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悠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果然,雷雨天什么的最讨厌了!
莲步轻移,慢悠悠的走到四个长得像粗狂男人一样的女人,不仅在心里思量:唉~╮(╯▽╰)╭,果然是什么货色的主子就有什么货色的下人!这样的东西,亏她二老也能看进去!
“你们就是皇姐派来的?”浅悠朱唇轻启,听着像是凝重的语气里竟饱含着许许不屑!
一个长得还能入眼的粗狂女子不屑的哼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就被夏汐狠狠的掐住了脖子,就这么被掐着,脚竟然离了地!她感觉身边的空气被迅速的抽走!脑袋因为缺氧耳嗡嗡作响,眼前也模糊起来。
“再敢对若子不敬的话,我就杀了她!”
“小汐,别这样。这样会脏了你的手~”潇言微微一笑,不屑的说道。
夏汐听言,将粗犷女子往地上狠狠一摔,然后又擦了擦自己刚才掐过她的那只手,那一脸厌恶的表情就像是刚才碰过什么恶心的东西。
“对啊,杀了她只会脏了我的手。”夏汐不屑的哼了一声。
浅悠微微一笑百媚生,说出的话却如罗刹一般灵神胆战心惊:“但是我们会有许多办法令你们生不如死。比如说,先挑断你们的手筋脚筋,让你们像蛆一样地爬行。”
“然后,在你们的筋快长上的时候,再斩断你们的手脚。让你们感受到断骨的疼痛。只留下一个脑袋和这一个身子,让你们变成‘人柱’!”
“放心,你们还死不了!我们会在把你们放进一个大缸里,在那个缸的顶部留下一个孔,然后再往那个孔里倒入专门吸食人血的虫子、蜘蛛、蟑螂、老鼠,再放入几条蛇给你们加加料!”
“哦,对了,还要再放入几个癞蛤蟆!你们有血缘关系,一定能处得很融洽!你们会感受到那恶心带有异味的虫子、还有那小小的白白的蛆一点一点、一只一只的,顺着你们的耳朵、鼻孔爬入你们的体内,慢慢的吸食你们的血液,啃噬你们的内脏,在你们的胃里、心脏那儿、小肠里,慢慢的蠕动,慢慢地爬行,在你们的身体里生育繁殖,排泄废物。”
“忘了告诉你们,蛆可是会长成苍蝇的!那一只只苍蝇到时就会在你们的身体里乱窜!那一只只满身是毒泡的癞蛤蟆,在你们身上蹦来跳去。可别忘了,癞蛤蟆的皮肤可是有毒的!”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蛇会帮你们解决掉的!那蛇就会绕着你们的身体,一圈一圈的盘旋,吐着火红的信子,张着有着毒牙的血盆大口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癞蛤蟆,你们可以亲眼目睹他们进食晚餐的一刻!但是们只能忍受,因为你们没有了手脚。而且,你们的神经是紧绷着的,所以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这一切~”
“呕——”浅悠还没有说完,那看守着四个人的莫语和莫暄便忍不住跑到别处吐了起来!在若韵这么一张倾国倾城、人畜无害的脸上竟可以摆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在那好看妖艳的樱唇中,竟可以吐出这么恶心、这么**、这么令人毛悚骨然的话!
夏汐和潇言倒是没有呕吐,但她们那绝美的脸也不禁苍白了起来,毕竟这么恶心的话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了得。
“三公主饶命!三公主饶命!奴婢该死!奴婢是不长眼的东西!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大公主要奴婢要抓三夫侍回去,要把三夫侍给……”
那奴婢们磕头求饶的太过用力,额头磕出了些血来。
她们那断断续续的话令浅悠很不爽,不耐烦的问道:“大皇姐要将我三夫侍抓回去干什么?”
“要……要……”
“快说!不说我就一掌废了你!”夏汐看她们那吞吞吐吐的样子也非常不爽,不禁有些生气。
“要把三夫侍抓回去,玩够之后就卖到伶人馆去当头牌……”
话音刚落,那名女子的脖子便被人掐断了!就那么掐断了!像掐一根筷子一样容易!杀她的人,正是浅悠!没人能够看清浅悠是如何出手的,就连夏汐和潇言也只不过是看到浅悠的手指微动,然后……那个人就死了!
而浅悠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这不过那个笑容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恐怖!仿佛她就在暴走的边缘!
明抢她的人,玩够之后还要送到花楼去当头牌?很好!非常好!敢动她的人?!本来以为要了五百万两黄金之后就能平一点,现在真的很好!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吧?!行!她们会付出非常惨重的代价!
“你们三个贱人的性命我不管,就留给我三夫侍处置好了!”说完,浅悠一手提着一个人的衣领,一转眼便不见了。剩下的一个和一具尸体让夏汐和潇言带着,夏汐和潇言在惊讶之余也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浅悠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了羽然的居所——沁音阁。
羽然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一袭白衣显得他是那样的一尘不染,不可言喻的五官此刻也更是美得让人不能直视。
羽然听到声响,回过头去,看见浅悠提着两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院子。
她何时会这么厉害的武功了?
羽然暗自惊讶,也有些疑惑,“公主这是怎么了?”
“哼!几个不安分的人,抓到了。既然她们的目的是你,那就交给你处置好了!”浅悠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下心情。然后一脚将那两个人踹到了羽然面前。
“若子!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啊!”夏汐怪嗔的说道。然后将手里的尸体随手扔到了一边。
“好快!”潇言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里提着的那个人也扔到了羽然面前。
“死了一个。还活着仨!你想杀就杀,若子她一定会支持你滴!”夏汐俏皮一笑,仿佛刚才那个尸体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羽然!怎么了?”一道墨青色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来者正是——落痕。
落痕一看来的是若韵,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死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还嫌折磨的羽然不够吗?!你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浅悠微皱眉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愧是若韵看中的!长得咋这么妖孽呢?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是哪位?”
一句话令落痕笑了起来:“三公主!你怎么会记得小人呢?像你这样的女子,不是每天都有美男进帐的吗?!又怎么会记得小人啊?!”他还特意将“进帐”两个字加了重音,语气里满是不屑。
浅悠知道,眼前的似乎也是她的夫侍,只不过是第几?第二?还是第三?不会是正夫吧?但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耗,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的这句话很有歧义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你!你胡说!我怎么会吃你的醋!死也不可能!”落痕气得重重的跺了跺脚,快步走到羽然面前,挡住了羽然。大有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
“神经病!”浅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下,看向羽然,问道:“那三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目光转向跪在地上吓得半死的人,微微一笑百媚生:“不如,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处置吧!”
三人一听这个慌了,连忙死命的磕头:“公主饶命!三夫侍饶命!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奴婢再也不敢了!不要把奴婢做成‘人柱’啊!奴婢不要生不如死啊!”
什么人柱?什么生不如死?
羽然和落痕不禁有些懵了。
“哎,不要对我说啊。你们的命现在可都掌握在我三夫侍的手里呢!不想死的话,看看你们的行动。”
那三个奴婢听了就一个劲的往前爬,爬到羽然的面前,猛地磕头请罪:“三夫侍饶命!三夫侍饶命啊!”
就在那三个奴婢头上的血快要溅到落痕和羽然的衣摆上时,浅悠眉头微微一皱,一下子闪到二人面前,一脚踹开了三个奴婢,怒声道:“若是你们身上的污物染到了我的两个夫侍,那你们的待遇可不就是刚才的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