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终于结束,暑假来了,高考成绩也下来了,陆承佑的成绩几乎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尤其是文琴,不敢相信的一遍又一遍的确认。舒悫鹉琻
何蔚蓝走上去,把文琴从电脑前拉出来,笑道:“琴姨,你就不要再怀疑了,那真的是哥的成绩。”
文琴又看了一眼,“这也太不可能了吧,佑就是再聪明,但是他从来不学习的。”
“或许哥也有学习,只是我们没有见到而已。”
文琴悄悄的凑近何蔚蓝耳边,小声道:“蓝蓝,你说他是不是作弊抄袭了?”
何蔚蓝怔怔,微笑着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陆承佑的高考成绩很好,报考国内任何一个大学都稳妥妥的,文琴提了十几天的心也终于落地了,当
天下午就带着何蔚蓝去逛了商场。
文琴在商场碰到了熟人,是一位打扮高贵典雅的妇人。
“蓝蓝,过来这边。”
何蔚蓝走过去,朝那位妇人微微一笑。
“这是我女儿,蓝蓝。蓝蓝,这是凌夫人。”
何蔚蓝朝她点点头,礼貌的道:“凌夫人好。”
凌夫人的眼睛在何蔚蓝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笑道:“真是个标致的人!”
何蔚蓝被人夸,文琴自然高兴,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便扯到了儿子的高考上。
“你儿子的成绩一向优异,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凌夫人的脸上立即呈现了一丝骄傲,“要不是出现了一些小失误,就能拿满分了。”
“那也很好了。”
“你儿子怎么样?应该还不错吧?”
凌夫人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明显的就带了些不屑之色。
文琴笑笑,“还行,”然后说了一个分数,只见凌夫人大的整张脸青了青。
购物完回去的时候,文琴又说起了凌夫人。
“她是个爱攀比的人,什么都要比别人好了心里才舒服,她之所以问佑的成绩,就是料到了佑的成绩一定不好,至少不会比他儿子的好,你不知道几乎每次模拟考试,她都会向我询问佑的成绩,看着像是关心,其实就是在炫耀。”
何蔚蓝想起那位夫人容颜,当时她还以为她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是因为化妆的缘故呢。
“哎,也是我儿子争气,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我长脸,你看到她听到佑的成绩时的脸色没有?估计现在心里正郁闷着
呢。”
“天下的父母都喜欢自己的儿子是最好的。”
“她儿子我见过一次,确实很不错,挺谦虚稳重的一个人,和我理想中的佑很相像。”
何蔚蓝笑笑,说:“哥也很不错。”
文琴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至少这次没有让我失望。”
何蔚蓝想到了什么,忽然问:“琴姨,哥准备去哪个大学?”
文琴摇摇头,“不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去美国。”
美国?!
何蔚蓝的心里忽地蹿过一阵悸动,说不清的是喜还是忧。
“哥愿意去吗?”
文琴叹了一声,“我也不舍得他去,但他若要掌管陆氏企业,必须得具备足够的能力。”
何蔚蓝哦了一声,便沉默下去了。
何蔚蓝是被压醒的,那股力量太大,重得她几乎喘不上气儿,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比黑暗还要黑的眼睛,她惊得浑身都出了冷汗,本能的张嘴喊叫,被他一手给捂住了嘴。
“别出声,否则他们会过来的。”
在他的注视下,何蔚蓝点点头,等到他移开了手,她颤声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自高考结束就没了踪影,哪知一睁眼睛他就在眼前了!
陆承佑的手指在她的脸蛋上缓缓的勾着,“刚回来。你看这么多人都想着我,我一回来就找你了,高兴不高兴?”
她才不高兴,她恨不得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何蔚蓝咬着唇,挣扎了一下,便动不了了。
“好沉,你放开我!”
陆承佑的手指来到她的唇瓣上,似有若无的摩挲着,这么柔软的触感,是他每个午夜梦回都极度思念的,即便是在别的女人身上,他还是无法忘掉这幅柔软的身躯,她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毒咒,才让他的脑子时时想着她?
他的心里忽然就腾升了一股怒火,如今她就在他的身下,柔软馨香触手可及,他体内的不安因子已经狂啸了多时。
“不放!”
话音一落,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带着淡淡的酒味,用力撬开她紧咬的牙齿,蹿了进来,肆意的吞噬着她的一切。
空气被夺走,她的鼻翼张到了最大,可还是不行,那种缺氧的感觉几乎让她的晕厥过去。
陆承佑终于松开她,看着不停大口喘息人儿,脸上依然浮现了一丝红潮,他抚上那一抹红晕,哑声道:
“我要你。”
何蔚蓝愣住,也顾不得大喘气了,伸手就去推他。
“不要。”
陆承佑轻易的就制止了她的挣扎,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冷幽幽的眼神锁着她,狠声道:“欲拒还迎,嘴上说不
要,其实心里很想要吧?”
何蔚蓝痛得脸色都白了,眉头紧皱在一起,狠命的摇着头。
“我没有。”
陆承佑却毫不客气的探响她的身体,嘴唇勾出一抹邪肆残忍的笑。
“还嘴硬!你的身体都发热了。”
何蔚蓝听得他的话只觉得脸发热,身子更烫了,用力的挣扎着。
“我没有,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陆承佑心情好的亲亲她的鼻尖,手上的动作不停,笑得一脸邪魅。
“别害羞,你身体上的哪个地方我不熟悉?”
何蔚蓝松开推拒着他的手,捂住耳朵,几欲哭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看,你是不是也等不及了?好,我们现在就开始。”
虽已经经历过几次,何蔚蓝还是受不住的咬住了嘴唇,本事推拒着他的手,猛地的抓紧了,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
肉里。
陆承佑看着她不见一点血丝脸,心里掠过一丝不忍,手指抚上她紧咬的嘴唇,让她咬他的手指。
“放松点,不然会更痛。”
何蔚蓝除了大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即便是这样的情景,她还是不忘摇着头,拒绝着他。
陆承佑有些恼火,他已经最大可能的照顾她的感觉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么排斥他?
大掌握住她细软的腰身,把自己狠狠的往前送……
何蔚蓝觉得他是在故意的折磨她,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几次,她最清晰的印象便是他身体的温度,灼烫得似要熔化掉她……
何蔚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浑身酸疼得就像是拆了重新组装的一般,动一下,体内便传来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夹杂着些许的疼痛感,撑着身子下*,何蔚蓝打开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盒药,到了两粒放进嘴里。
这药是陆承佑第一次侵占她时留下的,她悄悄的藏了起来,满满的一盒,如今已经下去半盒了。
何蔚蓝泡了个澡,待身体里的不适感减轻了些,才穿上衣服下楼,好在她的衣服都和保守,基本上能遮住那些*
的痕迹。
客厅里只有张妈在打扫,她四处看了看,问:“张妈,琴姨出去了吗?”
&nbs
p;张妈放下手里的活,转身去倒水,说:“小姐,先生夫人还有少爷去美国了,夫人见她睡得香,就没有打扰你,让
我转告你一声。”
何蔚蓝一愣,问:“去美国了?”
张妈点点头,把水递给她,“夫人说可能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去美国做什么?”
张妈摇摇头,“不知道。”
何蔚蓝喝了一口茶,忽然抬头看了眼二楼,问:“爷爷在吗?”
张妈点点头,“在书房呢,我正要上去送茶。”
“我来吧!”
何蔚蓝敲了敲门,“爷爷,是我,我来给您送茶。”
“进来。”
何蔚蓝走进去,又轻轻的把房门关上,来到书桌前,给他斟满茶。
陆青云正在写字,大大的毛笔在手里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会动几下,洁白的宣纸上就出现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何蔚蓝忍不住赞叹道:“爷爷,您写的真好。”
陆青云笑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头看着她,问:“今天起得那么晚,是身体不舒服吗?”
何蔚蓝不是个爱睡懒觉的人,一般情况下起得都很早,今天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也难怪陆青云会怀疑。
何蔚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摇了摇,说:“没有,是因为夜里没有睡好。”
陆青云又看了她一会儿,说:“要是在家里觉得闷的话,可以约朋友出去转转。”
何蔚蓝嗯了一声,点点头,却一直低着头。
对于陆青云,何蔚蓝一直是又敬又怕的,尤其是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即便只是一个不经意,她也不由得紧张。
晚上接到文琴的电话,何蔚蓝才知道他们去美国,是为了陆承佑的入学考试。
麻省理工大学,陆承佑将要就读的大学。
挂断电话,躺在*上,何蔚蓝久久不能入睡,他要去美国了,去得那么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她终于不用担心夜里
睁开眼睛看到他了,她心里是高兴的,甚至是雀跃的,可是为什么沉静下来,心里又会反复流转着一种不清不楚的情绪,拉拉扯扯的如一根细长的丝线,绵延着一股微涩的疼痛感?
时间在平静的日子里转眼便流逝过去了,算算时间,琴姨他们两三天后就能回来了。
午觉醒来,何蔚蓝一如既往的在房间里看书,正看得入迷,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
话。
“雨露姐。”
“蓝蓝,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书。”
祁雨露长叹了一口气,“我好无聊哦,你出来陪我好不好?”
何蔚蓝觉得自己就是个无聊的人,她又怎么会帮人解闷呢?
不过她到底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抬头看看已然暗下来的天色,问:“你在哪里?”
何蔚蓝下车,路灯早就亮了起来,店铺的霓虹灯纷纷亮了起来,红的,绿的,黄的,就像一个个魔法水晶球,吸引着人的眼睛。
何蔚蓝抬头看了看,有一个用霓虹灯做的大牌子,闪烁着“深夜”两个字
她十六岁的人生里只去过一次夜总会,也是被陆承佑强迫着进去的,她依然清晰的记得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器声,男女调笑声,酒杯碰撞声,以及那刺鼻辛辣的酒味,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烟草味,那是人们放松的地方,是男女寻找欢乐的地方,却也是人们逃离现实的地方。
何蔚蓝又深呼吸两口气,迈开腿,走了进去,虽然开着空调,这里的空气依然显得闷热,夹杂着酒味烟味香水味一
股脑的扑上来,如小虫一般的搔着她鼻子。
灯光昏暗的大厅里,只有霓虹灯晃动闪烁着,男女在舞池里忘情
的扭动着腰身。
何蔚蓝找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祁雨露,而且这样的环境,她实在呆不下去了,便要离开。
“小姐,怎么才来就要走啊?”
“就是啊,要是没人陪的话,哥哥可以陪你啊!”
何蔚蓝看着走上来的两个人,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眼里闪着看到猎物的垂涎之光,她吓得后退了两步,尚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一个男人抓住了手臂,拖着她往昏暗的角落里走去。
何蔚蓝吓得惊叫:“你们做什么?快放开我,救命……”
音乐的声音太大,她的呼救立即就淹没了,大家都沉浸在疯狂的音乐里,没有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
“小妹妹叫得真好听,别急,待会哥哥会让你叫得更好听的。”
何蔚蓝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只觉得恶心欲呕,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却无法阻止他们恶心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要碰我,你们放开我……救命……”
手下柔软弹性的触感让男人心里的欲/火更胜,忍不住抚上她的脸蛋。
何蔚蓝张嘴用力的咬住他的手指,只听那男人哀叫一声,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妈的,敢咬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何蔚蓝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人生生把皮给撕了下来,还没有从那种麻麻的痛感里回过神来,一股辛辣的味道便强行涌入了口腔,直呛得她连连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救命……救命……”
天啊,她遇到了什么,到底谁能来救救她?
恐惧压顶般的涌上来,何蔚蓝嘶声力竭的大喊着,直喊得喉咙都沙哑了,有人回过头来看,可是这样的一幕在夜店
里很平常,他们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继续喝酒,调笑。
“小美人,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一会儿,一定会让你叫个够的。”
何蔚蓝感到他的手抚上她的腰,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来,呕了一声,便吐了出来。
“妈的,践人,敢吐在老子身上。”
被吐男人的脸涨成猪肝红,一把掌甩了过去,何蔚蓝直觉眼前冒起了阵阵火花,接着一阵黑暗过来,她就失去了知觉。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邪邪一笑,然后架着依然昏迷的何蔚蓝往包厢里走去。
“慢着。”
一道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甜腻而妖媚,勾得他们的本就荡漾的心腾起了滔天欲浪。
扭头看去,一个身材惹火,脸蛋妖艳的女子,正笑吟吟的望着他们手中的昏迷女子,火红的包臀裙耀眼魅惑,白花
花的大腿更是挑战着男人的隐忍极限。
“你是谁?”
一个男人本来是想大声的震慑她,谁想到一开口就是干涩暗哑充满的*的声调,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打扮妖娆
的女子更能让他们起“性”。
祁雨露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抚向他的脸,笑得一脸娇媚:“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说完,又看了眼昏迷的何蔚
蓝,“这个女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凭什么,她可是我们先弄到手的。”
另一个男人大声的说,眼睛在她火爆的身上转了一圈后,yin笑道,“如果小姐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快活快活。”
祁雨露妩媚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想快活是吧,好,那我就让你们快活个够!”
手一扬,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几个保镖,二话不说就把那两个人渣扛了出去。
祁雨露把何蔚蓝扶到沙发上,蹲子,看着她沉睡的脸,美则美矣,却苍白消瘦,她实在想不明白,何蔚蓝到底
哪一点比她好,能让陆承佑和凌昊泽那么优秀的两个男人争抢,尤其是陆承佑,为了何蔚蓝差点让她成为全校的笑柄不说,现在还对她爱答不
理的,她厚着脸皮贴上去,也被他给冷冰冰的拒绝。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何蔚蓝!
看着眼前的这张睡颜,祁雨露心里的嫉妒火焰几乎烧融了她的五脏六腑。
眼角瞥到一星光芒,她从何蔚蓝的包里,拿出手机,看眼屏幕上的名字,唇角扬起一抹笑,眼睛里却闪过一丝阴狠狡诈的光芒,她拿起电话,走到吧台前,交给酒保,然后在他耳边附耳说了几句。
陆承佑,你是我的,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会把你让给其他女人,你爱她,想得到她,可我偏偏不如你的愿,我也要你尝尝被心爱的人背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