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陶儿晕了过去。
听见陶儿的话,季审言的神色变了又变,盯着陶儿的血臂看了一眼,并没有想要管她的意思,而是盯着白筝,欲言又止,欲走不走。
此刻的白筝的脸已有了些血色,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她看了季审言一眼,笑得凄然而讽刺,“就是我用金簪刺你,被陶儿挡下。如今,我希望你带着她,尽快离开我的视线!“
她不想再同他多说一句其他的话!
她只想他们快点滚走!越快越好!
季审言闻言,摇晃着身体步步后退,“筝儿,我只是太怕失去你…我…”
白筝已是怒极,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侮辱过。白筝以手撑地,猛地站起身来。
呲!
直到看见季审言脸上的血冒出来,白筝才回神:她的确用金簪扎了季审言,不过她的本意并不是他的脸。
但,她不后悔。
毫无防备的季审言俊脸一僵,本能后退,金簪惯性地在他脸上又拉出一道口子。他用手指模了一下自己的脸,双指碾着那滴血红,他眼神里连之前变、态的温柔都已不见,良久才开口“我会连夜安排人保护你,直到你嫁进王府!”
看着季审言带着决绝的面孔,捞起地上的陶儿疾步离开,白筝哭笑不得。
*
朗夜,三王府,华灯初上,红绸曳地,喜烛成行,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喜庆。
整个王府,一夕之间,褪尽原来的萧条的清冷,陡然变得华贵而热闹。
这都归功于这场,势必要引起桐县轰动的婚礼。
除了白筝所在的喜房:相婵娟。
白筝霞披凤冠,在满室红辉里,盯着手里的金簪把玩,肚子咕咕直叫。
回想起昨夜到今夜的种种,不由唏嘘。
季审言走后不久,裴中潜便带着人来找了她:为了大局,请她务必如约与季审言成婚。
其实对于白筝来说,成婚与不成婚,都没什么区别,反正她与季审言,迟早形同陌路。完成这个婚礼后,她就会离开这个王府。
倒是季审言,许是被她伤了脸,所以从迎亲到拜堂,都戴着面具,极少说话。
*
相婵娟的屋顶上,一道人影再琉璃瓦上翻走,只片刻,便落到另一道红色人影身边。
“老大,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木海拉掉脸上的黑纱,将绸布包打开,凑到另一人面前。
景玺摘掉脸上的银色面具,脸色清寒,“季审言呢?”
“从昨晚绑到现在。”木海看见景玺的脸色,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景玺重新戴上面具,拿过木海手中的绸布包,往地面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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