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孟浅夕被惊醒,她的脑袋还是晕晕沉沉,勉强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一模糊,再睁眼再闭眼,如此反复几次,才算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舒悫鹉琻
这是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屋里里点着几只蜡烛,让黑暗的屋子有了点点光亮,她全身被五花大绑,丢在床上,她往窗外一看,只见天还是黑的。只是她为何会在此,仔细回想,当时自己明明在看着自己的嫁衣,看着看着竟然就进入了梦乡,接着就出现在了这里。
“你醒了?”
孟浅夕一惊,才知道这房里还有别人,她猛然转首,才发现江雄跪坐在屋子的另一头,静静地喝着酒,脸上的表情十分愉悦。
“你绑架了我?这里是哪里?”孟浅夕用力地挣了挣,可是绳子绑的太紧,尽管她使出了最大的劲,可是一点也挣不月兑。
江雄耸耸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里是哪里重要吗?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里,我以后会给你换个大宅子,今天晚上只是为了先避人耳目,所以才将你安置在此,这里的条件虽然差了点,但是足够偏僻,安静。”
“江雄,你到底想做什么?”孟浅夕的心头突然漫上一股恐慌,天一亮,就是她跟北宫玄琛的大喜之日了,北宫玄琛还在将军府等着迎娶她,要是明天他来了之后发现自己不在了,该有多么的着急?
“做什么?我费破嘴皮子让你留在我身边,你偏偏不屑一顾,我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今天晚上,只要我们生米煮成了熟饭,孟狂,他大概不会想要你这只破鞋了吧?”江雄优雅地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樽。
“江雄!你这个混蛋!”姓江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就是混,怎么了?你不是说我们江家的人都一个德行吗?其实你说对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你!孟浅夕!又凭什么能逃过我的手掌心?”本质上来说,江雄与江倚柔是一样心高气傲的。
孟浅夕又努力挣月兑了几下,可是绳子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你不要费劲了,知道你功夫好,我特地将这绳子捆得紧紧的!”江雄此时看着她就如看着自己手掌心的一个玩物一般。
“你到底是如何将我绑到这里的?”孟浅夕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北宫玄琛派了很多人保护她,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没有一点知觉地被带到这里?甚至于她自己也没有一点察觉!
江雄的一边嘴角向上弯着,带着戏谑说道:“天汉有一个风俗,无论如何新娘一定要在娘家出嫁,否则是很不吉利的,所以我早就猜到你一定会在成家村上轿,如果你要在成家村上轿,肯定会在你住过的院子里面。所以,我就在你的院子里做了手脚。”
“不可能啊,吃的食物都是我们从将军府带来的,水我们也用银针试过毒的!”北宫玄琛因为不放心,可谓是小心加小心,不仅亲自送她来成家村,更是将一众吃的用的都悉心检查过了。
“吃的东西你们当然会谨慎小心,不过我动手脚的地方可不是吃食,而是蜡烛,你的院子里本就有蜡烛,你自然是不用再从将军府带去的。所以,我把你院子里所有的蜡烛里都添了一种慢性迷幻药,无色无味无嗅,而且要闻到两个时辰才会其效果,所以你们根本不可能会发现!”这就是当时成绿给他献的计。
“江雄!你卑鄙无耻!”孟浅夕大怒,开口骂道。
“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吧,反正骂过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江雄放下他的酒樽,突然起身向孟浅夕走去。
“你想做什么?”孟浅夕弓起身子,一副警戒的状态。
“你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给你松绑的!”江雄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在孟浅夕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江雄突然上前去,掰开她的嘴,将一整瓶药水倒入了她的喉间。
“你给我吃了什么?”孟浅夕的嘴里有苦又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想将那不知何物的药水咳出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催情药。”江雄悠悠说道。
“江雄!你!”孟浅夕一惊,更用力地呕吐,可是直到涨到脖子和脸都通红,依然没有能呕出什么。
江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浅夕,语气有几分得意:“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给你的药效可是比一般的催情药要高三倍,你不是傲气地很吗?你不是宁愿一辈子无名无分
地跟在孟狂身边,也不要看我们姓江的一眼的吗?我现在就要让你求着我来爱你,我要你爬在我的脚下乞求我的原谅!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
“江雄!你简直是变态!”孟浅夕只骂完这一句,就觉得体内莫名地起了变化,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烧起来了,舌尖更是干燥不已。
“感觉到了吗?药效发挥作用了?”江雄的嘴角挂着满意地微笑,看着孟浅夕涨得通红的脸。
“江雄,你……”孟浅夕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整个喉咙都是干燥的,全身上下的水分仿佛都被吸干,只剩下燥热。
“别着急嘛!”江雄终于弯子去将孟浅夕身上的绳子解开,因为他知道,药效已经发挥,孟浅夕现在浑身都会是软塌塌的,根本使不上力。
眼见浑身的束缚被解开,孟浅夕本来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滚起,给江雄一个教训,可是她才刚刚动了整个念头,就赫然发现,自己浑身根本使不上一丁点儿的力气。
“孟浅夕,你也有今天!当初我那江力表弟想要了你但是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他笨,就算想要美人,也是只能智取,怎么可以粗鲁的来呢?”江雄说着开始月兑下自己的外袍。
“江……雄……你……”孟浅夕的声音完全变得沙哑,身体上的难受,使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完。
“等不及了吗?我这就来了!”江雄月兑下自己的亵衣,紧接着,将孟浅夕的衣服挑开,因为孟浅夕那时本就是打算入睡了,只穿着一身贴身的正红色的睡衣。
“滚……别碰……。”孟浅夕努力克制住自己燥热的情绪,努力地往床里缩,可是她不过移了一步,江雄就死死地将她按在床上,她用头去抵制江雄的靠近,可是她此时的力气就如以卵击石一般,一点胜利的可能都没有。况且她体内催情药一直早发挥药效,体内窜动的火苗更使她神志不清。
她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一会儿,连那张小床都没能跃下,江雄脸上一脸奸笑,轻手轻脚挑开了她的睡衣,一条正红色的肚兜丝带就在肩膀处隐现了出来。
江雄脸上的笑容有几分猥琐,只想着加快动作。
“咚!”一声巨响,茅屋的门突然被破开,江雄愕然回首,竟然是北宫玄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阿……狂……”孟浅夕的害怕惶恐终于化为须有,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北宫玄琛已经以最快地速度赶来,没有想到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江雄光着膀子在拖着孟浅夕的衣服,孟浅夕甚至已经露出了半边肩膀。
“哎!”北宫玄琛只觉得血气上头,提起利剑就往江雄的身上刺去。
江雄一个翻滚,从墙上抽出自己的剑,去回击北宫玄琛。
屋内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两个人大战几十个回合,北宫玄琛越战越勇,江雄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了,他一个纵身,跳出窗口,想要逃跑。
“站住!”北宫玄琛这次绝对不可能轻饶他,北宫玄琛一个筋斗,也从窗户翻了出去。
江雄一路往深山里面逃,北宫玄琛紧追不舍,眼前江雄越跑越快,北宫玄琛抽出靴子中的匕首,朝中江雄丢去,正中江雄的小腿,江雄吃痛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
江雄回头,见北宫玄琛气势汹汹而来,就算只剩下一条腿能使力,他也勉强用一条腿支撑着往前跑。
可是他哪里还能跑得动,北宫玄琛一个飞身上来,就将他再次踢到。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江雄趁乱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洒在北宫玄琛的眼里。
“啊!”北宫玄琛惊叫一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在此时,他听见一个微微的利器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一句:“孟狂!你克死我大哥!你早就该死了!”
江雄竟然趁他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偷袭于他,他血气翻滚,虽然眼睛看不清楚,但还是凭借敏锐的直觉,用剑打开了江雄的剑,同时,剑一使力,将剑身捅入了江雄的心窝。
“噗!”江雄吐出一滩鲜血,眼睛里红血丝爆满。
北宫玄琛揉了揉眼睛,这才睁开眼睛,发现江雄已经向后倒去,双眼暴突,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胸口处汩汩往外流着,染红了一片。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北宫玄琛语气狠戾,叹了口气,从江雄的心窝里拔出了自己的剑,转身离开,朝着那间小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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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传得迟了一点,因为让编辑帮我把昨天传错的章节调整了一下,现在已经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