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没伤着你吧?”
“没……”等她苦着脸直起身来,南宫婉奴惊愕得张大嘴,她斜操着的裙子有些散乱,从上到下隐隐约约能一览到春色风光。
等等,迟钝的脑袋没转过弯来,这尼姑信奉的是什么yin神?
“咳咳,哪个,帮我打点水洗帕脸好吗?”见此小尼姑一点不红脸不羞涩的淡定面容,婉奴清清嗓子干咳了几声,先支开她清醒清醒被弄糊涂了的脑子。
“是,施主,请稍等。”她动作麻利地操起裙子用布带缚上,恭敬地退了出去。
婉奴用折扇敲着自己的脑袋,想弄明白这是乍回事,难道尼姑庵本是这样?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要不然在这女子难出一次门的时代,她们的生存法则当然是靠男人来祭拜。
男人祭拜?卧槽,原来是拜她们的身体?与神灵makelove?
她正想得入神,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突突,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眼光左右一闪,迅速躲到柜子旁边的帘子后,小尼姑进来见不到她自然会离去。
只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进来的是一双人,两个?看情形还是回头客,进门后,尼姑连圣经都省去讲解,直奔主题,进入刚才那环节。
她透过帘子朦朦胧胧见到尼姑帮施主解去锦袍,婉奴心里很不想看,但是眼睛不听话地睁得老大。
尼姑的大胆亲密娴熟动作,让婉奴大跌眼镜,她羞涩地眯眼,但没能全闭上。
她突然想起孟婆的一句话,‘喝下去,睡一觉,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丫丫,自己差点成了帮神灵办事儿的尼姑了?刀疤脸?西凤国郡主?莲池庵?他们潜入我国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他们还放她回去?知道她不会说吗?
正发愣间,听见二人腻腻歪歪亲密声音,她很好奇,但看不清,她将帘子拨开一条小缝……
她咽了咽口水,比宇文桦逸那货还下流……
帮神灵办事儿的尼姑似乎很满意,瞧施主的表情,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娇态。
见尼姑的娇态和颤栗的身体,婉奴相当知道她怎么了……
施主像费力的攀爬者,向上缓缓爬去……
她迅速闭上眼,尼玛,真人特级片?少儿不益啊。
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中?她难受地眯着眼费力地想着这个问题……
此时不管是床箦声,还是什么人语声,她都当一曲和谐的天籁协奏曲来听……
因为,她此时很难堪,只有把它当交响乐来享受了。
她伸手紧紧捂住耳朵,但还是不能全隔音,随着男施主一声长长的拖声,房间出奇的安静下来。
完了?这就是全过程?
“出来吧……”男人慵懒的嗓音响起。
出来?他在叫谁?
南宫婉奴模着鼻子流出的热乎乎的东西,惊忖着。
‘嗖’地一声,一支镖飞了过来,南宫婉奴电光石火般迅速侧身闪了出来伸手逮住银镖。
“这位公子,你鼻子怎么了?”见她的狼狈样,床上两人都笑出了声音。
婉奴瞅瞅手上的血,怯生生道:“鼻血。”
“大胆,你偷窥神灵降爱,还不过来抚慰神灵。”某男挑着眉,很吊地说着。
抚慰神灵?无意中偷窥到了他们makelove是没错,这抚慰……?这时代真够疯狂的。
“咳咳,不好意思,我先前正准备出去,见你们进来,不想打搅你们的……传教,所以就帮神灵站了会儿岗。”她干笑两声,想了半天才想了个‘传教’二字,不知道这男人的功力如何,她拿着镖扭着脚想伺机逃跑。
“没关系,有时看别人‘传教’比亲自‘受教’更加有感触,来吧,现在该轮到你们传教寡人受教了。”他斜倚在枕上,拉过被褥达在腰间,微黑不失英俊的脸平和地看着她。
自己传教他受教?
婉奴窘迫到极点,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瞅着尼姑微笑的脸,关切地说道:“你们刚才辛苦了,我去叫些酒菜来慰劳慰劳女神,酒足饭饱后接下来再‘传教’。”
她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迅速夺门逃去……
她后知后觉居然听到屋子里传出朗笑?声?
尼玛,原来看破红尘之人都想来做尼姑,原以为她们是来守寡。
她们到底看破的是什么?
是不是被以往的电视剧给误导了,男人们想掩饰什么?
她仍然不敢停步不敢回头冲向大厅,稍稍放慢脚步向主持师太福了福头,向旁边杂院奔去……
——尼玛,这是什么节奏?比王爷直接摁着怀里心还痒痒的节奏——
“小姐,你刚上哪去了?我以为你自行离开回京平了。”孟婆见她行色匆匆,上前扶住她。
婉奴的脸唰地红了,纳纳道:“那个,刚才上了趟毛厕,好难找的说。”
“马车准备好了,看你是休息一会儿再离开呢还是现在就出发?”
她一听像炸毛加足油的战斗鸡,一阵风地吹了出去,“孟婆婆再见……”声音瞬间远去……
某女狼狈地爬上马车,也不管孟婆说了什么……
上车之后她才知道昨夜马车从河翼出来,已经过了洛川,离京都的家不足一天的路程,当她被送到京都时几近黄昏。
她并没有急着回南宫府,而是先找人快马到河翼给恒乙和哥哥送信报平安,然后翻越青石墙,遁回自己在南宫府里的奴院。
“小姐,你回来了。”丫头荷香正在后院洗衣,欣喜地见自家小姐从小树林走来,洗净手在腰上擦擦水,高兴地迎了上来。
南宫婉奴瞅着荷香细细瞧了半天,清丽的瓜子脸上闪动着一双灵秀的大眼睛,比记忆中更生动可人。
“小姐……奴婢脸上是脏的吗?”荷香羞涩地说着。
“没有,这里有两只烧鸡,一只盐水鸭,一块烟熏野猪肉,拿去给贺妈妈,今天晚上我们打牙祭。”婉奴将几大包食物放在她手中,瞧她眸子泛着星光咽着口水的馋样儿,婉奴自豪地瞅着她眨了眨眼。
“小姐,是你逮的活物兑换的吗?这么多,一天吃一样吧。”荷香掩不住喜悦,捧着食物,崇拜地瞅着自家小姐,并肩向前院走去,想着一次加这么多菜也太奢华了,比过年还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