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秋和我在b班,韩沐澄在最好的a班。
每次报名时,班主任都会说一模一样的话。大学没有班主任,换了一个叫导员的人再次复述听了十二年的话。
听完冗长的废话和夏子秋叽叽喳喳的噪音,我第一时间冲出教室。
我又回到了以前,心烦意乱时只会逃避,然后漫无目的地在一个没有认识的人的地方瞎逛。
然后想一些想不通的心事。
比如……这次夏子秋和韩沐澄的冷战非同寻常。
这是夏子秋第一次没有厚着脸皮提和好。
不知它们为何这番挖苦对方,为了怎样一件事闹到这副模样,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通过接近我来达到某种目的……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像已经有什么悄然变化了。让我措手不及。
元露,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待我回过神来,已经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仍然是在这栋宽敞华丽的教学楼里,但已经看不到一点拥挤的人群了。我望了望学姐学长们安静地在教室里,怕打扰到他们(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找个理由罢了)就往上爬。
我喜欢待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
n大的顶层是这栋教学楼的第4层,还好不是太高,(否则让我有恐高症的人情何以堪--|||)。相比其他学校,优秀的资源使顶层宽阔得丧失了安全感。
我很庆幸,又找到了一个世外桃源。
我也不顾这没遮没挡的地板是否干净,一pigu坐在了地上。我紧靠着护栏,俯视着这个堪称全上海最好的大学。
站得高了,好像再优秀的人、物、事,都不过是这辽阔的世界中渺小的一个存在。
更何况一个平凡的我?
即使经历得再多,磨练得再强大,有些问题,仍是怎么绞尽脑汁,都无法解破的。于是,化作泪,在脸颊处安抚,在脑中沉睡,在心中封锁。
“永远都不要再触碰它。”造世主说。
而我,却总是不懂。
所以,那心变得越来越敏感,仍像个孩子,哭,是解决的唯一方式。
我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入自己的怀抱,我有点乏了,却不敢睡去,生怕一哆嗦,一惊醒,泪,又会悄悄落下。
穆冰,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连朋友都管不好。
失去了一个,还不够吗?
门随着风轻轻打开,两个身影悄然出现。本以为不过是风在调皮,吹动了门,发出“嘎吱”的声音,便不再理会,独自在疑惑与不解中流浪。
“穆穆……”
遥远,陌生的声音。
差点误认为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若那声音唤的不是“mumu”二字。
这就是所谓的劫数吗?当时的我一定想不到只因那一声。毁了我的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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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荼小蘼是学生党,所以更文速度慢哈~一个星期至少一更。
求谅解~~~~(gt_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