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总裁请节制 第一八七章 退让

作者 : 桑蓝

因为淋了雨,何蔚蓝病了,睡睡醒醒了两天,到第三天的中午才算真正醒过来。李嫂最高兴了,开始的时候,她真担心小姐这一病会出什么事,要知道她的身体状况,精神状况是多么的糟糕。还好,她挺了过来,出人意料的很快的苏醒过来了。

从她醒的那一刻,李嫂就开始忙碌,准备各种营养餐,奇怪的是,生病之前,何蔚蓝几乎不吃什么东西,醒来后很听话,乖乖听话,偶尔还会笑上一两下,只是还是不愿意说话,不过这已经让李嫂很满意了,至少她不用再为她的性命时刻担忧着了。

一碗粥喝下来,何蔚蓝有些累,她朝李嫂笑笑,李嫂明白她的意思,扶她躺下,盖好被子。

“休息吧,明天再挂一瓶药水,小姐就好了。”

何蔚蓝点点头,闭上眼。李嫂欣慰的笑笑,端着碗走出去。走到门口,刚要开门,门被打开了。

“先生!”

陆子宵做了个手势,要她噤声,伸头看了看屋里,走出去,李嫂跟出去。

“小姐怎么样?”

“好了很多,能吃饭了,也开口说话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李嫂将何蔚蓝几天来的变化一一说出来,看到陆子宵脸上表情一松,她一停顿,略显迟疑。

“怎么了?”

陆子宵见她欲言又止,问道。

“只是,只是小姐睡眠不好,总是被噩梦惊醒。”

陆子宵好一会儿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看了看房里一眼,叹息着。

“那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吧!我明天再来看她。”

第二天早上,李嫂正准备送饭菜上去,何蔚蓝走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病刚好的缘故,她看起来还很虚如,脚步也很漂浮,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般,李嫂大惊,放下托盘,跑过去扶住她。

“小姐,您身体还很虚弱,怎么下*了?需要什么说一声就行了!”说完就要扶她望房间里走。

“不,不用。”

何蔚蓝停下喘口气,笑笑,“我没事,以的。”

“怎么以呢,您看您都……”

李嫂急着扶她进去。

“李嫂,您去帮我叫辆车,我要去趟陆宅。”

“陆宅?”

李嫂愣住,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陆宅,老爷不是说没他的允许,她是不准踏进韩宅一步的吗?

“是,老爷会允许吗?”

“你不用担心,爷爷不会责备你的。而且这么长时间没见琴姨了,我也想去看看琴姨。李嫂,你去叫车吧!”

何蔚蓝挣月兑她的手,走下去。

李嫂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的态度很坚决,又不想惹她生气,想了想,还是给那边打个电话比较放下。

“是,小姐。”——

李嫂想陪着过去的,被何蔚蓝拦住,到达韩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杜远等在客厅里,看到她,站起去迎。

“小姐。”

她笑着礼貌的回道:“杜叔。”

“您来之前以先打个电话,我以去接您。”

“不用麻烦了,只是小病,我已经好了,没什么的。谢谢杜叔的好意。”

笑着说完,眼睛瞟了瞟楼上,“爷爷在吗?”

“老爷在书房。”

杜远先走上楼,何蔚蓝深吸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陆老爷子正在书房里写字,陆子宵也在书房里,神色凝重的坐在沙上,见到何蔚蓝进来,有些紧张的略微起了起身。

何蔚蓝不意外看到他,笑着一一礼貌的问过,“爷爷,陆叔。”

她能主动来这里已经让他惊讶了,现在看到她镇定自若的神情,陆子宵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感觉不到一丝喜悦,相反的,更多的愧疚和自责。虽然他们的出点是好的,但毕竟也是在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哦,来了,过来过来,坐在这里。”

陆子宵招呼她坐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担心的问:“身体好些没?坐了那么远的路,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

服?”

何蔚蓝的脸是一贯的略显苍白,此刻带着些病好的疲倦,眉宇间的愁闷又加重了几分,笑起来明显的是在安慰人:“已经好了,对不起,让您们担心了。”

她说这话是真的觉得抱歉,最近一段时间,虽然她整日窝在别墅,但也隐隐约约听到些事情,不仅陆家内部,公司

也出现了问题,爷爷陆叔肯定为此事操碎了心,而她不帮忙就算了,还要雪上加霜,看看他们那仿佛一下子苍老几岁的面孔,她怎能不觉得心痛,不觉得自责?

陆子宵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手,“我们是一家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客套,你是我女儿,父亲担心女儿,天经地

义的事,不要觉得抱歉。”

何蔚蓝在来前告诫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表现脆弱的,是此刻,她忍不住,眼眶像是灌进了一瓶辣椒水,火辣辣

的。陆子宵感到她的手在颤抖,望过去见她正闭眼忍着哭,也没再说什么。

一篇子写完,陆老爷子放下笔,拿起茶喝了一口,走到窗前的摇椅上坐下。

阳光正好,透过偌大的玻璃窗倾洒进来,将他全部笼罩,地上投下一条长长的影子。

何蔚蓝望着那阳光中的老人,老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凝重。

她不敢打扰,静静的等着,那种感觉不再是害怕恐慌,反而是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看夕

阳西下,那种凄凉萧索的感觉。

“对不起。”

不自觉的这三个字就说了出来,她站起来又跪了下去,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蓝蓝。”

陆子宵叫了一声,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伸出去扶她的手也停在半空,只觉得鼻子塞。

陆老爷子站起来,放下杯子,走过去,扶起她。

她眼眶含泪,“爷爷。”

“什么也不要说了,爷爷知道,爷爷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陆家永远的好女儿。”

“爷爷。”

她听到他沉沉叹息声中夹杂着一丝轻松,看到布满皱纹的脸颊浮出一抹微弱的欣慰笑意,她也笑了,哭着笑了——

何蔚蓝来到病房,文琴正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苍白消瘦,再也找不到以前圆润富贵的影子,她眼睛一热,颤抖着叫了一声:“琴姨”

文琴慢慢转过头来,无神的眼睛停在她的脸上,好久,流下泪来,她伸出手,呼喊着:“孩子,过来。”

何蔚蓝跑过去,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哭作一团,文琴的情绪更显得激动,又不听的责骂着她。

“傻孩子,早这样不就好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们的话,难道我们还会害你吗?”

“对不起,琴姨,对不起……”

她哭着摇头,抱紧她,琴姨消瘦了很多,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我的蓝蓝啊,傻丫头,你叫琴姨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谁不喜欢,偏偏是佑,真实孽缘,孽缘啊!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陆子宵似是害怕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口无遮拦,连忙出声制止她。

“文琴!”

文琴一愣,随即转移话题,拉起何蔚蓝笑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何蔚蓝笑着擦擦眼泪,点点头,看到桌上的药。

“琴姨,我来喂你吃药。”

文琴高兴的点头,吃下药,又吃了一个何蔚蓝为她削的苹果。

一个下午,脸上都带着笑。医生进来看到这种情景,大为赞同,说心情好,有利于病的好转,还希望何蔚蓝能够经

常过来看看。

何蔚蓝微笑着点头:“是,我会的。”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理应由她承担一切责任。

何蔚蓝想留在医院陪着琴姨的,陆子宵担心她的身体,等到琴姨睡着了,把她送了回去。

“蓝蓝,难为你了,还有,谢谢你。”

何蔚蓝转头看过去,他脸上的笑意很明显,这也许是他几个月来绽放的第一个笑容吧!

她心里一揪,“陆叔,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

陆子宵笑出声,开始的时候是低低的笑,慢慢的,变成开怀大笑。

“蓝蓝,陆叔今天很高兴。”继而又停住,“虽然我这样说,对你而言,能比较残忍,但是,”陆子宵握住她的

手,眼睛里浸满祈求的坚定,“你要相信我们,我们是真的为你们好。”

何蔚蓝看了他好一会儿,笑了,点点头。

“我知道,所以更要谢谢你们。”

陆子宵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嗯。今天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

何蔚蓝推门下车,一只脚刚迈出去,想到什么似地又转过头来。

陆子宵问:“怎么了?”

“陆叔,公司的事你不要太操劳了,要注意身体。”

陆子宵一愣,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好了,快进去吧!”

李嫂心情很好,当然也是因为何蔚蓝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在何蔚蓝起*洗漱的空,她就哼着黄梅调去整理房间,小姐的房间一向整洁干净,只需要叠叠被子就以了,被褥

是全面的,触感极好,绵软柔滑,她得好被子,看到枕头上有些褶皱,就去用手抻抻,刚模到就感到一股凉凉的感觉,好像是湿的一般。

若是湿的痕迹,应该以看出来的。

她疑惑,又模了模,真的是湿凉的感觉,而且整个枕头都是湿的,难怪她看不出来。

天气这么凉,不会是汗湿成这样,难道是泪水?!

“李嫂,你怎么了?我看你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了。”

何蔚蓝洗完走出来,就就看到她模着自己的枕头呆呆的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小,小姐,没,没什么。我,我只是在想,天气越来越凉了,我要不要再给小姐换双厚些的被褥。”

李嫂被她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说着,又慌忙着整理已经很平整的*单。

“我这是刚换的啊,李嫂。”何蔚蓝笑了。

“啊,是,是吗?您看,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小姐,下去吃饭吧,已经都准备好了。”

“好,你先下去。”——

何蔚蓝提着饭盒来到医院,能是因为昨天太高兴的缘故,文琴睡得很沉,到现在还没醒,何蔚蓝不想打扰她,便放下饭盒,走了出来,在花园里转了起来。

清晨的风有些寒冷,带着消毒药水的味道。

她在外面的草地上走了几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想往病房里走,忽然一阵风吹来,脚下刮来一张报纸,特大的

版面刊登着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她弯腰拾起来,在浏览的同时,手开始颤抖,看完了很久还是一副呆呆的样

子,像是被什么吓到一般。

一个路过的护士好心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脸色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谢谢。”

何蔚蓝笑笑,想起还在病房里的琴姨,转身走了回去。

文琴现了她的不对劲,时不时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问:“你有心事?”

“哦,没,没有。”何蔚蓝否认,看了看外面,笑道,“琴姨,外面太阳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晚上回去的时候,何蔚蓝就开始四处的翻报纸杂志,一副很急的样子。

李嫂疑惑的皱眉,“小姐,您翻这些报纸杂志做什么?”

“李嫂,最近几期的报纸杂志放在哪里了?”

李嫂想了想,“最近几期?哦,我没有订啊!”

何蔚蓝一顿,“为什么?”

“因为报纸杂志都是为少爷订的,少爷不在,小姐你也不看,我也看不懂,所以就没有再订。小姐,怎么了?是不

是生什么大事了?”

“没什么,我累了,想休息了。”

何蔚蓝脸色恍惚的走上楼,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一定生什么事了。

佑竟然被踢出了董事会!!

生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何蔚蓝躺在*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明哥哥,你现在有空吗?”

“你怎么了?声音不对啊!”

“明哥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现在?时间很晚了……”

“嗯,对,很急,我现在就见到你。”

她说得斩钉截铁,不留给他丝毫拒绝的余地。

明轩沉默了一会儿,道:“深夜。”

“好,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去。”

她挂断电话,快速的穿上衣服,为了不让李嫂现,她轻轻的走下去,每一个动作都很轻。

走出大门了,便跑得快了,拦了个的士,就往市区奔去——

何蔚蓝几乎是冲进去的,脸色白得厉害,脚脚步踉跄,明轩吓了一跳,忙起身扶住她。

“蓝蓝,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车开得太急了,有点头晕。”

何蔚蓝坐下来,喝了杯热茶,头晕恶心的感觉才稍稍好转了些。

明轩在她的对面坐下,见她的脸色不好,忍不住的担心的就责怪了两句。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非得这么晚要见我,你一个人来,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何蔚蓝放下茶杯,直截了当的问:“佑在哪里?”

明轩一愣,随即失望的摇摇头。

“不知道,我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我不相信,你们是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何蔚蓝说话有些冲,显然处在情绪激动中。

“你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

明轩担心她的身体,忙劝着,又倒了杯热茶给她。

“我也已经半个月没见过佑了,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但是没有任何消息。”

“那他会去哪里了?”

“呃……”明轩愣了愣,笑了,“能是有些事情要处理,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告诉我们,你别担心,应该很快就

会回来的。”

何蔚蓝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敷衍她,很气恼,从包里翻出报纸,放在他面前。

“你知道的吧?”

“什么?”明轩拿起报纸,脸色随即一变,“蓝蓝。

“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在家里,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你叫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看,这报纸上……”何

蔚蓝急慌得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先别生气。蓝蓝,不是和你说过了,不要相信任何事,只要相信佑就行了吗?”

“我相信,我相信他,是,单相信就行了吗?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全无恙!还有这则报道,如果他是因为

我而被赶出董事会,我怎么能会心安?再说现在……”

明轩突然打断她,神情有些烦躁。

“集团的事与你无关,你好好等着就行,不要胡思乱想。”

何蔚蓝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了,低下头不再吭声,半天,才嗫嚅着道:“我只是想见见他。”

明轩叹息一声,表情甚是无奈,“不是我不帮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佑在哪里,但是我想……”他停顿一下,看了看

何蔚蓝,略微迟疑,何蔚蓝抬头望她,目光急切,“明轩,你倒是说啊!”

“我想他应该是被软禁了。”

何蔚蓝手一抖,差点打碎杯子,“软禁?!”

明轩没有说话,神色凝重。

“是谁?是谁把他软禁起来的?”

何蔚蓝心急火燎的问,问完便是一惊,“难道是……爷爷?”

明轩依旧没有吭声,而是站起来来到窗前。

夜色笼罩的城市,像是一片深海,什么也看不清,即使有星星点点的灯火,也只是使得这城市看上去更加的朦胧。

何蔚蓝只觉得心里颤,一股凉意从脊背蹿升上来,明轩没有回答她,她已经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昨天琴姨向陆

叔提起哥哥时,陆叔一脸慌张,避而不答。

“我不知道事情会闹得这么大,爷爷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怎么能说关就关呢。”

何蔚蓝忽然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走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自责着,语无伦次。

“都是我不好,要是早听爷爷的话就好了,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是我的错,我的错……”

明轩扶着她的肩,摇晃着她,试图让她清醒,不要她胡思乱想。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乱想,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动摇了,要知道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脆

弱,而是要更加坚定。”

“不,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明哥哥,真的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就没有那么多的人受到伤害了,是我的

错。”

“好好好,先不哭,别急,别急。蓝蓝,放松点儿,放松点。”

明轩不再强迫而是顺着她,安抚着她,直到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扶着她坐下来。

“别担心,佑不会有事的,不管怎么说,他是陆家唯一的孙子,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反观是你,不要因为被他

们的威胁退让,否则佑的坚持就白费了,知道吗?”

想是累了,何蔚蓝睡着了,明轩看了看时间,很晚了,又不想打扰到她,便给李嫂拨了通电话,随后又叫来邡昀陪

着她。

“怎么回事?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邡昀一进来看到她红肿的眼睛,问着,回头见他一脸愁容,皱了皱眉。

“生什么事了?”

看到桌上报纸,拿起来看了看,也明白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了。”

“也不算。”

“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佑离开了韩氏,但不知道离开的真正原因,而且还把罪过推在自己身上。”

邡昀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抚着何蔚蓝的脸,“哎,傻丫头,真不知道该拿你怎办好。”

“看来这次陆老爷子是来真的了,若是佑再不肯稍稍低头的话,这仗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呢。”

邡昀嗤鼻:“以陆承佑拿自大的性格,要他低头,除非天下红雨。要我看,他压根没有他所表现的那么爱蓝蓝,或

许他对蓝蓝好真的是有别的意图。像他那样冷酷无情自私的人,我很难相信他会真的爱上一个人的。”

明轩知道她对陆承佑有着很深的成见,一句两句不会让她对他的看法有什么改观,索性什么也不说。

“还没联系到杜大哥吗?”

邡昀把何蔚蓝扶到*上,走出来,见他还没有离开,就倒了两杯酒坐了下来。

明轩摇摇头,“没有,但肯定的是已经离开这里了。这个时候,陆老爷子是不会让他和佑呆在一个城市里的,应该

是去了美国。”

“去美国?难道还想去做什么补救吗?公司都被人家弄到手了,做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啊!”

邡昀越想越不能理解陆承佑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又开始唠叨起来。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陆承佑,谁叫他自持身高,以为聪明绝顶,在没有什么把握的情况下,竟然将自己的股份全部

卖给了别人,这下好了,别人又一转手,这公司就眼睁睁的成了别人的了。哎,我真怀疑,你那朋友那脑子是不

是被驴踢了,就算是和陆老爷子抗衡,也不是这个抗衡法啊,他也是陆家人啊!”

明轩已经熟悉了她嘲讽的语气,听了她这么一说,还是瞪了她一眼:“昀昀!就算你再恼恨佑,也不该在这个时候

说这种风凉话,他是我的朋友,何况蓝蓝还在呢!”

邡昀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转而问道:“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失踪,一个被关,哎,我看,干脆两人分了算了,反

正……”

“昀昀!”

明轩烦躁的喝住她,脸上已有怒气。

邡昀识趣的闭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她。”——

明轩走了,邡昀走进里屋,看着她纤弱的背,心疼的叹道:“看,这就是你选择的人,我真怀疑如果知道今天你

要承受这些,当初还会义无反顾的做这样的选择吗?”

邡昀走过去,在她的身侧躺下,抱住她。

“蓝蓝,我们都很担心你,不管怎样,你都要坚强下去啊!”

何蔚蓝睁开眼睛,眼泪流出来,她必须咬着嘴唇,才能抑制住哭声。

刚才他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从来没想过,因为她的自私,却令陆家蒙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包括那些受到伤害的人。

像她这样坏的人,应该早就被赶出陆家了,还能留下来,是老天爷眷恋她,想给她一个赎罪了机会,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要求爱情和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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