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倏地回头,这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她就想了起来,那次醉酒之后的第二天,那个男人给她留的言,也说了,“你的落红,我剪走了,作为纪念!”
阮凌皱眉,机警的微眯了眼睛,打量蒋天丞,似乎要从他的脸上发现点蛛丝马迹。那个男人是他吗?可是,会有那么巧吗?
阮凌在心里认为,似乎也有那样的可能不是吗。不然,那晚上,那个男人为什么没有碰她,这年头,真的还有那种柳下惠?
蒋天丞也已然注意到了阮凌怀疑的眼光,他拍了拍她的脸颊,问,“怎么那种眼神看我,这次,是怀疑我的鼻子是垫的,还是裤裆里的东西割过bao皮?”
因为,蒋天丞淡定的态度,阮凌终究是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去机场的路上,阮凌给肖丹打电话,离开之前给她打声招呼。电话响了好久,肖丹那边才接起。
电话的背景声有点吵,阮凌发现肖丹的声音不太对劲,正准备关心的问一下她怎么了?
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很生气的声音在质问,音量特大“你说啊,孩子到底是谁的?”
接着阮凌就听到肖丹在走动的脚步声,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
肖丹说,“刚才在客厅跟他们一起看电视,有点吵,现在回到房间了。”
阮凌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听到的那句话,是电视里边的台词!
不过她也还是关心的问了句,“你的声音怎么了?感觉跟哭过似的?”
肖丹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跟她说,“还不是看电视看得,剧情很虐,虐得我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哭了!”
阮凌信了!肖丹说得合情合理不是吗?
肖丹有些抱歉的说,“这次来,都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你那么匆忙的就要走了,下次来的时候,多玩段时间,也给你介绍我未来的老公!”
阮凌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出租车后座的蒋天丞,捂着电话小声的道,“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回去了吗?”,阮凌强调了几次真的。
肖丹在电话里笑得没有心没有肺的样子,说,“回哪里去,不要忘了,t城才是我的家,生我养我的地方!”
眼看着已经到了机场,阮凌跟肖丹说,“那好吧,我已经到了,等回去再跟你说!”
她是打算回去再跟肖丹汇报她跟蒋天丞的事!
飞机上,阮凌在蒋天丞的怀里睡了一路。
到达c城的时候,晚上十点。
蒋天丞的司机张叔早就把车开来这边候着了,见到蒋天丞,把钥匙交给他,自己离开了。
张叔的视线扫过蒋天丞与阮凌十指相扣的手上,阮凌很清楚的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之后,又再度瞄了一眼!
只是,就在他眨眼的瞬间,阮凌的手,已经飞快的从蒋天丞的手里挣月兑了出来。所以,张叔以为自己之前看到的,只不过是看花了眼。
蒋天丞自己开车回的公寓。
在车上,阮凌跟蒋天丞商量说,“以后,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吧,毕竟这里是c城,不是t城!有很多熟人,要让其他人看到,不好。”,至少目前来说,她真的没有那心里素质,可以昂首挺胸的跟蒋天丞出双入对!
蒋天丞却皱眉,语气有点难过,他说,“也许,在你看来,我不过只是你的男朋友,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老婆。出双入对,天经地义不是吗?夫妻双双把家还,听过这黄梅戏没?”
阮凌耸了耸肩,“被迫的听过。”
于是,话题从黄梅戏上,又转移到了京剧,阮凌吐槽说,”我女乃女乃喜欢黄梅戏,但最喜欢的还是京剧!”,于是,她就被迫的在一片锣鼓声中长大。
阮凌认为,自己一定是没有艺术细菌,不然在那样的氛围里长大,她怎么都没有爱上黄梅戏或者是京剧?京剧可是国粹,那么高端的艺术!
直到蒋天丞将车停好,两个人,下车,他又将她的小手攥进自己的大手掌心的时候,阮凌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们谈论的话题不是说在外边不能表现得如此亲密吗?可是,结果却是不知不觉就就被他转移话题,跑题了。狡猾的男人。
阮凌的手想要挣月兑,蒋天丞不让,语气不悦的说这大半夜的,你是怕谁看到,这么晚了,谁还在外边溜达?
想想也是,阮凌便不再挣扎,最主要的是,她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手牵手,夫妻双双把家还吗?呵呵。
在电梯里的时候,阮凌就开始想了,这下电梯之后,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往自己家走吧,矜持的范儿是有了,可是好怀念在他的怀里睡觉的感觉,怎么办?
阮凌看了看依旧被蒋天丞紧攥着的手,在心里窃笑不已。等会儿,他牵着她,她跟着走不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了吗?如果他要拿这事儿逗她的话,她也还可以有借口。就说是他非要拉她去他家,她抵不过,所以才……
谁知,刚下电梯,蒋天丞却放开了她的手。
这?阮凌顿足,很郁闷的抚自己的额。
蒋天丞问,“怎么了?”
阮凌迅速的反应了一下说,“突然记起,我的钥匙昨天忘带了。”
蒋天丞皱着好看的眉头的,打量了一下她,说,“是吗?”,男人很显然的置怀疑态度!
就在阮凌想要厚脸皮的回答是的时候,就听到蒋天丞轻笑出声,在她的耳边道,“想要跟我睡,就明说!想要跟自己老公睡,又不丢人的!”
虽然此时根本没有镜子在自己的面前,但是阮凌也猜得到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感觉到了滚烫的热度。
她死鸭子嘴硬的狡辩,“别自以为是了,谁想要跟你睡。我是真的钥匙忘带了。”
阮凌嘀咕了一句,“何况你又不是我的老公!”
蒋天丞挑眉,伸手拿过阮凌的包,几根好看的手指,挑出了她里边的钥匙,递到阮凌的面前,他戏谑的笑着,毫不给面子的拆穿她,“知道吗?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在包里翻找东西,我一不小心,刚好就听到了钥匙的声音。”
阮凌默默的在心里骂了句,“狗耳朵吗?那么的灵!”
蒋天丞惩罚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y头,不许骂我!”
阮凌吃痛的揉了揉刚才被他咬过的地方,恼羞成怒了,“自以为是的男人!谁骂你了!”
气呼呼的,撒娇的力道,跺了一下脚,阮凌赌气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回自己的家!
就听到,蒋天丞在她的身后,很温柔的声音说,“丫头,别关门,我放好行李,过来陪你!”
因为蒋天丞的话,心里的气,瞬间就消失到了九霄云外!背对着蒋天丞的阮凌,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很得意的角度,这还差不多!
至于蒋天丞要求她不要关门,阮凌嘴上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进门之后,并没有按照平时的习惯,随手关门而已!
阮凌将chuang单被套都换城了干净的,然后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蒋天丞已经过来了。
因为之前被他拆穿的事,阮凌面子上还是有点过不去。看到他会不自在,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的眼睛里尽是戏谑。
蒋天丞走过来,温柔的替她擦头发,吹头发。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只及肩的发,突然啧了两声说道,“瞧你这头发的长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稍一长长,就又修短了。你说,谁要承诺待你长发及腰就娶你的话,那一定会被你坑得很惨!”
“嘿嘿”,阮凌被逗笑,也是经蒋天丞提醒,她才想起,是哦,相册里的照片都可以作证,从小到大,她的头发的确都是这个长度,唯一不同的只不过是脸的稚女敕程度不同,发型也不太一样。
阮凌反应过来后,蹙眉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头发一直都这样?”,要知道,在她看来,她不过是从大学,到他们家做家教的时候,才认识的他!那么,他也应该是一样的了?
蒋天丞怔了一下,随后笑了,他说,“以前你帮柔柔扎辫儿的时候,你自己说的!我刚好就听到!”
阮凌挠了挠自己的头,以前是经常帮柔柔扎辫子,可是至于说没有说自己头发长度的问题,她还真记不清楚了。也许,是说过了吧。不然,他从何得知?
阮凌没有再就这个头发长短的问题跟蒋天丞纠结。
吹好头发,蒋天丞将她转过身来面朝着自己,勾起她的下巴,在阮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她,缠-绵的唇-舌纠缠。
阮凌在接吻的技术,虽然稍微有点长进了,但是,毕竟时日不长,气息控制什么的,根本不会。
只是被蒋天丞吻了一会儿,就有点气喘,呼吸不过来。
蒋天丞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让她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他在她的耳边揶揄她,“到现在都还是不会换气,你说该怪我这个老师教得不好,还是该骂你这个学生笨了?嗯?”
阮凌鼓着自己的腮帮子,很不服气的回复他说,“谁说是我笨了,还不是因为只跟你一个男人接过吻,练习得少了,所以……”
一时情急,这种话就说出来了。阮凌虽然及时的刹住,可这脸都已经丢了大半了不是?
懊恼的低头,骂自己。不是说近朱者赤吗?为什么待在蒋天丞这个精明的男人身边,反而让自己的智商下降了?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她说话之前,总会三思的,从来不会这么莽撞的月兑口而出!
蒋天丞闻言,挑眉,轻笑,他说,“嗯,你是对的,接吻这事,的确是孰能生巧,那我们再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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