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间房,只是一月前被踢坏的窗户已换了新的,而若尘的心情和当初相比却是一样甚至更加低沉,她从来不担心自己的情绪会惹的沈君莫生厌,有他那般气度的人,又岂会轻易为他人左右。
若尘刚刚坐下,还不及抚琴,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一个月了,你可曾想过本王。”若尘的脸竟因这句话微微发烫,他简直不懂婉转为何物,“王爷天之骄子,若尘不敢逾越。”礼数周全的让人挑不出瑕疵却也透着浓浓的疏离,“本王可是一直念着你你弹琴的样子,不满无奈的样子,端坐沉稳的样子,本王记得清清楚楚。”面容淡然目光直直的盯着若尘,话语却是让人心旌摇曳,若尘的心也是微雨落花般心动不已,见她不再说话,沈君莫自斟一杯酒,来到若尘面前道:“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与本王共饮一杯?”共饮一杯?这在琼楼玉台这样的地方到是常见,但于若尘却是从来不敢想象的,“王爷抬举了,若尘无意扫王爷的兴,只是若尘真的不胜酒力。”沈君莫自行将整杯酒喝入口中,右手抓住若尘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禁锢,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口中的酒尽数渡入若尘口中,腰上突然的力道令若尘猝不及防,就已经跌入一个硬实的胸膛,唇上突然的贴合,有辛辣的液流入口中,辛苦的喝下酒,若尘看着沈君莫,他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侧,酒的辛辣刺激的若尘轻咳几声,沈君莫回味着唇上那奇异触感,方才他差点把持不住,幸亏他自控力是不错的:“酒是好东西,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若尘此时连看都不敢看他,“王爷,何以轻薄于我?”沈君莫嘴角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此时的你是否就是真实的你?”这句问话来的突然,问完不仅若尘就连沈君莫也微微愣了一下。他没有撒谎,这个月他去了涿州处理军部的事物,但是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她,不是多么浓烈,只好似轻柔的风一下一下抚模着你的脸,惬意舒适。他不是不知道太子把她送到自己跟前的用意,可是两次接触下来她丝毫没有接近他的意思,甚至第一次见面就说了她的无奈不满,到底她真是如此淡然的人还是那只是她吸引他的策略,如果她不是太子的人沈君莫整理的思绪,未曾注意到若尘的脸越来越红,步态也越来越踟蹰,待他回过神来,若尘的脚绊住琴架的腿差点倒地,他几乎没有思考以左手接住了她,细看此时的若尘,眼神泛着迷离的微光,脸颊透着可人的粉红,更难得一见的是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那一笑不够倾城,甚至还有她身上不可散去的冰冷,但沈君莫的心竟为之微微一动,若尘的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一切沈君莫把它读作无声的邀请,美人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
绛红色的床帐被放下,若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知道胸口一凉才挥手抵抗,可是她醉了,力气若有若无根本用不上,况且她的捶打于他来说无异于搔痒,沈君莫抓着她的双手在她耳边低声道:“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讨好本王,说不定本王还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你也好向太子交差不是么?”沈君莫的侬语若尘根本没有听清楚,只是那温热的气息弄的她耳朵好痒,连身体其他地方也慢慢变热当沈君莫进ru她时不禁一滞,她是完璧!!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件事莫名的满足了沈君莫男人的自尊,想到她初经人事,他刻意隐忍着放慢了动作若尘下意识的娇吟铺散开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