万的重兵攻陷皇宫,谋反称王,而京城的十五万大军再怎么抵抗也无补于事,所以曾经的慕姓东浥也就不复存在,替换上如今的凤姓东浥。

她拉了一下挂在竹门旁的铃铛,伴随着清脆的声音缓缓的走出了以为健壮的男子来。那人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身姿提拔,脚步健稳,他沉稳的嗓音道,“谁呢?”

映湘笑脸盈盈的看向他,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待他把竹门打开她才道,“晚辈陆映湘,前辈可是白雎白先生?”

声音柔和细腻,敛去了过去顽劣,虽然她依然用面纱挡住了本来绝色的面貌,但是露在外面的那双灵动而漆黑的眸子却让白雎增加了对眼前这女子的好感。

他道,“正是老夫,敢问姑娘来老夫的蔽舍所为何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打紧的事儿,只是家师得知晚辈来京城特意嘱咐晚辈务必代他拜访拜访前辈。”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枚刻着火焰的羊脂白玉的玉佩来。

白雎先是愣了愣,随后才接过玉佩细细的打量起来,最后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映湘也不拘谨,迅速的跟着白雎进去。

白雎倒了杯水给映湘后也倒了杯水给自己,才看向映湘。

虽说映湘用面纱挡住了脸上大部分经自己易容的脸,但是仍然遮挡不完全,左边的那小指般大小的人造疤痕还是**在空气当中。然而对于她眼前这位白雎学者来说,一眼就能分辨真假。

于是他道,“姑娘既是释炎兄的徒儿何须这般拘谨,难道连本来面目也不能给老夫看看?”

映湘怔了怔,而后笑道,“哪里,只是晚辈在外总喜欢换换装扮罢了。”说完,也就把脸上的面纱和左脸的疤痕摘去,当然她并没有在有脸涂红色的胎记,因为他觉得反正戴了面纱都看不见那胎记的,那还不如不戴了。“其实前辈也无须姑娘姑娘的叫,听着也格外的生了。”

“哈哈哈……”听了映湘的话,白雎爽朗的大笑着,“想不到释炎兄的徒儿这么有趣,可不像他啊!”本来白雎就觉得眼前这孩子那双明媚且灵动的黑眸就对她产生好感,而看到她的举动和言语后就更加喜爱这孩子了。

映湘也笑了笑,一把正经地道,“其实前辈说的也不差,我们三师兄妹的性子真的很不像家师。”

听了,白雎又大笑了,随后淡笑的看着映湘道,“好孩子,可愿做我的徒儿?”

映湘笑笑,道,“晚辈当然愿意做前辈的徒儿,只是晚辈已经拜了师,若是……”她顿了顿,本来与白雎对视的双眸也缓缓的垂下,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她的双眸,无法看清她眸子的色彩。

白雎见她说了愿意,也不顾她后来说的那些,反而很是开心地道,“既然你都愿意了,那就做我的好徒儿吧。老夫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般让人倾心的人了。”

倾心?映湘听了眼前这位老前辈说的话后,嘴角很不自觉的抽了抽,想不到这位在师傅眼中格外严谨并严肃的医学居士竟然是个活宝。还是说她本来就具有诱导人的性格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前辈,其实我……”

不等映湘说完,已经拿起她面前还没喝过的茶水喝了下去,而后道,“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徒儿了!”

映湘看着白雎一气呵成的动作,嘴角再次抽了抽。这不会是多年来改变了人的性格吧?

但是想归想,映湘还是乖巧的甜甜的喊了句师傅,这也就说映湘在强迫中又再次成了别人的徒儿了。

想到十年前,那可是又是相同的一幕重演着,她不由的有点怀疑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强迫症的倾向,不然释炎还有现在的白雎怎么会这么强硬的叫人家做他们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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