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媒婆听了声音,确定是陶儿后,虽然心头疑惑,但耐不住心贪,还是伸手去拿那个布包。
陶儿眼眸一暗,狠决勾唇,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匕首。陶儿向前一个跨步,捉住秦媒婆的手,将她往自己一拉,秦媒婆那么大的身子居然也被她裹了过来。
等秦媒婆反应过来时,匕首已经横在她的脖颈边,“别杀我!救命啊!”
陶儿扬眉,“呵呵。如今,整个王府都怕是都知道王妃娘娘身子不洁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该死了!”
死字一出,陶儿猛地推开秦媒婆,任凭她睁着一双眼睛,惊恐地看自己脖颈猛飙鲜血,“救命啊!救命……”
看见秦媒婆向自己身后望去,陶儿也回身望去,发现两个挎着菜篮子的民妇惊恐地望着这边。
戴着人皮面具的陶儿假意受惊,吓得退了几步,赶紧扔了刀,这才逃了。
——
相婵娟的院子内,白筝因为一、夜未眠,此刻枕着自己的手侧躺着,睡意正酣。
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里衣,对襟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粉色的肚、兜,肚、兜间,女敕白的雪肉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把丝滑的粉色布料撑开了一些缝隙。
白筝的墨发散着,有一缕发似乎有意牵引认得目光,竟调皮地钻进了那道缝隙……
羊脂玉般洁白柔女敕的小脸,大半被鲜红的锦被遮住。只余一双轻阖的杏眼在外,长长的睫毛如墨色羽翼倾盖,铺洒出一圈暗影。
朱被映娇颜,墨发贴雪肤,一片旖旎,勾心摄魄。
没戴面具的景玺立在床边,只觉咽喉干燥,双眼再也移不开,竟不由自主俯,朝那一抹红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