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山将他弄走就好了。00小说”傅雅说道,代茂勋虽然让她讨厌,不过,她也知道他如今是华夏这次军事演习的副总司令,而他对她的冒犯,她已经让他得到了教训,而且,她还借助着代茂勋让阮佳媛出了点事,也算是消了她心里的气。
而白山也很乐意独自将代茂勋带走,当然,他可不会轻易的就将他带走的,尽管知道代茂勋是因为中了媚药才会失去理智,但是,代茂勋触犯他心中的爱慕的女神却是事实,这一点就让他难以接受,他怎么也得对代茂勋弄点小动作。
“好,你们两人在这里,我去去就回来。”白山说着,便扫了一圈,看到代茂勋的衣服之后,便走过去,将衣服拾起来,又走到已经从墙壁上滑下来的代茂勋的身边,将衣服给他穿上,而后扛着他便走了。
虽然白山是文职军人,但是,该有的力量还是有的,抗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待白山走后,这里就只剩下了傅雅和阮佳媛。
“你要找什么资料?”傅雅随意的问道,说着,人已经走向了那还没有整理好的一小堆资料,因为先前在整理资料的时候被代茂勋打扰,那本来可以半个小时整理好的资料还在原地。
“我……”阮佳媛一时之间没有说出来话,因为她是过来看好戏的,不过,她早就想好理由了的,只是,一时之间,被傅雅这般突然的问到,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虽然她放过了代茂勋,但是,她可没有打算放过那个给代茂勋下药的人,她的初次被代茂勋给夺走了,还不是因为那个下药的混蛋,而且,纪繁星在其中的作用也很大,她自然也是记恨着纪繁星的。
“你自己来找。”傅雅没再看阮佳媛。
阮佳媛‘哦’了一声,便走过去,蹲在傅雅的身边,也没有翻找资料,而是沉吟了一会儿,而后才道:“你知道是谁给代茂勋下药的吗?”
“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知道呢。”傅雅随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阮佳媛的心猛地一颤,纪繁星难道以为代茂勋的药是她下的?要不然的话,纪繁星怎么会说出这句话。
“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问你了,而且,我要是真的知道代茂勋被下了药,我怎么也不会一个人冲进来,反而被他非礼了。”阮佳媛因为心里心虚的缘故,不由自主的将声音拔高了几度。
傅雅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我就在你身边,听得见,不用说那么大声。”
阮佳媛一尴尬,将视线错开,不和傅雅对视,“是有人发短信给我,让我过来看你的好戏的。”
“哦,那个人是谁?”傅雅问道。
“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刚才还问你,我觉得那个人就是给代茂勋下药的人。”阮佳媛咬着唇说道,她本是来看戏的,却不料,反而被别人看了好戏去,心里那个气愤啊。
傅雅皱了皱眉头,看来,代茂勋被下药的事还不是那般的简单,从阮佳媛的话里听得出来,那个人怕是想要坐壁观上的。
“你给她打下电话,看还能联系到她吗?”傅雅说道。
不过,她知道,今晚就算没有那媚药在,代茂勋也是对她存了个那个心的,只不过,她倒是想看看,那个给阮佳媛发信息的人是怎么知道今晚代茂勋会对她动手的,更多的是,那个人让阮佳媛过来,为的就是想要对付她,而她,不喜欢别人在暗中,而她在明处,那样的话,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话,太不爽了。
“对了,你没说,我还忘记了,我马上就打电话过去。”阮佳媛激动的说道,虽然她对纪繁星也是恨着的,但是,相对而言,她更加恨那个发给她信息的人。
在阮佳媛要打电话的时候,傅雅拦住了她,说道:“你别直接责问她,就说你在这里看到了重大好戏之类的,目的是为了让她也过来。”
她是发现阮佳媛其实压根不适合耍阴谋诡计,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她怕她会直接就责问对方,那样的话,对方肯定直接扔掉了手机卡,或者不来之类的,到时候她们想找到那个人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招。”阮佳媛一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马上低头开始将那人的电话拨过去。
傅雅见阮佳媛这番神情,摇了摇头,阮家,她是知道的,是属于狼派吴大元帅中的一个阮元帅所在的家族,阮佳媛这个名字她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在看台上时阮佳媛的那些跟班们说的话她是听进去的,阮佳媛应该是阮家的嫡系了,从小怕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阮家背地里的那些黑暗的东西怕是没有见过,要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单纯的姑娘……
阮佳媛给对方拨了电话过去,大概响了十多遍的铃声之后,那边才接了电话,只是,电话刚接通,阮佳媛还没有听到对方说话,对方就挂了电话。
傅雅在阮佳媛的旁边,也是知道这一切的,说道:“你发信息给她。”
阮佳媛听话的拿下手机,给那个人发信心,在要发内容的时候,她抬头看了傅雅一眼,意思是发些什么东西。
傅雅见状,直接从她手里接过手机,便开始在上面打字。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我看到你说的那幕好戏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看看,哈哈……”
过了大概十秒钟之后,对方的短信也回了过来。
“你现在被他们发现了吗?”
“没有。”
“你将他们的事拍下来。”
“啊……我忘记了,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不在一起了,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纪繁星和那个男人打起来了,而且,那个男人好像打不过纪繁星。”
“怎么可能?”
“真的,哎,你怎么早不告诉我让我用拍的,现在好了,就我一个人看到这一幕,就算我说出去,没有证据在手,别人也是不会相信我的,更加不会达到打击纪繁星的地步。”
“你去把那个纪繁星打晕!”
“我……我不行,我害怕……”
“……”
“那个男人被纪繁星打倒了,看来,好戏也快完了。”
“等我过来!”
“好!”
事情搞定之后,傅雅将手机扔给阮佳媛。
阮佳媛不知道傅雅发了什么内容,也没有时间去翻看短信,而是焦急的问道:“她会过来吗?”
傅雅点点头,而后便继续埋头整理资料。
阮佳媛见傅雅这般的淡定,她不淡定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整理这些东西。”
“那我该怎样?”傅雅继续手里的活儿,随意的回了句。
阮佳媛被说得一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总得将这里布置一下啊,要是她过来了,在暗中发现这里没有她想要看的东西,走了呢?”
“去把灯关了。”傅雅淡淡的道。
“把灯关了做什么?”阮佳媛一愣。
“她过来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傅雅还是好心的解释了一下。
阮佳媛这才明白,马上跑到开关那边,只是,在要关灯的时候,她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但是,想到要将那个给她发信息的人揪出来,她咬了咬牙还是将灯给关了。
只是,将灯全部关了之后,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中,吓得她又颤抖着手立马将灯全部打开。
“怎么了?”傅雅回头询问了一遍。
“我……”阮佳媛很想说她怕,但是,在傅雅面前,她怎么可以退缩呢,当即就将那个‘怕’字给吞了下去,又咬了咬牙,将灯给关闭了。
关了之后,她一个人就缩在墙边,哪里都不敢去。
而傅雅倒是找了把椅子,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
这些资料,看来今晚是弄不完了。
在等待那人过来的时间里,阮佳媛陷入黑暗中,时间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煎熬,因为她回忆起了先前她被代茂勋给非礼的那一幕,因为这里毕竟就是案发场地,而且,此时还没有开灯,让她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些事。
“纪繁星!你在哪里?”阮佳媛低声的喊道。
傅雅没回她。
没有得到傅雅的回应,阮佳媛脑海中的神经绷得更直了,“纪繁星,你在哪里?”
“别吓我啊,你在不在啊,回一句啊。”
几秒过后,傅雅还是没回她。
阮佳媛吓得浑身都打哆嗦了,她在心里怒骂着纪繁星的可恶,竟然不回她的话,她又抬手将灯给打开了,她倒是要看看纪繁星到底在哪里。
当灯打开之后,她看到纪繁星就坐在距离她只有五步远的地方,她气得大吼道:“纪繁星,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刚才不回我的话!”
这个纪繁星真的是太可恶了,在看台的时候,她跟她说话,她也不回她的话,在这里,她又这样,而且,还是在黑暗中,简直要将她给吓得魂都没了。
“回你什么?”傅雅揉了揉眉心,淡漠的道。
“你!”阮佳媛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将所有的怨气都吞下去。
“不关灯了?她可能在下一分钟就过来了。”傅雅知道阮佳媛对自己也没有安什么好心,怎么会将她当做朋友一般,喊她,她就回,她刚才可是在黑暗中等着看阮佳媛的笑话呢。
她不否认自己这六年的时间里改变了不少,变得有些邪恶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一板一眼、做什么事都光明正大的傅雅了。
阮佳媛跺了跺脚,而后又不死心的瞄准了傅雅所在的位置,最后一咬银牙,将灯又关了,只是,在关灯之后,她马上朝着傅雅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只是,等她跑到傅雅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却发现傅雅并不坐在那里,那把椅子上是空的,她模到的都是空气。
瞬间,她额头都冒冷汗了。
这个纪繁星到底是人还是鬼?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却也深深的刻入了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纪繁星!你给我出来。”阮佳媛小声的喊道。
“纪繁星,你再不回话的话,我就走了。”她以此来威胁着傅雅,只是,傅雅还是没有应声。
“纪繁星,你个混蛋,你TMD要将我吓死。”阮佳媛实在是憋不住了,还是将那个‘吓’字说了出来。
她是真的被吓怕了,她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某个地方钻出个人出来,从她身后抱住她。
而就在她喊完这句话之后,她忽的感觉到她的身后有个人,虽然这里没有任何的灯光,看不清楚这里的一切,但是,她凭着人体的热气,感觉到了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啊!”她抱住头尖叫了起来,而后什么也不管就朝着铁门冲去。
就在她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继续尖叫,嘴巴立马又被一只冰凉的手掌心捂住了,吓得她不断的挣扎着,但是,挣扎了几下,感觉到抓着她的是个女人之后,她才停止了挣扎。
“别出声,那人来了。”傅雅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阮佳媛听到是纪繁星的声音之后,心又落下了一截,今晚她是真的被纪繁星快要吓死了,真不知道纪繁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也能待下去,而且,让她想起来,先前纪繁星和代茂勋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代茂勋的惨叫声,纪繁星到底对代茂勋做了什么。
阮佳媛自然是无法理解傅雅的,她毕竟只是名海军,虽然也已经得到了上尉的头衔,但是,海军和特种兵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有是有身手,但是,和特种兵们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而且,阮佳媛从来都没有执行过这样的任务,她只是在战舰上指挥各种操作而已,那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暗地里的事她从来都没有做过。
阮佳媛此时很听傅雅的话,在傅雅将手松开之后,她也自己主动的将自己的嘴巴捂住,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让那人听到了什么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