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风带着管灵骑着摩托,由于喝了酒,几次差点与路上的车辆相撞,有惊无险的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套公寓里。
公寓不大,外面是一间小小的厅,一间卧室,一个小厨房,小小的卫生间,虽然空间不是很大,但是很干净整洁,布置也很讲究,屋里家具、灯饰、窗帘都是暗黄.色调。
现在刚立秋,有了点凉意,只穿睡裙的她,坐在摩托上小嘴冻得发紫。楚子风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强硬的把她塞进了被窝里,用薄被包裹了她。
“楚子风,不要发酒疯了!你要干什么?快放我回去,你惹不起我哥哥,不要连累你的家人,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我要回家。”管灵急的眼泪打转,由于臀部疼,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声音都说嘶哑了。
“不…不放,你是被逼得,你在被虐待,所以我要带你离开,我要保护你、照顾你……”
“楚子风你快清醒!我要回家!我家的事情你管不了,我没有被虐待,我真的很好,我很感谢你的关心,麻烦你现在,立刻送我回去。”管灵挣扎着要起来,被他控制的死死地。
郁杰现在肯定回家了,他的愤怒可想而知。
她奋力挣扎着要下地,被楚子风一把摁倒在*上,再次帮她把被子盖上。
“你哥哥……呵呵…你不要怕,我明天就去帮你告他,告他家庭暴力,摧残未成年少女,乖乖躺好,不要害怕,法律会制裁他的……”楚子风边说着醉话,边温柔的抚模着管灵苍白的小脸,猩红的双眼装满疼惜之色。
管灵被他的动作弄得全身一僵,他的话吓白了她的脸,她不希望郁杰遇到什么麻烦,她和他之间只是家庭矛盾:“不要!我哥哥没有家庭暴力,你不要告他,你现在喝醉了,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流掉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告诉我!是不是他逼得你?是不是?”楚子风情绪很激动,双手捧住她的小脸,附身紧盯着她惊恐的双眼。
管灵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的眼神有些吓人,这种气氛有点莫名其妙,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僵硬了,四目相对,呆愣了半晌,她垂下眼帘,淡然的说:“是我自愿的,不是他逼得,这是我家的事,我们只是同学……”
楚子风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危险,两团怒火越烧越旺,全身颤抖,捧住她脸颊的手加大了力度。
“世上男人那么多,为什么是你哥哥?我不行吗?我不行吗?”他越吼越愤怒,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举动太突然,管灵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双眼极限瞪大,口鼻中一股浓烈的酒味儿,大脑短暂的空白后,蓦然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紧咬着贝齿,拼命的挣扎起来。
“唔唔……”
楚子风根本不给她喊叫的机会,舌头笨拙的撬开她的贝齿,闭上星眸兴奋的吸吮着。
虽然醉了,但是全身的感官清楚的告诉他,初.吻是这般美好,连同牙*都是酥麻的感觉。自己偷偷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孩儿终于可以吻她了。身体一股陌生的燥热袭来,尴尬的某处温度不停的上升肿胀发疼。
虽然他只是个十八岁的男生,但同样有男人的劣根性,身体本能的覆了上去。吻的更加的疯狂,大手也开始侵犯起来。
管灵使出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此时此刻这种感觉,竟然比初.夜更绝望,天花板上的灯饰在模糊的眼前化作一片斑斓璀璨的光圈。
她不明白,难道上帝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要让她看清世间的丑陋吗?突然好怨妈妈,为什么当时要把她生下来?让她这么痛苦的活着。
疯狂亲吻撕扯她睡衣的楚子风尝到一股咸味,全身一僵,停止了动作,粗喘着退开距离,甩了甩头发昏的头,抬眼便看见她睁大双眼,里面除了泪水就是绝望,无助的看着天花板。
心口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酒也醒了一大半,他慌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忙闭眼帮她拉好睡裙,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管灵,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我喝醉了,我不能控制自己,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太着急了,我只想帮你……”
她的神色太过绝望,这种神色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楚子风越解释越慌乱,心口就越疼,见她始终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伸手捞起她紧紧的拥在怀里,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管灵麻木的任他抱着,这*二人如同被点穴了似地,一动不动的靠坐在*上,没合眼,没有再言语,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
“咚咚咚……”天还没亮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听敲门声应该非常的焦急。
楚子风警惕的看向房门,脸色有些微慌乱,酒醒了才意识到这次的举动太冲动了,他一个高中学生,确实没有那个实力跟郁杰抗衡,只怕这次会连累了父母。
把怀中刚刚睡过去的管灵,轻轻平放在*上,给她盖好被子,下了*。
一双可以与管灵媲美的大眼睛,坚定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她,往大厅走去。
他没有开灯,走到门口,深吸了口气,从外视镜向外看去,见是自己的父母和多年的老司机站在门口。
楚子风暗松了口气,此时才发现冒了一手心的汗水,他不敢想象,要是此时来敲门的是郁家那群人,会有什么样后果?
他还没有能力保护管灵,这样做只不过是以卵击石,一晚没合眼也想通了,既然做了,就永远带着管灵离开。跟她哥哥的事,不管是她自愿的也好被逼的也罢,她过得非常的不快乐这是事实,先带她离开再说,他这样暗自决定了。
房门一拉开,门外三个人慌忙挤了进来。
“你这个小混蛋!老子打死你!”楚子风的父亲楚世杰,进门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打儿子干什么?现在赶紧走!没时间了。”楚子风的母亲满眼含泪,护在他身前隔开两父子的距离。
“你这个混小子,你招惹谁不好,招惹郁丰集团的总裁,人家黑白通吃只手遮天,现在发动黑帮势力和警方满世界的在找你,你把人家妹妹怎么样了?快说!”楚世杰气得直喘。
“我不会丢下她的,要走带她一起走。”楚子风说的很坚定。
果然连累了父母。父亲经营的公司是郁丰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就算知道做错了,还是丢不下管灵。
“我打死你个混蛋,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一个女孩子现在连家都没有了,你还想把小命儿搭进去吗?”
楚世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要不是昨天下午去总公司,无意间听见郁杰接的电话,知道自己这个逆子做了混事儿,立马和老婆带上一辈子的积蓄躲藏起来,趁天还没亮才赶紧来找这个小混蛋,再不走恐怕就要被那个黑帮老大郁总裁抓去动私刑了。到时候一家三口死在a市都没人知道。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混呢?你想气死我和你爸爸吗?你已经十八岁了,要是人家告你个什么罪名,你后半辈子就毁了,我和你爸爸老了,我们折腾不起了。东西不要收了,我们快走。”楚子风的母亲急的流泪满面。
“不!我要带她一起走。爸妈,我求你们了。”楚子风跪了下去,管灵过得不快乐,他只想带她走,他想了很多去处,他想带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让她快乐起来。
话刚说完,突然后劲一疼,闷哼一声晕倒在地,楚世杰气愤的拿手电筒击晕了他。
“啊……老楚,你把儿子怎么样啦?小风!小风!”楚子风的母亲吓得抱住晕过去的他惊叫起来。
“死不了!老陈,快!我俩把他抬出去,不能再磨蹭了,马上去港口。”楚世杰转身对着门口的司机吩咐。
三人抬上晕过去的楚子风迅速的离开了公寓。
三人前脚刚走不久,郁杰带着几个人出现在楚子风的公寓,只找到还在熟睡中的管灵。
郁宅内从未有过的低气压,隐隐有股冷潇杀气,屋外的几个保镖安分的立在门口,目不斜视。
倒霉的是屋内的保镖,十个彪形大汉怂的变成了娘子军,个个耷拉着脑袋。
管灵还是那一身纯白睡裙,小脸依然苍白,披散着及腰墨发,如钻闪亮的大眼睛坦诚的回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胆小的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停止呼吸,可是真正面对他极度的愤怒时,却相反的平静下来。
“过来。”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指,语气阴冷到了极限。
昨天被楚子风劫走的时候掉了棉拖鞋,管灵赤着洁白纤细的脚,步伐轻盈的走到他的面前。没有以往的惊慌神色,以一种坦然的可以面对死亡的姿态,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他,一直以来,她是怕他,但最怕的却是他不快乐。
她这么不怕死的与他对视,就如一个展翅欲飞的天使,在他面前拍打着翅膀,没有血色依然性感的唇微微挂着一丝笑意,她只是这么安静的与他对视,不做任何解释。
郁杰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做这个微妙的动作往往都能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讯息。
这是他第一次在管灵脸上没有看到害怕的神色。此时二人的对持就像恶魔与天使的抗衡。
很显然,这样的管灵更加激怒了他,让他再次有了折断她翅膀的冲动,让她永远生活在地狱里。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命令逸出薄唇:“月兑。”
本来一脸平静的管灵,出现一丝慌乱的神色,厅内站满了保镖,一屋子的男人立在一边。虽然可以面对死亡但是受不了辱。
“我先去洗个澡,啊——”她找了个最好的理由,说完转身准备走,只是还没挪开步子,就被制止了动作,手腕一疼,她被粗鲁的拉倒在了沙发上。
只听见“刺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
“丫头,我没有和别人共用的习惯,不过你激起了我的欲.望,这辈子用这样一次也无妨。”郁杰压了上去,掐着她的下巴,愤怒使得俊脸有些狰狞。
“哥,不管怎样,我是你的妹妹,我叫你一声哥哥,叫了整整十一年……啊……”管灵话还没说完,身上最后的屏障被粗鲁的除去。
郁杰丢了手中的烂布块,月兑了身上的黑色西服外套,拉下裤子拉链。
屋内的十几个人,个个垂着头。其中的雷子更是羡慕胡子,可以出去抓人,不用面对此时的尴尬场面。谁tm敢看郁少演的活春/宫啊?
管灵知道自己的挣扎无用,卷缩着身子紧闭双眼,不再让自己的大脑去感知外界的一切。
“全tm把头抬起来,这个女人我玩过了,赏给你们。”他不咸不淡的下达命令,这是他第一次爆粗口。
众人听命的抬起了头,自从昨天这小丫头被劫后,谁惹郁少,谁吃枪子儿。
管灵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倔强的不再让泪水流出来,她倒要看看老天爷究竟要让她受多少屈辱和折磨。
他拉.开.她的腿,就把巨大的*和怒火毫无保留的埋入了她体内。
管灵被疼痛折磨的弓起了柔弱的身子,咬牙不让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儿外面站着的几个男人听见屋内激烈的声音响起。
“嗯…”
“丫头,给我叫浪一点。”
“放开…我…啊……”
“再叫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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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残忍的掠夺之后,郁杰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意的闷哼一声,放过了虚月兑的她。
管灵侧过头紧抱住颤抖的身子,她没有哭,为了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唇被咬破,天知道这种声音只是痛苦的哀嚎而非欢愉的呻.吟。她不想再看见他那张俊逸到完美的脸庞,不想再看见那双吸人心魂却锐利如尖刀的眸子,看一眼就会让她冷的全身颤抖,失去所有温度。
她以为他当着众人残忍的羞辱她一番,应该会放过她了。
“你、你、你、还有你两个,过来,这个女人赏你们玩儿玩儿!留她一条小命,别给老子玩儿死了。”他优雅的拉起裤子拉链,说的极为洒月兑。
被指中的人包括雷子,其余四个看着沙发上卷缩的白.皙身子,听完老大的命令,露出垂涎之色,那张倾城的小脸,那全身女敕白光滑如羊脂玉的皮肤,那纤细匀称到完美的身段,试问哪个男人会拒绝如此尤物?真没想到老大会这么大方。
“老…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我……”当然,五个人中除了雷子想要钻地洞之外。
“怎么?看不上老子玩儿过的?”郁杰赤.luo着完美的上半身,眸子如利刀射向雷子。
“不,不是….老大…我.我…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说‘我不.举’或者说‘我阳.痿’‘我喜欢和男人搞同志’行不行?会不会被他杀了然后再分尸?实在是对这个小女孩下不去手,看老大的脸色,还是:“呵呵……我当然不能与老大的雄风相比!我先酝酿酝酿,让…让…兄弟们先来。”虽然不能为这个小丫头求情,至少自己不要摧残她。
郁杰没有再看一眼沙发上的人,只着黑色西裤,转身往二楼走去。
直到此时,管灵还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残忍。就算是天大的恨,自己是他的妹妹啊!他怎么能如此羞辱她?难道世人说的血浓于水是假的吗?
装满水雾的双眼很迷蒙,看着屋内的一切模糊不清,似是在梦中,不真实。也许是遇到极度的伤痛时,大脑的自我催眠吧,她觉得此时此刻只是在做噩梦。
颤手拾起沙发边的破衣服,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如钻闪亮的泪眼惊恐的看着向她靠近的几个模糊的高大身影,直到有人粗鲁的开始拉扯她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不慎扯到了她的头发,大脑终于无法再帮她催眠了,疼痛是如此的真实,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哥哥对她和妈妈的恨,是来自灵魂的最深处的。
“啊——不要碰我,走开,不要碰我……啊……”
嘶哑的惊叫声响起,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看上去脆弱的不堪一击。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会想把她拥入怀中温柔的安抚。
“够了!都住手!”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对着猴急的向管灵伸出魔爪的四个人一声怒吼:“要是被你们再一折腾,她肯定小命不保,郁少说了要留她小命,弄死了你们等着陪葬吧。”
“操!这可是老大的命令,你不上,就别妨碍我们兄弟几个,我倒是可以代替你的那份儿!”
“tmd我先来!在外面每次都是你们先,这次轮到我了。”
“操!你tmd行不行啊?让我先,都待一边儿去。”
“要不这样,谁先月兑完,谁先上!”
几个黑色西装打扮的手下开始迅速的扒身上的衣物。
雷子爱莫能助的别过脸去,如此折磨一个小丫头,他倒希望老大能发发慈悲,给小丫头一个痛快,一刀了结了她。
就在四个男人比赛扒衣裤,其余的人看他们热闹之时,管灵从沙发上下地,钻出四人的包.围,直直的撞向了墙壁。额头血色一喷,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她的动作太快,没有丝毫的犹豫。
“管小姐!”
“怎么回事?”
“快看看还有气儿没有?”
雷子大惊失色,三两步奔了过去,掰过管灵的身子,她的额头被撞了一个核桃大小的黑红色的伤口,浓稠的血液顺着苍白的小脸,炯炯的往下流着。
雷子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抱起地上光.luo的小身子,把她放在沙发上。本来准备月兑自己的衣服给她盖在身上的,犹豫了一秒拾起地上郁杰的西装,用撕破的纯白睡裙捂住她撞伤的额头。
“tmd都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告诉老大!这个小女人要是死了,咱们都得陪葬!”雷子对着傻眼的众人急吼。
这一声怒吼让围观的人神经高度紧绷起来,雷子和胡子是郁少的心月复,他俩是最了解郁少的人,他说陪葬绝不是危言耸听。
两名保镖火速上楼,立在郁杰的浴室门口,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急声禀报:“老大,老大,不好了!管小姐撞墙了!”
听见手下的汇报,搭在浴缸边沿的手微微握拳,郁杰闭着眼仰头对着天花板,没有多少起伏的语调下令:“送医院。”
下完命令,整个人侵入水中,直到肺和心脏憋得快要爆裂,才坐起身。水顺着俊脸脖子往下淌,再度睁开双眼时,里面依然毫无感*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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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子拾起地上郁杰的白衬衫,慌乱的套在管灵穿上,他侧着头尽量不看她的身子,手小心避开碰触,衣服套好后,打横抱起她飞快的奔出房间。
两名保镖下楼只看见雷子抱着人出去的背影,很快院子里传来发动引擎的声音。高超的车技,流星般的速度窜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