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灵在方嫂的照顾下,身体一天天康复了,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从管灵重新住进郁宅后,郁杰半个月没有回过家了,她的心情从激动变得越来越低落。
无所事做的她,每天帮着方嫂打扫卫生,巨大的郁宅被她擦洗的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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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嫂忙完一天的工作就离开了。
管灵洗完澡,披散着及腰长的柔顺墨发,身穿粉色的可爱小熊睡衣,蜷缩在沙发上,把电视的声音调的很大,她感觉这样屋里能有点儿人气。以前爸爸妈妈或者他出去了,她就是这样蜷缩在沙发上等他们的。
感觉双腿蜷缩的发麻了,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
看来他今天又不会回家了。
如果她继续住在这儿他就不想回家,那么她打算永远离开这儿,明天就走吧。
这样想想,翻下沙发双腿发麻一软,差点跌一跟斗。
一瘸一拐的爬上楼,找出一个大背包,极力压制快要翻涌出来的悲伤,抬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开始简单的收起衣物来。
光阴荏苒,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非往日的小跟屁虫了,经历丧母之痛的她也不再娇滴滴,变得能忍能容,就像突然间长大了,让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自己的转变了。
就在五个月前,继父和母亲遇空难过世的那段日子,她感觉天塌下来了,生活了十年的郁宅没有了爸爸妈妈,就没有了家的感觉,巨大的郁宅空旷死寂的吓人,她每天在学校都不愿回家,家里到处都是继父和妈妈的影子。郁杰从小就恨她和妈妈,无论她和妈妈如何努力,都无法感动他。
她除了几件衣物外,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整个郁宅内几乎没有任何关于妈妈的东西遗留下来。遗物都被烧了,无论她如何哀求,他都没有给她留一件,家里所有东西都被他换了新,大厅里只供奉着郁青和前妻(郁杰母亲)的灵位,她的妈妈死后连巴掌大的灵牌都没地方放。他是彻底断了她对妈妈的念想。
其实想一想,他是该恨她的,从小就认识郁叔叔,郁叔叔像爸爸一样疼她、*她,她早就偷偷的在心里把郁青当成爸爸了,所以贪心的天天缠着妈妈,要郁叔叔做自己的爸爸,妈妈嫁给郁叔叔后,她觉得好幸福,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他一声爸爸了,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害得他九岁就死了妈妈,现在又死了爸爸。
不管她如今多后悔都无从弥补了,她把这一切都归纳为小时候贪心惹的祸。她不该贪郁杰的东西,弄得现在这种地步。她和妈妈的出现,让郁杰十几年都没有再露出过微笑了。
她高中还没毕业,没有学历,该何去何从?在郁宅生活的十年里,是她最幸福最美好的回忆,但是她的幸福却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这是个无比残忍的事实。
管灵简单的收拾完毕,蜷缩在舒适的大*上,有些留恋的抱着薄被滚了两圈儿,然后拉过枕头抱在怀中,还是没能把那股忧伤压制住,眼泪不知不觉湿了一整张脸,她只是安静的流泪,没有任何声音,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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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郁杰一身酒气,被几个手下搀扶着下车。
他挥开手下,直接上了二楼,跌跌撞撞的来到管灵的房门口,伸手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女孩沉睡中,轻轻闭着眼帘,睫毛长而翘,如展翅欲飞的蝶翼,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爱的小琼鼻,粉.女敕的嘴唇微微张开,好似在诱人去品尝她的滋味儿,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露出完美的锁骨,白.皙的脖子。
郁杰醉眼迷离,在酒精的刺激下,全身冰冷危险的气息更甚了,他使劲甩了甩头,想要移开视线。
他是来把这个该死的丫头扔去狗舍的,可是双眼却被这活色生香的睡美人吸引的无法离开。
看着她微张开的粉唇。
郁杰烦躁的抬手扯开两粒领扣,喉结滚动了一下,双眼微微眯起,唇角上扬,这个浅笑很迷人,却十足的冷。
也许,对父亲最好的报复,就是睡他的宝贝女儿了。
他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就付出了行动……
就在薄唇快要吻上管灵时,浅眠中的她突然醒了过来,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入眼便对上郁杰火辣的眸子,那里面毫无人类的神色。
郁杰的唇离管灵的唇只有一指远,几乎快要碰上了。管灵满鼻子都是他呼出的带着酒味儿的男人气息。
四目相对的二人都愣住了,管灵呆愣几秒后才醒悟过来,羞得小脸通红,急忙伸手使劲去推郁杰结实的胸膛。别过脸去拉开与他薄唇的距离,惊恐的问:“哥哥你怎么喝酒了?你喝醉了!”
郁杰并没有被她推开分毫,修长的手突然捏住管灵尖尖的下巴。低头对准红唇就吻了起来,吻的毫无技巧,却侵犯性十足。未经人事的管灵惊恐的瞪大了美目,大脑完全短路中,心脏狂跳。稚女敕的唇被他粗鲁的吸吮的酥酥麻麻还发着疼。
不知过了多久,管灵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唔唔…放开…唔唔哥你喝醉了…放…”
身材比例的悬殊,她的挣扎如同蝼蚁憾大象,郁杰一把扯掉被子覆了上去,修长的胳膊和腿牢牢的控制住她,动弹不得分毫。
未经人事的她被吓坏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狂流。
放大在眼前的这双冰眸子变得更加的狂热,那里面的神色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疯狂。
“呜呜…哥哥…你喝醉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求求你…呜呜…”
管灵无助的哭喊再次被封住了,修长好看的大手碰上她弹指可破的肌肤,令他兴奋的快要发疯。
放开她?怎么可能!似乎潜意识里早就想蹂/躏她了。
管灵就像一颗青涩的苹果,稚女敕的身子就像一朵藏在草丛中的花骨朵,他郁杰现在就要让她管灵为他开放,不知道父亲泉下有知,是否会为当年母亲的死而忏悔呢?
当郁杰的唇和手戏弄够管灵后,再来就是真实的占有。
危险的意识越来越强烈,管灵瞪大惊恐的双眸,望着接近癫狂的郁杰,他眼中此时有两簇火苗,烧的管灵全身开始颤抖。
她被吻的肺部开始缺氧,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微弱,一双纤细的手腕被他一只手禁锢在头顶。
她还小她还想上学,心中装满委屈和惊惧。拼命挣月兑郁杰的薄唇,声音沙哑的呼唤:“妈妈…救救我…呜呜….妈妈救我…哥哥放开我…”
柔弱的她怎抵抗得了身强体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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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灵惊恐的尖叫声,让楼下的赵胡子等手下清清楚楚的听见,个个爱莫能助。
老大的脾气他们算是了解通透了,没人敢去劝阻,这个小丫头与老大之间的纠葛也不是他们能过问的。
郁杰一双喷火的桃花眼,紧盯着管灵的美好。吓得她闭上了不停流泪的眼。无助哭喊着:“呜呜…哥哥你喝醉了…放开我…求求你…我求你放开我…”
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可怜,不过只会刺激的男人更加疯狂。
郁杰伸出两根手指,托起她的尖下巴,薄唇勾出邪肆的冷笑:“早在你和你那贱/货妈跨入我家大门那天起,就注定了你今天的下场,丫头,你这辈子注定要做我的玩物。”
说完不再废话,更加粗暴的啃咬起来,在她洁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带血的淤青。
管灵已经哭喊沙哑,不停的哀求着:“呜呜~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你是我哥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可以走……啊~~”
管灵的话没说完,一股尖锐的疼痛袭来,小脸惨白冷汗直流,被疼痛折磨的使劲摇着头再次挣扎起来。
声音破碎的尖叫着:“啊~~痛~~啊~~~”
郁杰兴奋的身子轻颤起来,舒适的粗喘出声:“嗯~感觉不错~”低头霸道的封住管灵破碎的尖叫声…
楼下众人听见楼上高亢破碎的尖叫声,知道今晚老大肯定没有什么事会安排他们做。
赵胡子对着众人命令道:“大家都回屋休息去吧!”
十个手下立马转身往各自的房间走去,赵胡子走到豪华宽大的沙发旁,舒适的躺了下去。
楼上的哭叫和痛呼声不断,还有*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交织在巨大的豪宅内,春.意怏然!让人遐想翩翩!
赵胡子连续翻了几个身,侧躺着,拿过一个抱枕压在头部,两个小时后终于安静下来。赵胡子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丢了抱枕。
真他妈的磨人,老大吃肉自己连汤都没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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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灵绝望的哭喊和痛叫声里,她真真实实的成为了郁杰的人。她不知道为何上天要让她在经受丧父丧母之痛后,还要经历这种羞辱,她从五岁起就把郁杰当哥哥,当榜样崇拜着,哥哥学习好,所以她拼命的学,想要像哥哥一样厉害。
她多希望刚刚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梦,可是他对她的所作所为,他的每一个举动,每次亢奋的占有,甚至是他低沉欢快的粗喘声和自己无力痛苦的哭叫声,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清晰。
管灵蜷缩在大*的角落,紧抓着包在身上的薄毯,像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白兔般,全身颤抖着,眼泪也流干了,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郁杰发泄完毕酒也醒了,又恢复了清清冷冷的神色,刚从爱的漩涡中月兑身的他,一身性感还未散尽,转头盯着*角落发抖的管灵,开口嗓音低沉磁性,却毫无感情:“你不用表现出一副被我强jian的模样来,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并不吃亏。”说完一把拖过躲在角落发抖的她,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实话告诉你,你多半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管灵听完郁杰的话,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大颗的泪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使劲摇着头。
不!她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从有记忆以来郁叔叔就在她的身边了,他总是拿好吃的、好玩儿的哄着她给他叫爸爸,每次叫他爸爸时,他都会高兴的把她举得高高的转着圈儿。
管灵清楚的记得有一次郁叔叔告诉过她:“灵儿,我就是你的亲爸爸。等爸爸把妈妈娶回家后,灵儿就可以天天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了,还有郁杰哥哥哦!灵儿高兴吗?”
管灵剧烈的喘息着,小脸退去红潮,苍白如纸!大颗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贱/人让你生的不光彩,从现在起,你的后半辈子一直到死,都将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永远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你那个骚/货妈勾.引了我爸爸,而你,勾.引了我,那个贱/人把你生下来,注定了你到死都见不得光。”
管灵使劲的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
猛然推开与她贴的很近的郁杰,抓住包裹自己的薄毯跳下了*。
郁杰快速的翻身下*,一把抱住准备逃跑的她,返回*边,把她重重的往*上一扔,再一次覆了上去。
“从现在起,我要让你熟悉我的触模,熟悉我的贯/穿,凡拿我郁家东西的人,我都会要让他十倍奉还。你们俩母女的债,后半生你就做奴做婢的来还我。”
她不相信哥哥会这么残忍,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黑暗的一面,她不愿意相信。
“啊……不能再这样了…我求求你,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哥……我求求你,放开我………”
“不,爸爸应该感到欣慰才对,看我俩多恩爱。这个家就只剩我俩了,这辈子,注定谁都不会太好过。”郁杰丝毫不理会管灵无助的哭喊,再一次掠.夺***
未经人事单纯的她,除了害怕和绝望外,没有一丝别的感觉。身体再一次剧烈的撕痛起来:“啊……放开我……”
十年来,这是管灵第一次听见郁杰说出最长的句子了,可是却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心上。
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母亲是小三,郁杰的母亲有心脏病,那一年他才九岁,他母亲察觉郁青有了*,受到刺激过世了,一年后,郁青就娶了她妈妈过门,那一年她才五岁,还什么都不懂,所以理所当然的享受了郁家的一切。
本以为时间真的可以淡化一切,没想到他对她和妈妈的恨丝毫没减,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恨的越来越深。
从小精神脆弱的管灵,听完郁杰恶毒的话,全身一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