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永宁怀着狂乱的心出了府,想找个地方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
或许一醉解千愁,也不错,找了个酒馆要了一坛子酒自斟自饮起来。可是每杯酒里面却同时出现着子怡的一颦一笑以及碧蓉的含羞带媚,影像交错,分不清谁是谁。
花永宁不喜欢这种感觉,酒灌得更猛烈了,或许醉了,就更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而就在不远处闪过一道身影,当花永宁醉得爬在桌子上时,那个人影走了过来:“六皇子,六皇子?”见人没有反应,便将其扶起来带走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花永宁迷迷糊糊中醒来,入目的是轻纱帐子,红烛摇曳,这是哪里?记得昨晚自己在酒馆里喝酒然后就醉了再后来……头隐隐作痛证明昨夜喝的真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耳畔传入耳中:“六皇子……”花永宁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浑身战栗,猛的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赶忙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遮住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床上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齐玉林。
当看到花永宁那如避蛇蝎似地跳开自己,脸上顿时愣了,也随即冷了下来:“六皇子说笑了,我能对你做什么,此情此景,难道六皇子不该想想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我只记得在酒馆喝酒,就连怎么到这里的都没有任何印象。”花永宁痛苦的反驳。
“呜……六皇子,你怎能如此对待我,虽然我是你四哥的侍妾,可是,你四哥并未碰过我,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居然不认账,我,我,我不活了。”齐玉林说的梨花带雨。
“这,容我想想。”花永宁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也没指望六皇子会接纳我,但是我们的事要是被瑞王爷或者王妃或者表姐知道了,可如何是好?”齐玉林继续哽咽。
当齐玉林提到这几个人时,花永宁慌了,不,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尤其是……
“那你说该怎么办?昨晚的事谁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呦,六皇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齐玉林语气一转,也不再装柔弱了,“昨晚发生了什么这不明摆着吗?”
再看花永宁表情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接着道:“要不我给六皇子再看看昨夜六皇子所作之事的证据。”说着便作势要揭开被褥。
花永宁忙转过了头,愤愤的说:“不必,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只要不将此事告诉第三个人,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我,人家也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的,只是,希望六皇子能帮我一个忙。”齐玉林又换上了较弱的姿态和语气。
“什么忙?”花永宁见又缓和的余地忙问,这件事,越快解决越好。
……
“好,等我拿到,会给你送来,也请你信守诺言,不得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好,一言为定。”齐玉林也很干脆的说。
花永宁在听到承诺后马上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而就在花永宁离开后,坐在床上的齐玉林冷冷的笑了起来,并且揭开了身上的被褥,而被褥下,除了香肩微露,其他一概整齐。
这时房间里闪出了一个身影,一身黑衣,头戴面纱。
齐玉林见来人忙见礼:“主子。”
“恩,事情办得不错,但是要看这步棋后面该怎么走了。”随即大笑起来,听着齐玉林浑身都冒起了冷汗,这笑声,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