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皇宫地牢内
“大皇子,呵呵,昔日风光无限的大皇子,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一个牢头将手中的烙铁摁在沈逸寒的胸口,细看那牢头已是瞎了一只眼睛。通红的烙铁与皮肤接触发出啧啧的响声,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沈逸寒面色苍白,紧紧地咬住咬唇,身体也不住的,浓密的黑发,被剪得参差不齐,身上的衣衫已经呈布条一般的挂在他身上,那**出来的皮肤已经伤痕斑斑,有几处还在渗着血丝,眉目间那风华绝代的容姿已不见踪影,有的只是落魄与不堪。但是他的眼中并没有怨恨和愤怒,那是一种祥和,还有一种解月兑。
这时,沈逸寒突然咧了咧嘴角笑了,快了,这一切就快结束了,不知道君儿知道自己死了的时候,他是不是能记起自己一点,如果真的有,他就开心了,君儿还是记得自己,哪怕是恨他也好。快点吧,就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呵,想不到骨头还挺硬的。”那牢头拿掉沈逸寒身上的烙铁,将手边的那桶盐水,尽数泼在了沈逸寒身上,那牢头一把钳住沈逸寒的下巴,冷森的笑道“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瞎了一只眼睛,我当日的话哪点有错,你徒弟不就是一副女人样,一看就是挨操的脸怎么了,你他妈的竟然弄瞎了我一只眼睛。”
这时,沈逸寒转过头,眼神阴冷的看着那瞎了一只眼的牢头,说道“其实,弄瞎你的眼还真是我错了,早知道就该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那牢头听了沈逸寒的话,不由得大怒,拿起鞭子朝他挥去,这时,地牢内的油灯,火焰一闪,那牢头瞪大眼睛就那样倒在了地上,沈逸寒惊疑,抬头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人的身形很陌生,但是眼神中却没有杀意,他看了看沈逸寒,走到他身边,伸手拉了拉缚着沈逸寒碟链,试图将铁链拔下来。
“没用的,这是上好的千年玄铁,你是拉不开的。”
“你的功力可有被封?”那人声音很低沉,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位大侠不要白费力气了,在下不想离开。”沈逸寒看着牢门,眼中闪动的是着光芒让人无从捉模。
“为什么?”对于沈逸寒的想法,黑衣人显然很不理解
看到那人那么惊讶,沈逸寒弯了弯嘴角“在下对着尘世已无牵挂,不过早早归去的好。”
“哼,你不牵挂别人,可有人牵挂你,你徒儿沈修君和你师傅仙翁已经闯进皇宫,现被韩主困在前殿,你这副样子是不是太让人失望了?”
“你说什么,师傅和君儿来了?他们有没有受伤?”听到自己的亲人与爱人,沈逸寒显得有些激动。
“是的,”
“可是,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帮我?”
听到这个问题,那人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也只是为了赎罪。”
沈逸寒看着那人,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怎样他都要赌一把,能出去见到君儿和师傅自然是好,被骗大不了结果也就是个死,从君儿挥剑割袍断发的那一瞬间心不就已经死了吗,如今君儿已于自己形同陌路,自己还有什么好牵挂的呢?
那黑衣人拂开沈逸寒身上的道,走到墙壁前,用匕首将玄铁做碟链周围的石块挖下来,两人用力将里面碟钩拔出来。无奈铁链去不掉,只能让沈逸寒缠在胳膊上,然后那人扶着沈逸寒向外走去
“林大哥,二十五年不见你可还好?”
大殿里灯火骤然亮起,强烈的光线,让我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我和师爷爷退后两步,韩主一脸微笑,负手走出大殿,身后跟的是司徒浩然和,沈逸寒。
看到沈逸寒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我差点冲上去。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司徒浩然和沈逸寒转过头对我得意的一笑,那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逸寒,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师爷爷看着沈逸寒,眼中满是伤痛,是呀,怎么能不伤痛,亲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居然将自己也引入圈套中,怎么能不伤痛呢。
“是我的选择,怎么样?”沈逸寒踱步走到韩主身边站定,眼神轻蔑的看着我和师爷爷。
“可是怎么对得起君儿,怎么对得起我?”
“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你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连小孩子都明白。要我对得起你们,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了,哈,要我像你们一样傻,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算了师爷爷,和没有人性的东西讲道理,你这不是开玩笑嘛。”我扶着师爷爷,悄悄地将碧血退到手心里。
“哈哈哈,这传闻中的‘助力’果然非同一般,有能力不说,还那么伶牙俐齿,不知道还有多少面是朕没见到过的,要不要考虑到我身边来。”
“那倒不用了,在下只是一代乡野小民,恐怕会辜负韩主陛下的厚爱了。哦,时间也不早了,在下和师爷爷就此告辞了。”说着我拉着师爷爷就往后退去,却看司徒浩然的脸色一变,挥了挥手,我们身后就站满了手持兵刃的守卫。
我朝师爷爷耸了耸肩膀,说道“师爷爷,您一直吃喝玩乐,好久都没活动一下筋骨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松松你那老胳膊老腿吧,别到时候生锈了就不好用了。”
“唉,臭小子,谁说我没有活动了,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不就是我自己走过来的吗。”
我白了师爷爷一眼,趁旁边的守卫不注意,一掌袭向他的胸前,只见那人呈抛物线飞向包围圈外,四周的守卫见状,一时都有些胆怯,脚不由得向后挪了几分。我和师爷爷也抓住机会努力的向外杀去。奇怪的是,沈逸寒好像根本没有动手的准备,脸上似乎有一种的惊恐,而且那恐惧似乎也不像是假装的。旁边的守卫越来越多,我也顾不得多想,专心对付眼前的障碍。
韩主见那些守卫不是我们的对手,立刻下令叫来了一队死士,刚才的那些守卫已经消耗了我们俩不少靛力,如今想要完好无损的走出皇宫怕是不可能了,我和师爷爷对视一眼,从他眼中看出同样的想法,我朝他点点头朝他面前的死士掠去,为他开好路,师爷爷两手一震,忙从我身边飞过,扑向站在台阶上的韩主。
站在一边的司徒浩然脸色一变,朝四周大喊‘护驾’,沈逸寒早在师爷爷扑向韩主的时候他就逃走了,我心中对他的疑虑不由得加深了,这个沈逸寒会不会是人假扮的,还是他真的已经变了?
那边师爷爷和韩主正打得火热,突然,沈逸寒一身血污,手中还提着一把短剑,胳膊缠着两条细细碟链,一路踉踉蹚蹚走了过来,看到我们眼前一眼,动了动嘴唇对着师爷爷喊了一声‘师傅’。
韩主看到沈逸寒面上一慌,师爷爷淡淡的瞥了沈逸寒一眼说道“师傅?我高攀不起,如今你这副打扮意欲何为,苦肉计?”
沈逸寒不解,忙问师爷爷,“师傅,您说什么,为什么徒儿听不明白?”
“你还和我装糊涂,从今天开始你我师徒恩断义绝。”说着向韩主刺去。
“哈哈哈,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你惮度,”韩主躲过师爷爷的剑锋,对着沈逸寒恨恨的说道。
我心中大惊,师爷爷居然是沈逸寒的生父?这怎么可能,师爷爷没有理由这样骗沈逸寒呀,难不成是韩主说谎?
“你就这样告诉他的,群飞,二十五年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师爷爷看着韩主,一时没注意到沈逸寒,只见沈逸寒提着手里的短剑朝师爷爷刺去,我心中一凛,飞身过去,将师爷爷推开,沈逸寒持着短剑,看我挡过来,脸色猛然一变,似乎想要后撤,这时短剑突然冲他手中月兑出,直直的向我逼来,我看着他的眼神一寒,扑到他的身前,将碧血刺进了沈逸寒的胸口。
沈逸寒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碧血,又抬头看了看我,艰难掸起手,将碧血从他胸口一点点地抽出,猩红的血液沿着他的衣襟滴落在他的脚下,就像地狱里的彼岸花。他将碧血递到我面前,我愣愣的接在手中,傻傻得看着他,沈逸寒笑了笑,伸手抚着我的脸。
“君儿,谢谢你帮我解月兑,但愿来世我们再相见。”
“不……”伴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喊,沈逸寒缓缓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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