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夕和阿狂狼狈地被清源庵赶了出来,饿了,他们只能在林子里摘野果充饥,天黑了,他们也只能彼此依偎在大树下,准备度过这离开庵堂的第一晚,天亮后再做打算。♀
“浅夕,对不起,我一直都在连累你。”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他低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许多无奈。
孟浅夕却浑然不在意地说:“不是你的错,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真的会净,终究是要离开的吧,只是早晚的问题,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这样不就很好么?”
黑暗里,他满足地一笑,又问:“你打算去哪儿?”
她默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天大地大,走到哪算哪儿吧!那你呢?”
“我想留在长安附近,你可以陪我留下来么?”一涉及到这个话题,他就会变得小心翼翼。
“长安?为什么呢?”
他一顿,才说道:“我一直不曾离开过长安附近,我确实有些事情要做,目前还不到时候,等到了时机,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好了,我知道了,谁没有难言之隐?你不说我就不会勉强,等你想告诉我了,我再听!”她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听到她的回答,他总算放下心来,他拍了怕自己厚实的肩膀,道:“靠在我肩上睡吧!”
孟浅夕迟疑片刻,还是慢慢将头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肩又宽又阔,给了她一种从过丹实之感,她靠着他的肩,静静仰头看着天,只见星斗漫天,一闪一闪的,她微微一笑,说道:“阿狂,你看,今天晚上的星星真多呢!”
阿狂也将头抬起来,只见漫天星斗闪耀,整个夜空如玉盘一样璀璨,他定睛看去,只见那个微蓝奠狼星也混在群星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他没有办法上天去灭掉那颗星,但是在地上的人,他一定会想办法一个一个统统铲除!
“睡吧,睡一觉天就亮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孩子似的。
“可是我还不想睡。”
“不累吗?”
“我有些兴奋,第一次看到外面的……”
“嘘!浅夕,别说话!”阿狂听觉灵敏,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急忙让孟浅夕噤声。♀
“怎么了?”孟浅夕压低嗓音询问道。
“有人,我们去看看。”
“好!”孟浅夕答应着已经起身。
阿狂视觉极好,在前面走着,为孟浅夕探路,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探寻而去,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两人的心里都划过一丝异样又的感觉,但是这感觉被隐藏在这黑暗之中,谁都没有点破,只是忍着自己心中的小续,紧紧牵着彼此,在黑暗中前进。
慢慢地就有一个光源出现,他们急忙躲进一个草丛里将自己藏起来,他们悄悄看去,只见是有人提着一盏灯笼,带着斗笠,披着斗篷,挪着碎步快速往远处走去。
“是谁?怎么这么鬼鬼祟祟?大半夜的走在这荒郊野外?”孟浅夕悄声问道。
“走,跟去看看。”说罢,阿狂又牵起她的手,跟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而去。
那个身影并不高大,该是个女子的身影,他们尾随那个女子走了七八里路,终于见着那个女子进了一处郊野的**民宅。那个女子进去之后,门就被关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了。
“阿狂,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古怪。”尽管离开武警这一行有些时间了,但是该有的职业警觉她还是有的。
阿狂赞同她的说法,说道:“走,我们想办法进去看看。”
“要翻墙吗?”门已然被关实,除了翻墙再没有进去的办法。
“难不倒你吧?”阿狂是知道她的身手的。
孟浅夕眯眼借着星光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最高不超过两米,翻过去不算什么难事,她便道:“小菜一碟!”
阿狂走至围墙下,说道:“我先翻过去,然后接住你。”
她点了点头:“好!”
阿狂长年累月地在练狼拳,一双手掌最是灵活,只见他两掌攀着墙面,脚也像壁虎一般迅速地攀越墙面而上,迅速而安静,片刻的功夫他就已经翻进了墙内,没有一丝声响。他先快速观察了一遭院子内的情景,只见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灯的,而且还房门紧闭,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浅夕,过来吧,我接着你!”确认安全过后,阿狂便小声对外喊着。
孟浅夕听见了阿狂的话语,便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借着助跑的力量,几步冲上了墙面,双手紧紧攀着墙顶,一个翻身就坐上了墙顶,只见阿狂在下面伸出手等着接她,她便放心地往下一跃,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意外,她安然地落在了阿狂的怀里。
阿狂似乎也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以往都是她将自己抱在怀里,现在自己能抱着她了,原来这感觉是这般满足,享受。星光下的她愈显美丽,半年过去,她好像又长开了一些,脸颊更饱满了,肤色更白皙了,就连微笑也更迷人了。
月光下,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自己,他的表情像是在欣赏美景,嘴角微微扯着笑容,双眼带着十足的痴迷,他的冷峻坚毅在此刻似乎变得荡然无存,有的就是如水般的温柔。
“阿狂?”她的脸开始发烫,无法再接受阿狂的“欣赏”,别开了脸,提醒他现在还有正事要办。
阿狂知道她是害羞了,轻轻地将她轻轻放在了地上,牵起她的手,说道:“我们去看看。”
孟浅夕心神不定地被他牵着走,完蛋了,她好像有一点喜欢被他牵着走的感觉,这感觉叫依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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