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总监卡尔是一个很幽默风趣的中年男人,他总是调笑整日板着一张脸的我是一个“面具女圭女圭。”我也尽量的在改变从二十五岁后就养成的,面无表情说话的习惯,但是无果,于是也只能让他拥有一个严肃的助理,刚好互补。
前世我用尽了心力,也只是将公司发展成中等规模而已,我欠缺掌舵大型公司,特别是跨国公司的经验。这次重来,借助时势,我应该能够将公司发展成前世不能够想象的一种规模,所以才会在认真思考后选择了找一家大公司实习,而不是立刻创业。
在S.T公司工作的三年非常愉快。我慎重处理每一件事情,但从不过度小心。不打听太多的事情,却总是在公司出现新的动向的时候获得第一手的信息,从不越过卡尔向更上级献弥好,却也不对卡尔太过谄媚。在适当的时机里,我也会向公司投递自己做好的计划书,以获得高层更多的认可,从而进一步接触公司的内部事务。
如果不是S.T工作,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完美的扮演好“下属”这个角色。卡尔对我满意之际,甚至想要在他三年之后卸任的时候推荐我接替他的职位,我拒绝了,并且在一个月后提交了辞职报告。
卡尔大惊失色,他以为我是被其他公司给挖走了,直到我连续五次说明自己并不是要跳槽,而是想要独自创业的时候,他才恢复了正常神色。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到听我将要创立什么样的企业。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根本不会因为他肚中少了几根弯弯肠子,或者是跟你交好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S.T公司是美国最大的多元化企业,炼油,汽车,零售,能源,信息似乎无所不包,我就是选择与他们相冲的业务又如何了?难道卡尔会觉得我在几年之内就能够给S.T造成威胁么?只不过是商人那无时无刻不被触动的神经又作怪罢了。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不满,卡尔很随意的摆摆手,笑道:“以Alex你的能力,未来必定又是商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啊!”
“我并不打算在国内创业。”我小心的措辞着,不告诉他任何的有用信息:“就算有,估计也是房地产一类的吧。”美国地多人少,房地产业炒作的完全没有亚洲国家那样厉害,在美国,最赚钱的就是能源和金融行业了。
卡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灰蓝色的眼眸里闪着和蔼且睿智的光芒:“年轻人就应该去追逐你们的梦想!不过如果你想过安逸一点的生活,S.T是永远欢迎你的。”
又花费了两个月左右来交接工作,等我离开S.T的时候,已经是97年的春天了。我也是时间开始,完成我的计划了。
在成为一位平凡上班族的同时,我并没有将时间完全的荒废下去。这三年中,我利用着父亲最初给我的那笔创业基金,在股市中浮浮沉沉,还利用好几次股市的大型跌宕狠狠的赚了几笔,到了今日,终于有了很不错的收益。
其实眼前就有一个赚钱的大好机会。索罗斯的量子基金已经向香港股市发动了攻击,前期造势非常的大,但他最终还是被入市的香港政府赶回了美国,量子基金也从此一蹶不振,在世纪初彻底解散。如果我能够在国际股市中操作得当的话,不是不愁一大笔钱入账。
但是,这种将灾难当做赚钱工具的办法,却为我所厌恶。所以,不论最后能得到如何的收益,我还是将这个想法远远的抛在了脑后,不再提起。
七月份,我来到了香港。
在梦中,这个炎热潮湿的地方,一度曾经是我想要攻破的目标之一。但是那时候我选择的时机太不好了,香港的市场已经趋于饱和,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金融风暴同样也影响到了这里,要想得到更好的发展,只能去内陆地区,那里收到的影响还不明显,而且有着很大的开发潜力。
没想到重来一次我的怨念依旧是这么深重,当初在亚洲地区选择目标的时候,竟然第一直觉就圈住了这里。
曾经的我眺望着这个城市繁华的夜景,却苦于无法站在这个城市的顶端。现在我有了很好的机会,这个城市的大门,对我打开了这一次,势必要永远为我开下去。
从云端眺望着这个城市的上空的时候,我浅浅的微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的香港,正是刚刚回归中国,人心不定的时候。早在十几年前,就有惶惶不定的商人举家移民,在回归前三年的时候,更是一个高峰期,香港的金融商业一下子出现了为数不少的真空地带。那些有所依仗的家族蚕食了大部分好处,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让我这个外来者分上一杯羹。
在半岛酒店订了房间住了下来,我联系了几家信息公司,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去收集信息。还联系了几家猎头公司,让他们按我的要求在各个企业挑选足够优秀的人才。一周后,我注册了一间贸易公司,经营范围多元化,主要是金融,房地产,注册基金是一亿美金。
公司新开张,第一仗必须要打的非常漂亮。这段时间以来我花费了不少手段,挖来了日后或许会大显才华的几位人才,并且用高薪和计划中的优良前景吸引他们留下,然后就是一直筹谋着如何做到一炮打响。
97年这一年,亚洲区破灭的不仅仅是东南亚的股市,还有日本和香港的泡沫房地产。在这几年中,香港的地价都会不停的跌,中间或许会反弹一两次,但是真正等到房地产业回温,还是要到02年以后,所以这几年对房地产采取的策略是先观望,后买进。对日本的投资同样也是如此。
这是一个需要大笔资金投入的买卖,我需要在两年内迅速积累起大笔的财富,而积累财富最好最快的手段,无异于从股市中捞钱。据我所知,在索罗斯撤退后,还会有一些国际投机商想要趁着香港股市未定浑水模鱼,这些投机者荷包满满,却比索罗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是我最好的练手对象。
半年内,我没有发展公司的任何实业。反而带着一帮职工整日研究股市,然后在股市出现被狙击等震荡的时候,就和手下的操盘手死守着股市几日几夜不休,凭着记忆将他们一个一个拉近圈套里,套牢,扒光,然后再放他们回去。就这样,我在东京交易所也开了户,每日游走在香港股市和东京股市之间。
不仅仅是狙击这些投机者,一旦两国政府采取了任何救市举动,我也会顺水推舟的跟着大赚一笔。于是在股市重新恢复平静的时候,我的基金会的名声已经响彻了香江,雪中送炭加上报仇雪恨的义举,为我未来的发展开了很好的一个头。
一年后,将基金会的地位在港岛彻底确立,我又谋划起了开展实业的打算,现在,也是机会了。但是这方面并不同于股市,是需要有人将我带进门的。于是,我慢慢的开始了每日泡吧交友,晨昏颠倒的生活。
要想融入一个社会,就必须要先接触这个社会。我的目标并不是在香港创立一份自己的基业,而是要向这个年代的许多传奇商人一样,彻底融入港岛的上流社会,谋划一份可以保子孙几世无忧的家族企业。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从最基础的开始,那就是,结识所有可能结识到但子。
一周后,我结识了荣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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