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公你看,这鸟果真神了,会说如此言语。”慕容超手拿小木棍来回拨弄那神鸟八哥翅膀。李公公有些心疼这鸟想让慕容超停手,可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只能眼睁睁看那鸟被皇帝陛下虐待。
慕容超嘿嘿一笑,“这鸟让李公公**的,呵呵!!有趣,有趣。”
陛下过奖了,奴才并没有教它什么,只不过这神鸟本身就聪慧,加上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万物生灵均为陛下所有,神鸟自然会说话了。
慕容超听了心悦并嘉奖李信公公黄金一百两,李信受赏。
慕容超这时候放下小木棍,然后坐在书房龙椅上愁思一会儿。
和公公下去给陛下泡了一杯参茶,李信责无旁贷在一旁伺候着慕容超。
“陛下有心思为何不讲出来让奴才为陛下分担?”李信看出陛下有心思便开口直言道。
公公果然是朕的心月复,朕确实有心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慕容超回答。说到这那神鸟一语惊人,令慕容超大怒。
本来慕容超因为四位王爷图谋不轨的事心思焦虑,还有安陵王慕容怀恐有篡位野心一心铲除,思念牵挂南宫秀却寻不到人,这些事让慕容超很揪心。
“来人,将此鸟拔毛杀掉煮了吃掉。”慕容超气冲冲说道。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离心跪在地上请求饶命。
那神鸟依然不为恐慌,不知自己大祸临头还长你鸟口言道:“朕要得天下,朕要得天下,我是王,我是天王。”
“你有何罪啊?”慕容超质问跪在地上吓得汗流浃背的李信公公。
李信只是低着头没有辩答。
慕容超又严厉地质问,“莫非是你教唆那畜生与朕共享天下?”这话一下如刀割一般刺进李信咽喉,李信摇头否认深知陛下这次很有可能治罪与他,果真应验那句话,伴君如伴虎,随时随刻因一句话儿触动龙颜。
陛下,那神鸟毕竟不是人,它刚才出言不逊并非是奴才教的,奴才一直忠心耿耿效忠陛下,天地可鉴,奴才不会冒大不敬之罪教唆怂恿这小畜生斥责龙颜,请陛下息怒。
慕容超看到李信头冒冷汗吓得半死,突然阵阵作笑,公公平身。朕只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而已,何必紧张。
李信急忙磕头谢恩,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冷汗。
“陛下,这玩笑也许会要了老奴的命啊!”李信哆哆嗦嗦颤抖道,这时和公公端来已被热茶给陛下慕容超享用。
此茶如此芳香,已为何名?慕容超问和公公。
银生。〔元代称普洱〕银生?此茶芳香撩人,扑鼻幽魂,远处便能嗅到,产自何处?
远在昭通。和公公答曰。
此地甚远。怎会传入燕地?
和公公继续说道“秦人贡品。
贡品?慕容超不解,通为燕人给秦人纳贡,燕人怎么得到贡品。
是呼延皇后从秦国带来的,这一说慕容超才明了,原来是他久别的呼延烛颖皇后从异国带来的茶。他津津有味品了一口,果然非同寻常,喝到嘴里苦涩中带有醇香,醇香中略有甘甜清香。
你们两位也来尝尝吧!慕容超将杯子递给李公公和和公公。
两位太监急忙退后不敢屈受。
外面有人禀报正宫呼延皇后来了。
呼延皇后还呆了一个男人,这男人身高魁梧,看起来一身蛮力,二十余八,方形大脸,身穿铁甲行头,看样子是出身与武士家族。
皇后有事吗?
臣妾想举荐一位谋士给陛下。
谋士?莫非是皇后身边的这位?
呼延绍拜见陛下。呼延绍为呼延皇后堂兄,叔父均为前燕国太守,太尉要职,后因国亡,其父流落异乡客死,后在凉国巧遇轩文,投奔秦国,之后又因呼延皇后远赴秦国为质,又遇其妹,护之,得以平安回燕,慕容超深感欣慰,庆幸皇后在异国有兄长保护,要赏,要赏。
朕问呼延皇后,令兄想谋何职皇后认为最为适当?
我堂兄只要谋个武官,在京城做个京畿道员、巡察都尉使之类的。
恩,朕就依了皇后。正当听旨受封的那一刻,呼延绍却开口说道无功不受禄。
慕容超以为这小子依仗皇后的势力节节攀升,没想到自己猜错了,脸色狰狞苦笑道:“朕封你官位,莫非呼延将军觉得官位小?”
陛下恕罪,微臣很满意陛下加官进爵,只不过微臣平步青云一步登天恐有闲人议论微臣依仗皇后不靠实力当上京城要职,满朝文武会议论皇上陛下私利用人。
慕容超仔细又想呼延绍说的很有道理。李信这是走到慕容超身边轻声提示道关于胡遇一案,已经两天没有定办,恩。慕容超才时候才想到中书令广笑松,该是给老虎拔牙的时候了,于是慕容超立刻下诏,呼延绍为京畿道员侍郎,中书令广笑松四大罪状,第一徇私舞弊藏匿或新罪,第二公职查办失职罪、第三好大喜功,目中无人叛逆罪、第四:散布谣言莫须有罪诋毁皇室判绞刑。
这四大罪状明显里面有触抵制安陵王之意,正当广府上下准备庆贺宫里派人传喜报时,没想到噩耗袭来,大批官兵围捕广府,呼延绍下诏圣旨,听到谕旨后广笑松方知人之将死片刻间,在朝为官重如山之理。
广府三十七口,广笑松与其子广程被诛外,其余家眷全部充军。
安陵王慕容怀早已预料到中书令会有今天,只是叹气。
凌越看到王爷愁思,在花园池塘旁目不转睛盯着荷花看,不由上前坐在王爷一旁。
殿下,贺飞龙将军求见。
“吾今如秋之柳,风吹兮尽残,远望树木苍大,近却不知树干枯枝,人犹如残年,蜡烛泪光耗尽。”
殿下何苦如此沮丧,殿下应该要向当年曹公那样有雄心壮志才是啊!何必因中书令一事耿耿于怀,谁让中书令大人自毁长城,好大喜功,他是咎由自取与殿下并无瓜葛。凌越劝慰说。
凌越姑娘说的不无道理,只不过本王心有余力不足,那天却提醒广大人如今也不会酿此祸端。
殿下怎么不知陛下对你早有敌意,当今陛下心胸狭窄,自以为是,在陛下眼中怎么能容下一粒沙,况且殿下受满朝文武百官拥戴,有那个说殿下处事不公?有那个敢说殿下徇私枉法?
凌越姑娘说的本王不反驳,但是凌越姑娘以后不许说皇帝不是,你要知道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要处斩的。
安陵王想尽快先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免得皇帝对他诸事不顺,也给他按上个罪名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