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夏海宁洗完澡包着浴巾走出浴室,很自然的躺在chuang上等着薛衍之。
今天白天,彦彦流鼻血的样子真的把她吓坏了,怎么都止不住,塞住左边的鼻孔,从右边流,两边都塞住,从嘴里流,所有人都急得抹眼泪,施阳来了才帮忙止住血。这是白血病常见的症状之一。
解开包裹身子的浴巾,露出丝滑白.皙的皮肤,她不算丰满,身材纤细匀称,像颗青涩的果子,全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轻轻抚模着平坦的月复部,心里焦急的念叨着:‘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啊?快点怀上吧,彦彦没时间等了。’
她没有开灯,她和他形成了一种默契,可能都觉得黑暗中没那么尴尬吧。
不一会儿薛衍之就进来了,进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
每晚总会跟她聊聊,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并不坏,绅士、温柔、还有点淡薄。
卧室内昏黑黯淡,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了一地。
薛衍之洗好澡后习惯性的站在chuang边停顿片刻,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却感觉他是在做深呼吸的动作,之后才掀被上chuang躺在她身侧。
夏海宁有些失神,没有提防额头被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回过眼盯着他,透过月色隐隐约约看见他看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里带着好笑:“在想什么?”
“没什么。”
“你的生日过了吗?”薛衍之侧卧着,只手撑着额角,昏暗中睨着她,很随意的口吻。
“还没。”夏海宁已经习惯了某大叔的‘绅士做派’,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屠夫在宰一只猪前,先帮这只猪做一个全身按摩,使它放松心情不紧张,不过最后的下场和别的猪无异。
“……”薛衍之安静下来,夏海宁差点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再次出声:“几月过生日?”
“农历十二月。”夏海宁瞌睡了,迷迷糊糊的答了句,要是清醒的时候,绝对会顶他一句(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差八个月。”薛衍之很轻很淡的自言自语一句,之后无半点动静,整个黯淡的空间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天际染上几丝血红的朝霞,小树林里隐隐约约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夏海宁翻了个身骤然醒过来,窗外已经有了黎明的曙光,貌似昨晚没有做非做不可的那件事。
转头看向身旁,男人背向着她侧卧着,这是一种非常孤独的睡姿,他穿上了墨蓝色的睡袍,背脊躺的僵直。
他坚持不了了吗?他想他老婆了吗?
夏海宁心口有点慌,有点急,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堵。
过几天就要来例假了,要是这个月例假一来,不是又要等下个月了,彦彦没有几个下个月等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嫌弃她的身材,嫌弃她的年龄,但这并不是身体的享受,他们的目的是救彦彦啊!
再次模着自己平坦的小月复,心里就更急了。
盯着男人的背影,颤巍巍的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掰了掰。
薛衍之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半梦半醒眯着眸子的样子特别迷人。
夏海宁呼吸一顿,心跳漏了几个节拍,红着脸探向他的腰际,轻轻扯开松松垮垮的腰带,在男人骤然清醒睁开眸子的同时,握住了他的***
虽然觉得很羞耻,心里很不舒服,还是出声提醒道:“彦彦,没时间等了,我…我快到安全期了。”
薛衍之半撑起身子看着她,嘴角有点笑容,睫毛深长,在柔和的晨光中显得模糊而温柔:“小朋友,早。”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没睡好的慵懒,听上去很性感。
“……”夏海宁有些无语,有些生气的闭上眼睛和嘴巴,头一扭把后脑勺给了他,动作有些孩子气。
他没有调侃她的孩子气,轻柔的欺了上去****
这次他有些急,从头到尾闭着眼睛,她有些疼,发泄后好像很疲倦,倒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