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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婉婉几乎是趴在马车里,她醒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马车里了,路面乎坑洼,不然也不至于把她颠簸醒了。
她坐起身子,才发觉身旁的男人正以冰冷的目光盯着她。
“厉爵皇,这是去哪?”骆婉婉微弱的声音。
“你不想看看你父亲和你二哥么?”厉爵皇嘴角勾起令人发寒的笑容。
婉婉别过头去,呵,看她父亲和二哥?是去看他们的尸体被挂在城门之上的惨样吧。
“骆婉婉,怎么?不敢面对?”厉爵皇轻笑。
“嗯,无颜面对。”骆婉婉淡淡然。
“你可以替他们报仇的。”厉爵皇一副之身若外的样子,好像真的事不关己一样。
报仇?杀了他还是废了他?不…
“…”婉婉不会…不会对他下毒手的。
在她心里,厉爵皇的地位比任何人都高的要高,地位比她父亲都高。
“如果我的痛苦是你快乐之源,我很愿意一辈子痛苦下去。”婉婉转身“厉爵皇,让我最后一次吻你。”
婉婉泛白干燥的唇吻上厉爵皇红润的唇,探取着直至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王爷,城门口到了。”
婉婉很自觉的离开厉爵皇的唇,厉爵皇好似没事人一样掀开布帘由小斯扶下马车。
而婉婉是被厉爵皇粗鲁的拖下去的,抬眸可望,两具无头尸挂在城门口。
婉婉呼吸粗重,他们在干嘛?两具无头尸两边各有一把长梯,上面站着有两个衙役…鞭…鞭尸?
双腿一软脚步退后了好几步,若不是厉爵皇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她可能站都站不稳。
“知道他们在干嘛吗?”厉爵皇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声音只有两人听得到的份。
双眸已被泪水模糊的遮住,她的爹爹…她的二哥…没了头颅尸体遍体鳞伤。
“你给我爹定了什么罪?”婉婉嗓子已经失了真,半哑半嘶。
“勾结叛党,卖,国求荣。”厉爵皇是笑着道出这句话的。
好一个勾结叛党卖…国求荣的罪,这比犯贪还重的罪,想想她父亲兢兢业业的经商,三头两天施粥布善。
“那婉婉呢?婉婉是重犯的女儿,进青,楼还是当军妓?还是该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呢?”婉婉指甲渗进手掌里,疼,再疼也疼不过爹爹和二哥那般疼痛。
“青,楼?军妓??”厉爵皇嗤笑,手上力道加重。“怎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二哥而自己无能为力,很痛吧?”
痛!当然痛,怎么能不痛?
婉婉挣月兑厉爵皇的手,跪在地上“婉婉不孝,婉婉不孝,是婉婉不孝。”
婉婉完全不在乎过往的百姓投来的异样眼光,她家破人亡,什么都不在乎了。
秦晚晚的魄力真的很大很大,大的付出了她的所有。
“啊莫,把她赏你了。”厉爵皇向一小斯道,完罢转身走人,留下一个叫啊莫的小斯和一辆马车。
“姑娘…你放心,阿莫不会伤害姑娘的。”啊莫憨厚瘪居的说道。
“阿莫,我饿了。”婉婉任由阿莫扶她起身。
“我这就带你去吃饭。”
婉婉不孝…死后应该下地狱,她这种重情轻亲的人…连仇不报不了
厉爵皇,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