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小将拍掌,“不愧是大昭第一才女,这样我和我爹就不再困惑了。”
“我只是一个女人家,论才智谋略定然比不上祀王爷,你们应该相信王爷。”庄烟费了一番口舌说了禛了的好话,只是看着他目光神游的样子,也不知廉小将是听没听进去。
廉小将只顾开心了,哪里听得进去庄烟后面说的话,行礼退下了。
映雪端着纱布了,“王妃该换药了。刚刚你聊的开心,误了吃药的时辰,秋月已经去从新煎药了。”
她是开心,能帮到禛礼,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点,她都会很高兴。
今天换药的时候,映雪好像总心不在焉的,弄疼了庄烟。
缠好纱布,庄烟额角都疼的冒汗了。
映雪也知道弄疼了庄烟,低着头,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王妃,奴婢知道你是为了王爷好,总是想帮衬着王爷点,可是您这样王爷就更难得到军心了。诚然,王妃您是精明的,这点道理自是懂的。”
她懂,所以她想让所以将士都理解禛礼的想法,信服禛礼的决策。
秋月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庄烟捂住了鼻子。汤药真是太难闻了,所以她每次吃药都只吃的下两口。若是师父在,定然不会配这么苦的药予她服用。
不对,她不该想起师父,师父竟然不顾禛礼的生死拿走了鲛珠,幸而禛礼命大得到了血晶。
一个发呆,又是盯着黑乎乎的汤药看了许久。
“你又不好好吃药了。”禛礼一进门就看到她捂着鼻子,眉毛蹙的紧紧的。
她苦着个脸,“真的是太苦了。”
禛礼坐下,喂药。庄烟喝了几口实在咽不下去。“不吃了,真的很苦,不信你尝尝。”
话音刚落,她就见禛礼把药一口喝了。他还真尝啊!下一秒,庄烟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禛礼嘴对嘴喂她。
银牙紧闭着,他一点不着急,慢慢的撬开,直到她咽下了药,他才撤开。
映雪拿了蜜饯来。
以前都是她照顾呆子,现下是禛礼照顾她。
药碗里空了,庄烟放松了。因为禛礼喂她喝药委实是个憋气的活儿,要不是缺氧的厉害,她也不会败下阵来。
“生病了不吃药,着实是小孩心性。”
听着他的训斥,庄烟扁扁嘴,道:“不是我不吃药,委实是药太苦了。早些年我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就连身上的气味都是药味,如今心里都有膈应了。还是师父开的药清甜,疗效又好。”
她无意提到师父,只是顺口一出,禛礼听到忽然冷着面皮。
庄烟懊恼,“你也别气,虽然师父拿走了鲛珠,是不应该。但,如今你身子骨已然好利索了,有幸得到了血晶,现在的玄术,就是唐门一脉,也不敌你万分之一。”
说了一大堆话,禛礼的面才皮缓和了许久。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廉小将,好像是从这出去的。”
庄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