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跌坐在地,却是把手帕紧拽在手中,小心的唯恐沾染了灰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把手帕藏在衣袖中,冤枉的解释道,“我在帮忙止血!”
在厨房准备蒸槐花的的项老爹听到后院的动静,放下面瓢赶到后院,见项小满把小葵护在后面,双手叉腰对老妪发怒,他问道,“怎么回事?”
花葵撅着嘴,伸出被捏得发红的手腕和被刮伤的指月复给项老爹看,“我手指被槐刺扎破,她不让我用嘴吸,要用手帕帮我擦干净,我不让,她就捏着手腕不放,还用指甲刮伤口,把伤口刮的更大了。”
看她白~皙的手腕上的红痕,和指月复上扩大的伤口,项老爹蹙眉,审视的视线在老妪身上巡逻,她是何人,到底要小葵身上找什么,血吗?
项老爹的嗓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硬,由不得人拒绝,“把手帕给我!”
老妪向后退两步,好不容易得到她的血,怎可能轻易放弃,只是这男人似乎不是泛泛之辈,“手帕脏掉了,等我老婆子洗干净再给您。”说着转身就朝杂物间跑,可刚转过身脚还没抬起,项老爹就闪身瞬间出现在眼前,老妪被吓的连连后退,好好好……好厉害的功夫!
“把手帕拿来!”项老爹再次重复,温和的脸依旧带着笑,但笑中不是三月春风的温暖,而是乍暖还寒的凛冽,一贯温柔的眼底射出阴鸷,在花葵和项小满看不到位置。
老妪被他骤起的杀气吓到,心惊胆颤的要往后退,却怎么都移不开步子,手揣在袖中,紧紧的拽着得之不易的手帕和血迹。
项老爹伸手,冷冷的盯着她,给人的强迫感增加,“拿来!”
看他手形成爪状,在接近心脏一寸的位置,老妪大惊,这是传说中的……难道他就是多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的项寒袖!若是项寒袖那她绝不怀疑他掏心取命的可能性,老妪被这个认知悍到,她赶紧把手帕逃出来交给项老爹,弟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早作打算尽快离开,“给给,我不要了,还给你。”
项老爹接过看了一眼,问道,“小葵,这是不是你的手帕?”
“咦?怎么是我的手帕。”上次沾了污血要扔掉,可后来找不到了,她以为被风吹走就没再找,没想到是被这老妪捡走,看这手帕上上次留下的污血尚未洗净,上面留有腥臭味,她嫌弃的皱起鼻头,“项老爹,把这手帕扔到灶里烧了吧!”
项老爹颔首,对两人吩咐道,“小满,你去厨房看着火,小葵,你把伤口清理好上点药。”看两人走进前院,没避讳槐树下的瘸腿男人,他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问老妪,“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老妪垂眸隐藏心中的恐惧,干笑着掩饰声音中的颤抖,“大爷问的哪里话,老婆子是姑娘买来的奴隶,图一日三餐有个温饱而已。”
项老爹冷笑,眼中带着萧杀,却是轻柔的警告,“最好是这样,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轻轻的嗓音绕在耳边久久不散,越发令人惊恐,老妪缩了缩脖子,直不停的吞口水。
项老爹带着警告和威胁瞥老妪一眼,转身去前院。很明显,老妪的意图在取小葵的血或者贴身物件,为什么要取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呢?怎么思索都找不到头绪,他只得放弃,不过从今天开始他要更多留心着老妪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她伤害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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