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怎么过来了。”袭娆略福了福,“我正与柳姑娘说着话呢,说什么时候一块儿坐坐说说话,姑娘说近日练舞时间很紧呢,香姨也该给姑娘留些闲。”
“青青刚出台,自己抓紧也是应该的,你们若是找她说话也不打紧,只是也不要太耽误她的功夫。”香姨自后面袅婷而来顺手微扶了一下转身对她行礼的柳青青。
“这……是自然。”袭娆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香姨却转过身来“我们惠柔姑娘侍奉的可好啊,还有曼柔,可叫这位羞涩的小公子开放一些了~”香姨半是打趣地说。
纵使夏安习惯了香姨的打趣,这被人比喻成纯情小男孩的感觉还是有点……奇怪。
姒烨却揽着惠柔的腰懒懒地开口:“香姨找的美人儿,我很喜欢,至于这个羞涩的小公子,他是自小就不喜,今日见了曼柔姑娘已经是十分热情,话也说不出来,一双眼睛只往曼柔姑娘身上看,怕是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搁才好。不过我瞧着,香姨这里,美女是多,可并不都像惠柔一般心思单纯,善良温婉。”
曼柔听了姒烨这一番话是又羞又喜,虽然已经进了这漫星楼一年多,可是想姒烨和夏安这般俊俏的公子实在少见,现在又得了他的赞赏,曼柔靠在夏安的肩上,脸颊微微泛红,高兴中就没有注意到香姨和惠柔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和袭娆骤然黑了的一张脸。
袭娆本瞧着姒烨和夏安十分俊俏,这一番话听进了心里,高傲的心性一出来,就沉下一张脸说了一句:“袭娆身上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去了,香姨和各位公子尽兴些。”说罢带着自己的婢子转头就走。
柳青青也冷冷说了一句:“那青青也先下去练舞了,公子与香姨莫要见怪,恕青青不奉陪了。”
香姨点点头,柳青青福了福了身,带着红菱向舞场走去,擦肩的时候不屑地看了姒烨一眼。
“公子,今日那柳青青也太不识抬举了些,公子帮她,她倒白公子一眼。”夏安关上客栈的门,确定门外无人后转身对姒烨说。
姒烨却不搭他的腔,只转了话题说:“你瞧今日那两个女人可有什么异样。”
“那曼柔看着是个心思简单的,不过那惠柔……却是看不透的……”夏安看姒烨一脸正经,也正经地想了想回答他说。
“曼柔的确是个胸大无脑的,那个惠柔……若是真的,惠国的手伸的可有些长了。”姒烨面上一冷,说道。
“惠国……”夏安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公子是怀疑惠太子?”
“不是怀疑,我是笃定了,只是一时三刻拿不住确切的证据。”
“那公子必定早有察觉,来灵州也是因为……?”夏安脸上稍稍闪过一丝惊讶地神色。
姒烨点点头说:“若有人想看我只知声色犬马,那我便了却了他的心愿,只是不知道这惠太子存的什么心思,我想他大概还没有惦记皇室的胆子,大约是为了惠晋之战,求一个皇族的支持,占个有理的地位罢了,只是若只是这般,他费的心思可是不少,这惠太子,可不是个什么简单的人物。”
“属下听闻,晋三公子少时为质忍辱负重一朝归国便雷厉风行以铁血手腕镇压朝堂,又在各个边界肆意挥杀收复大片国土,现在晋国人对晋三公子十分尊崇,想来也不是个等闲之辈。”
“他们谁厉害我不关心,谁赢我也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谁赢了,我能拿到最多的好处。”姒烨歪在榻上,闭上眼睛说。
根据上次和之前的经验,夏安知道,不要在姒烨闭着眼睛歪躺着的时候说些他不喜欢听的,但是夏安也不知道他这样的时候喜欢听什么,索性闭了嘴巴。
姒烨等了一会没有人搭腔,以为夏安出去了,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尚在自己眼前的夏安,“我以为你死了,你刚刚说,柳青青?我看着她长得漂亮是漂亮,就是性子不好。”
夏安满脸的黑线,您这话题转的也太天马行空了些,我确实是刚刚说的柳青青?
不过跟了姒烨这么久,夏安自然是有处变不惊的本事,只点了点头,“恩,属下也觉得柳姑娘很漂亮,就是不卖身可惜了。”
姒烨抬头瞧了夏安一眼说:“我与你三岁相识,这是你说过最得我心的一句话。”
“……”
“忙了这许久,也有些饿了,你下去要些酒菜吧。”
夏安应了一声便关门出去了,只剩下姒烨一人坐在榻上,如夏安所说,自己今天明明是帮了她,怎生就受了她一个白眼呢,真不舒服。
而漫星楼里的红菱也问了柳青青这个问题。
“姑娘,我今日听着那位公子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帮着姑娘的,怎么姑娘走时还白了他一眼呢,姑娘平时还与我说,刚出名,为人处事要小心些,不可多得罪人……”
柳青青从发上取下簪子放进匣子中,“我眼睛抽筋了。”
红菱;“……”
姒烨:“……”
夏安:“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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