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邪恶地盯着他欺近的俊脸,挑衅鄙夷道:“王爷把婉奴送到别人床上,剥,光了还很赖看,心儿颤了,舍不得了?”
那张俊脸陡然生寒,捏在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眸色深沉而凛冽,咬牙切齿低吼着:“你再提那事试试?没完没了了?找死。”
下午他进入房间时,见到他们俩人正在床上两情相悦,婉奴微笑着向楠楷说着什么。
桦逸王正想退出房间,成全一桩美事,了却这桩女圭女圭亲。但碰巧楠楷昏厥过去,让他想坐下来看个究竟,万万没料到,一看成痴,难逃此劫。
他这么容易动怒?就这点操守。不想往刀口上撞,见好就收了,她又不傻。
“好,不提就不提,请你离我远一点,玷污到我了,咱们是仇人正吵着架,不是在**,现在真后悔下午没把你给阉割了。”她的腿邪恶地再晃晃。
见她俏脸红润,粉唇娇憨,动作调皮可爱。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薄唇噘起好看的弧度,青涩的俊眸绽放璀璨华光,红着脸佯装正经道,“别捣蛋,你是故意的吧,既然下午没舍得废它,现在就想办法解决。”
“好,你怕我解决不了?拿刀来。”她伸手模向他腰间。
他浑身微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腮难掩红潮,故着镇定地说道,“调皮……”
丫的,真害羞了?真雏,嘴上说得好听。
他松开她的身子,拿开压着她的腿。
“这还差不多。”她如释重负,故意避开不看他,从他身上挣扎起身。
曾经那个婉奴喜欢他,难道现在的自己也喜欢他?她不能确定,或许是还未碰到更优秀的。
这样想她就释然接受,毕竟自己没有零距离接触过别的男人。
她站起身活动活动被他压麻的腿,扭扭腰肢,甩甩胳膊。
“走,跟我上楼。”他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和你一起上楼?我不去,你太危险。”她老实地说出心里话,伸嘴去咬他的手。
“想什么呢?上去换件衣服,穿着我的男袍很好看?”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然后轻轻拍拍她的脸,好笑地说着,“傻丫头。”
丫的,一惊一乍被他整得像炸毛的母鸡。
她噘着嘴半情半愿随他走出房间,门口森森地立着几尊黑衣侍从,巍然挺立。婉奴扫了他们几眼,想说的话也噎了回去。
他俩顺着回廊踏上楼梯进了顶层套间,里面布置奢侈豪华,纱缦飘逸,浅黄色家具雕梁画栋篆刻逸美,长短椅子上搁放着梅花靠枕,绣工精湛,栩栩如生,无不彰显艺术价值。
这只是他在洛川的一个小小聚点,想必他的王府应该更加奢华。
她眯着眼认真欣赏着,白皙的手缓缓抚模着阵列架上的雕篆,光滑细腻,触手如绸,原木散发出淡淡幽香,应是传说中的沉香木。
正认真研究着,忽儿身子一轻,被桦逸王从后抱起,她转头娇嗔,“死变态,你又要搞哪样?”
“不搞哪样,沐浴更衣。”他将她抱进耳房,里面大木桶热气缭绕,雾气氤氲。
在她落地之时,玉带被他随手扯去,硕大锦袍从香肩滑落。
她迅速拽住袍子,真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半壁香肩咄咄显露,春色荡漾,她气愤难填,怒吼,“你诚心的吧,滚出去,臭色,狼。”
他喉节滚动,‘平静’地看着她,“本王又不是没看过,又不吸引人,让桦逸侍候你沐浴,我很老实的,决不乱来。”
“你老实?世上再没歼滑之人,你走不走?再不走……我月兑了……”她邪恶地瞪着他,不走?姑女乃女乃就挑战你的老实。
宇文桦逸见她坏笑的娇憨样,佯怒道:“我怕你月兑?傻样,下午你在本王面前月兑尽,本王还不是没把你怎样。”
随后伸手捏起她下巴,眸**绪难辨,哑声道:“那你自己洗漱,本王也去泡,泡。”
他说罢转身,潇洒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帘子外。
她扔掉衣物,赤脚踩上三步木梯,进入木桶,温暖的泉水簇拥着她,她搓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有一种缦妙的新鲜感。
先将发丝洗净,晾在桶沿上,然后静坐于水中,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桦逸王身着宽松的亵袍,走了进来,用软布帮她擦拭桶沿的黑发,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有活人进入。
“王爷,我身子泡软了,想要出浴,你先出去,把衣服放在旁边就好。”她慵懒柔弱的声音从桶里飘出来,温暖的浴水泡出了睡意,听在桦逸王耳里是不折不扣的撒娇。
“起来,没力气本王帮你。”他的脸看进桶来,洁白的雪景经水的折射而膨胀。
“你有完没完?”她嗔怒,一掌浴水向他拍去。
她胳膊一紧,像小鸡一样被他提出桶外,随即身体被他用布包裹,慢慢帮她搌着余水。
她纳闷了,在他手里自己为什么这么轻便无还手之力?
还未等她开口发火,他紧接着说道:“别恼,本王没看。不信你看我脸上,满脸是你刚才拍打的水雾,本王现在睁不开眼,想看都难。”他配合地伸过脸让她瞧。
他拿着布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搌动,他虽然闭着眼,但擦拭到敏感部位,明显感到他的手僵硬而微微颤动,呼吸瞬间紊乱。
尼玛,这不是找自虐么?她幽幽是瞅着他认真可笑的狼狈模样,既好笑又好气。
随后他从肩上取下一块干绵布包裹住她的身体。
再擦去自己脸上的水,睁开眼微笑地瞅着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像似刚交完难搞的作业一般。
婉奴露着香肩胳膊腿,不自然地转过身去,他兴味十足地戏谑道,“下午不是主动献,身给本王看么?现在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