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静云压在身下,长清的唇便吻了上去,将静云有些冰凉的唇瓣含住,辗转吸允,带着温柔带着一点点的霸道!一寸一寸的亲吻着他诱人的肌肤,光滑的脖子,精致的锁骨,细腻的香肩。在下来,嗯,就是那两颗鲜红的果子。长清一口含住,吸允。静云呼吸急促,又羞又急得很,从来没有过这般难受而美妙的体验。长清抚模着身下的人的腻滑的肌肤,指尖传来的敏感让人心驰荡漾。就像是在骄阳照射的沙漠里,寻走了很长的路找水的又累又渴的人,终于喝到了一片绿洲中的清凉水。静云被这种酥酥麻麻的电到自己的四肢百骸,让人无力,“啊”,静云大窘忙再次咬紧了唇。长清耳膜荡入他的娇声,像是得到鼓励,更是不能自已。
就在两人情谊缱绻的时候,一股凌厉而又森冷阴毒的气息直冲而来。长清立时惊了一激灵,立时拉过被子将身下的人儿包的严实,转过身来就见到了那股阴森之气的源泉——黑袍人。长清心下大惊,此人竟然越过新青不动声色的站在这里,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也为自己刚才没有察觉到异情而懊恼不已。那人隐在黑暗之中,又有黑纱遮面,连长清也看不清楚那人是谁。咦?她是那晚的黑衣人!
那人黑袍轻摆,见长清这边的动作,自顾坐在一旁椅上,动作悠闲,随手点着了灯,一时屋内清晰可见。那人一双妖娆的眼,忽略长清愤怒戒备的眼神以及玉女神功的起手式,却直直的射向长清身后的被子。忽而一笑,响起了清凌凌的声音却明显含着五分怨气,五分恨意“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了玉王爷的好事”。
是他!长清更是心下惊异,脸上变了变,从他刚才站在那里的身影开始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时又听到他的熟悉的声音,才恍然大悟,然而心里却更加疑惑,动了嘴“仪元皇子,不知尊驾到来,实在是失敬。还请厅上等候,本王这就厅上请教。”是肯定的语气,明显的不悦,有一丝愧意。
“你认得出我,看样子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语气轻快,像是说给别人听,说着黑衣人笑盈盈的解掉面纱,露出一张娇艳明丽的脸。长清听了不禁皱眉,有些着急撇清“仪元皇子,话不可乱说”。
静云从刚才的激情才刚清醒些,此时这两人的对话可是听得明白,这是大宛的仪元皇子,似乎,与长清还有些什么···心下不禁怒气和委屈、嫉妒涌上心头,只是碍于自己现在衣不蔽体有损颜面才没有冲出来理论而已。
“哎呀,你这冤家你真是好健忘,良宛之战,你忘了吗?你我可是同床共枕过的”仪元娇声嗔道。长清倒吸了一口气,他竟说出来了,静云还在这里。躲在被子里静云紧紧地地抓住了被子,如果这被子是长清的话估计会被撕碎。
长清有点急道“仪元皇子,那时却是不得已,所以才得罪了。我已经向允怀英皇女赔罪了。”
“你们这些女人就是这般,哄了一个又一个。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人家可是至今都记得呢,长清~”仪元呵呵的娇笑道似要将人笑酥了。
“皇子殿下,请自重”长清已经不悦了,被子里的更加不悦。俩人就这般对视着,一个情意点点,一个怒气疑惑“仪元皇子,你千里迢迢的到这来可不是为专门与本王叙旧的的吧?”
“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家想你了嘛,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千里迢迢的,可是很累呢”,仪元嗲声道。
“你···”长清一时气的语结,这人气死人的功夫竟没变。
静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别的男人公然的在自己面前与自己妻主如此露骨的**。突地掀开被子,露出脸来“仪元皇子殿下,身为大宛皇子怎的这般不请自来,深夜造访实在是有违大宛的风范体统”。待到静云看清他露出的脸时,不禁白了一白,原因没有其他,就是他的脸竟似已死去的温仪的四分。心里凉凉的,就凭这他的这张脸就轻易的引起自己妻主的注意。
仪元听到他的话也不生气,笑的欲加明艳,轻启红唇,直视道“陈静云皇子,久仰大名,果然是倾国倾城”
静云听见他只称自己为‘陈静云皇子’而不是安贵王夫,心里更加气怒。但是还是保持一国皇子的骄傲和王夫的贵气的笑容,“仪元皇子实在是孤陋寡闻了,深闺的男儿家对朝廷的事也是略知一二,但皇子身为皇室宗亲怎么也会对各国的事如此罕闻。如今皇子只尊我为‘皇子’,并不尊我为‘安贵王夫’可见是对朝廷上的事并不知晓。实在是让人疑惑。”
“你————,好,果然名不虚传”仪元咬牙暗恨。但转而却以明艳的笑容对着长清,带着暧mei,“冤家,你家里可有一位夜叉,怪不得你不来找人家。人家不怪你。好了,我们还会再见的。”仪元对着长清掩唇而笑,说完就不舍的看了一眼长清,也不看已被气得变得色的静云,一扬手,旋风一般飞窗而去。
长清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默默地走下来把窗户关好。
静云双眼火光点点的盯着长清,想问却开不了口,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
长清见他这般,就坐回床边,半搂着他,叹息道“你别误会,他的话是故意的。我和他,没有什么。”
静云看她解释,却更想哭,止也止不住“我才不信,你和他都,都···”静云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扭过头去。
长清见他误会了,也无可奈何的讲道,“还记得那个虎狼骑的阵型图吗?那是四年前,大宛在边境上屠了千里湖旁边的安西城。我奉旨前去讨伐。大宛擅长马骑,我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我用地理的优势大败了她们。本来以为可以拿回安西城,不料途中突然袭出一队狼虎骑,十分勇猛彪悍,骑兵本就是步兵的劲敌,孔吉训练出的军队损伤惨重,那虎狼骑,所到之处如镰刀割稻,我军竟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就退到千里湖的关隘避战。后来我用了玉家传下来的一个阵型才勉强打了个平手。其实在这之前,就听说大宛有一只很隐秘的军队,为防患于未然,我和她们几个特意去暗探了一番,不想在进ru后被人发现了,几个便分散开来。我那时好巧不巧的转进一个大帐里,但当时并不知道里面住的什么人。听到有人查过来便躲到床上,这才感觉不对,有人,便点了他的穴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小公子。”
听到这,静云心急的问“然后呢?”
“然后?听到那些人走了,我也走了”
“就这样?”静云一脸的不相信。
“昂。就这样”不这样还能怎样?长清心里不解道,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静云还是一脸的怀疑。
长清更是无奈,思索了一会。“可能,··看他的容貌有点像温仪,所以···”
“所以就怎样?你把人家怎样了?”
“没!真的,真的···只是,多看了两眼罢了”。
静云听见不禁怒从中来,伸出手来使劲的掐着长清的手臂,长清抽了口气,就任他掐着。静云还是不满“那后来呢?”
长清见他的怒气还没消“后来嘛。后来就遇到虎狼骑了嘛,这才知道他竟然是这虎狼骑的指挥使,也是大宛的仪元皇子。我那时用了锥形阵型,双方都两败俱伤。他当时也受伤了,我正好救了他,当时战场混乱,他又昏迷不醒,就留他在我的大帐里养了两天”。
静云听到这,手上越发的使劲,疼的长清立马说道“两天后他就不辞而别了。从此再没有见过。真的。”长清无比坦然的看着他道,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为什么看他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静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看长清的意思是倒是那位仪元皇子单相思了。但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救他?还有,真的和他再也没见过?”。静云追问道,自己可是知道长清的待人接物的性情,也不会忘记自己这几年的也是苦苦相思才换来今天她对自己的上心。
长清很无语,这男人真麻烦,救了就救了,还有什么原因呢“奥,那次是我无心之过,却是有损于他的名节,救他我心里多少安慰些。从此真的再也没见过,不信新青她们都可以证明的”
静云很满意的擦了擦眼泪,笑的如雨后的牡丹,柔美艳丽,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