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似火,总裁请节制 第一九六章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是不是?

作者 : 桑蓝

凌昊泽婚礼的那天,几乎所有的政界,商界名人都到场了,陆子宵因公事在美国,何蔚蓝便陪同文琴前来。

之前也随琴姨参加过几次上流社会的聚会,但到来后,还是被眼前的所见震惊,仿若进入了童话故事一般,她竟有些呆了。

“凌夫人,恭喜了!”

何蔚蓝猛的醒过来,正看到凌夫人也望过来,她显然是还嫉恨着她,只是冷冷的鄙夷的一瞥,便看向文琴,笑

道:“谢谢!一路辛苦了,请随意!”便离开了。

文琴碰到了平日里聚会上常见的朋友,便又聚在一起说了起来。

何蔚蓝觉得无聊,大厅又让她觉得沉闷,便走向了阳台,不想在阳台上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何小姐,怎么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呢?”

方智杰一身白色礼服,更衬得他妖孽的脸魅惑众生,他向后撑在栏杆上,笑着望她。

何蔚蓝停下来,却没有回头,淡淡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名门闺秀的教养,难道就是这么目中无人吗?”

他嘲讽,她只当没听见,继续往外走,不想被他一把捉住。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何蔚蓝挣扎着,他似乎是故意的,微笑着看她的脸一点点羞愤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清脆的玻璃声响后,是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何蔚蓝扭头望去,正看见凌月泽愤怒的双眼狠的盯着他们紧握的

手。

“又是你!*我哥不成,反倒*起方大哥了,不要脸的狐狸精,我打死你这个践货!”

何蔚蓝只觉脸上一阵火辣,险些站不住,耳边翁隆隆的,隐约听到呵斥声和尖叫声。

“月儿,够了,不许胡闹!”

方智杰抱着沈晴,将她望屋里拖,凌月泽很不甘心,燃烧着仇恨的双眸,像是两把利刃,很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方大哥,你竟然帮着她说话,你也被她迷惑了吗?你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非杀了她

不,我恨她,我要她死!”

声音远去,何蔚蓝觉得更烦了,真想一走了之,不过,还是忍下了,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又淡淡的上了点妆才出

去。正好,文琴正在找她,能是找得太急了,没看到她的异样,拉着她就走。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了,婚礼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红地毯,鲜花,结婚进行曲,祝福声,欢笑声,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新郎清俊儒雅,新娘清丽典雅,真真是一

双绝世无双的璧人!

众人都在纷纷祝福,她却站在众人外,微笑着不言不语。

他们的笑容看起来很明亮,如果不是邡昀曾经喝醉酒和她乱说,她会相信,那么明亮的笑容一定是幸福的凝聚!

魏海宁看到了她,和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便走了过来,她很少笑的,但是今天她却始终保持着微笑,能她也想

证明,即使他们的结合是一场联姻,他们也以幸福的生活下去!

何蔚蓝诚心的笑道:“你今天很漂亮!真的,非常漂亮!”

“谢谢!我没想到你会来,很意外,不过,也很高兴。”

自那次小吃摊见过后,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也有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本来何蔚蓝还担心,魏海宁见了她会

不会装作不认识她,毕竟她的身份出席这个婚礼确实不太适合,而且凌家人没一个看她顺眼的,基于以后在婆家的

生活所想,魏海宁也应该不会给她好脸色的,不过看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了。

“之前,我有给你打过一次电话,但是没有打通,后来才知道,你是去度假了,怎么样,玩得高兴吗?”

何蔚蓝愣了愣,应该是没想到她还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听她说的日期,那时候她还在郊区别墅里,手机早被陆承佑

没收了。

“哦,高兴,高兴。能是没电了吧,不好意思,只顾着玩呢,就什么都忘记了。”

魏海宁笑笑,“没事,不用不好意思。”

突然眉峰皱了皱,何蔚蓝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她已经抚上了她的脸,问:“脸怎么回事?红红的。”

“哦,没事,”何蔚蓝闪躲着,不好意思的笑笑,“喝了点酒。”

何蔚蓝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蒙混过去,也不敢抬头看她,但总是这么低着头也不是哥办法啊,正纠结时,听到那

边有人喊新娘,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

何蔚蓝走到会场安静偏僻的一角,刚坐下来,一杯茶还没喝到嘴里,只觉耳边一热,她浑身一颤,动不了了。

“一个是准新娘,一个是旧*,竟然能聊得这么开心,他果然不简单啊!”

邪魅的声音,冷飕飕的飘出来,她浑身抖,手里的饮料都抖了出来。

“疼吗?真心疼!”

他连啧几声,舌头在她红的左颊舌忝了一下。

何蔚蓝握紧被子,若不是被他钳住肩膀动不了,她真想把饮料泼过去,才不管会不会被别人现。

“混蛋!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

陆承佑冷笑一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鼻尖似有若无的蹭着她纤细的脖颈,这么长时间没碰,他还真想念这副身

子,眼睛却是瞄向会场中央的一对新人身上。

“有了那么一个尤物老婆,你认为他还会对你有什么幻想吗?毕竟……”

他邪邪的打量了她一眼,“毕竟你全身上下没几块肉,抱着你就像抱着条死鱼,冰冷无趣!”

折磨她的身体不够,他还要折磨她的精神,她的自尊早被他一点点践踏踩碎,这点她早就知道了,所以她不打算做

身体反抗,只是冷冷一笑,睨他一眼,那一眼妩媚横生。

“那只是你的想法,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别的*上不是热情如火,风情万种呢?”

陆承佑的眼变冷,脸变沉。

她太习惯他这种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虽然还是害怕,但已经不再恐慌,她还是那么笑着看他,看他幽黑的眼眸慢

慢的淡出一抹寒光,那光让她想到寂寞荒原上的孤狼,嗜血而残忍,有着吞噬一切的狂暴。

她突然害怕起来,一害怕,笑容破碎,目光也开始闪躲起来,而他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觉得手臂都要被他捏

碎了,如果不是咬牙忍着,她肯定哭出来了。

“放开,我疼!”

果不其然,一张口,泪就落了下来。

他放开了她,突然站了起来,又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才离去。

那狠的一眼看得她莫名其妙,也看得她背脊凉,只是此刻她无暇顾及,忙拉开披肩看去,手臂上已经淤青一

圈,指印清晰见。

她揉着肩膀,心里闹恼怨着,不经意的看到他走去的方向,一个红衣女子正笑容嫣然的等着他,等他走上前,笑着

挽上他的肩膀。

原来他放开她,不是因为她疼,而是因为祁雨露。

之前,听陆叔和杜叔偶尔提过,那是陆氏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外敌内贼,终使集团旗下的几个子公司或被转让

股权,或亏损,更甚的是倒闭。

更糟的是,和陆氏有着几十年合作关系的企业为了自保纷纷离去,几乎使陆氏陷于倒闭危机,这种情况下,祁氏却

突然提出一个合作开案,开案一启动,立即注入资金,才使得陆氏支撑下去。

当时她以为这纯属商业的合作利益,也就没太在意,不过现在想想,看来,祁雨露的功劳一定不小。

也是,就像祁雨露之前警告过她的,配得上陆承佑的只有她祁雨露,因为陆承佑不仅仅只是陆承佑而已,他还是陆

氏的未来继承人,他是个强者,所以也只有强者才配拥有他!

强强联合,多好的一句话啊!

看看,站在一起,多般配的一对啊!——

婚礼结束了,剩下的就是喜宴了,何蔚蓝胃口不好了,吃了几口,就借故回去了。

刚走出大厅,还没穿过草坪,眼前黑影一闪,她觉得手腕一痛,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挟持到树荫

黑暗的地方。

她以为是强盗,或是小偷,那人一松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跑,又被拉住。

“救命,救……唔……”

“是我。”

何蔚蓝愣住了,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人。

凌昊泽见她不再喊叫,拉回她的身子,紧紧的抱住她,焦灼的语气,诉说着他的思念。

“蓝蓝,你前段时间去哪里了?我打你电话都打不通,他们说你去度假了,我不相信。蓝蓝,你是不是生什么

事?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何蔚蓝推开他,又后退两步,伸手制止他,“站住!你别过来!”

“蓝蓝,你怎么了?”

何蔚蓝喝住他:“我才想问你,你是怎么了?你是脑袋热烧糊涂了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不知道,你知道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

见他面露痛苦,她想是不是她说话太严厉了,声音不禁柔了许多,带着些劝慰的语气。

“昊泽,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不管怎样,你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如果你还爱着里面那些你关心的家人的话,就

更不应该做令他们失望难过的事情。”

“你知道这个婚姻是……”凌昊泽急着解释,却被何蔚蓝拦下,“魏小姐会是个好妻子,如果你愿意的话,也一定

会给你带来幸福。她是个好女人,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她。”

“是我不喜欢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就算你欺骗我,伤我,怎么样都行,我就是忘

不了你。”

何蔚蓝刚变柔的语气又硬了起来。

“你不要再说了,我们那已经是过去了,不要再说了。”

凌昊泽继续说着,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我知道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心,说了一些让你痛苦的话,也曾经誓恨

你一辈子,是,我,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今天在会场,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就是带这你离开这里,远远的

离开这里!”

凌昊泽上前一步拉住震惊中的何蔚蓝,“走,我们现在就走,抛开一切,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啪!

何蔚蓝重重的甩了下去,冷笑着望着他,“凌昊泽,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幼稚笑了,做事都不问别人的意见

吗?”

凌昊泽看着她的笑,突感到害怕,想去抓住,被她闪开。

“蓝蓝。”

“我不会跟你走,你爱我,我很感激,但是我绝对不会跟你走。”

凌昊泽恼怒的大吼着:“为什么?陆承佑已经不要你了,你还在留恋些什么?”

何蔚蓝气极反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是不是?这个不要那个就以接收?”

望着凌昊泽愣怔的表情,何蔚蓝笑得更凄凉。

“其实你也不爱我,你只是想要占有我,你不甘心被陆承佑摆一道,只是想要赢回你曾经丢掉的自尊。”

凌昊泽大骇着一步步后退,靠在树上不动,脸色难看,只是喃喃道“不,不是的,不要拿我和他比,我是真的爱

你。”

何蔚蓝笑了两声,那笑声听起来让他脊背凉。

“爱我?爱我的什么,身体还是心?”说着,把披肩月兑下,里面只穿了一个无袖的旗袍礼服,又连解开几个纽扣,

将衣服撕裂到肩部以下,“如果是身体的话,这就是,既然想要现在就拿走吧!”

凌昊泽震得说不出话来,既为她的行为,也为她**在外的肌肤,虽然伤痕已经淡了,但仔细看还以看到些许印

记,尤其是左肩锁骨处,一排清晰的牙印,像是穿透锁骨而咬的,还泛着红痕。

“怎么?不想要了吗?是不是觉得很脏?”

她笑着说,眼底里却了无笑意,手指了指锁骨上的牙印,“好看吗?他留下的。他咬的时候,我痛得想死,我这辈

子都忘不了那股疼痛。”

她看着他眼里的希冀渐渐变成死灰,若无其事拉上衣服,“有了那样的痛,别的痛就不算什么。”

良久,凌昊泽抬起眼看她,声音无力。“即使他这么对你,你还是爱着他,对不对?”

她不忍看他眼里的伤痛,转过身去,淡声道:“无论我还爱不爱他,我都不会和你走。”

凌昊泽沉默下去,脸色灰败。

她叹息一声,回头看他,一字一句道:“如果老天爷许我一个愿望,我希望是在我的人生里没有遇到凌昊泽这个

人。”

这样至少他就以好好的幸福生活了。

“那么陆承佑呢?”

她走了,他轻轻的问出一句,问出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希望她回头,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能是婚宴上她的逞强的确惹怒了陆承佑,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有再来骚扰她,这倒反让她小小的松了一把。虽然

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是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只要是有八卦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的消

息。

看着同学们头对头的又开始议论开来,她只觉得无聊,无非也就是他又和哪个明星模特勾搭上了,听得多了,看得

多了,像她这种无趣的人都乏味陈,实在想不明白,她们怎么会津津道于此?即便是在,不过看情况,若是想

好好的学习是不大能了。她拿起书本,走出去。

又是一年深秋,火红的一片枫叶像是天边血染的夕阳,红色由两边铺展开去,中间是一块澄透的蓝。

记得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会走这个枫叶林,那时的她还是悲伤的,满目的红就像是她的被伤的心,

好久不再走这里了,而她也几乎差点忘了这里的颜色,曾经那么剧烈的刺痛着她的眼睛!

自习没有上成,倒是把枫叶林走了个遍,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要回陆宅吃饭的事。

其实,她不太愿意回去吃饭,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只是琴姨自参加凌昊泽的婚礼后,就经常唉声叹气的,逮住个

人就叹息,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当婆婆,她也就放心了。

这话不是琴姨和她唠叨的,她知道雪姨也不会和她说这些,是张妈和佣人们聊天时,她无意间听到的。

她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凉,有些悲,有些痛,也有些喜。

结婚,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降得住他,应该是祁小姐那样的强者吧!

在家门口看到他的跑车,她略微震惊,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今天回来做什么。

她走进去,文琴和陆子宵在客厅里坐着,,似乎在聊着什么,两人都笑着,她看了看四周,又下意识的望了望二

楼,直到文琴看到她,招手让她过去。

“蓝蓝,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文琴关切的问道,伸手模模她的额头。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累,能是学习太紧张的缘故。”

这话是真的,为了忘记一些事情,她是卯足了劲儿不让自己的脑袋停止下来,每天熬夜,感觉疲乏,犯困也是正

常的。

“傻孩子,我们又没要求你什么,干嘛那么拼命,累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嗯,下次我会注意的。”

就是这样,每次她感觉心力交瘁,无力支撑时,总能在这里找到温暖。那些关切的目光,温暖的话语,总是能让她

干涸枯裂的心一点点的湿润起来。

她无法不埋怨这里,却也总是渴求着这里。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震惊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刚生疑,一道娇笑声由楼梯口传来,她望过去,霎时心里的疑问得到解答。

漂亮,大方,得体,礼貌。

是他们对祁雨露的精要概括,看来,他们是真的喜欢她,所以在他们都走了那么久后,他们还坐在一起说个不停。

她耐心的听着,微笑着回答他们的每一个问题,祁雨露是她的学姐,他们想,她应该了解她多一些。其实,她也这

么想,她的确时了解她多一些,不过,那多出来的一些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祁雨露是他们心目中的儿媳妇,更是他们合作伙伴的千金,她得罪不起,也不想去得罪,更没有理由去得罪。

她想坚持,但真的受不了了,呵欠一个连着一个的打,文琴让她上楼休息,她上去,洗洗刷刷,躺在*上。

睡前,她想:以后她要加倍的投入复习才对,这样才能更疲乏,更容易入睡——

又是星期天,祁雨露来陆家吃饭。

她不想回去,就带着礼物来到了璟苑,到的时候,一家三口正在草坪上玩,正确的说是夫妻俩陪着儿子玩。

小家伙叫杜牧晟,一见到何蔚蓝就裂着嘴笑,伸开手,她笑着跑过去,抱住她。

“小宝贝,阿姨好想你,有没有想阿姨?”

小家伙说话不流利,只是咯咯笑着。

两人玩了一会,闻郁歆让保姆把孩子抱走,拉着何蔚蓝坐下来,左右打量了一番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何蔚蓝模模脸,“哦,是吗,能是昨晚上没休息好,不碍事。”

杜宴枫端了一盘水果过来,“蓝蓝,你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郁歆每天都念叨你呢,昨天还生气了呢,今天你

们要好好聊一聊。”

何蔚蓝转头看闻郁歆,抱歉的笑笑:“对不起,闻姐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呢?别听他瞎说,你要考研,学业自然忙,我理解。”

饭是闻郁歆做的,很久没吃到这么口的饭菜了,何蔚蓝一下子吃了一大碗饭,能是吃得太急太多了,伤到了

胃,蹲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一次,胃里才稍微舒坦了些,闻郁歆不放心她,就让她又休息了一会。

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很静,小牧晟应该在睡觉,她看到杜宴枫一个人在外面坐着,就走了出去。

“枫哥哥。”

他应该是在沉思什么,她叫了几声,他才听到。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她在他对面坐下,见他急忙把桌上的一份文件收起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个案件。”

过了一会儿,又说,“就是刚才装进去的那个文件。”

何蔚蓝笑笑点点头,一时间,两人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这种情况在以前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

自从郊区公寓回来,他对她就变了,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因为重进公司,压力大,也就没太在意,但是这么长时间的观察现,他似乎在躲着她。

他们不是无话不谈的兄妹吗?为什么他要躲着她?这也是她今天来想要弄清楚的疑问。

“工作还顺利吧?”

杜宴枫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她问的能是陆氏的工作,便笑着答:“没什么难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她笑着说。

“为什么?”他反问。

“因为你是枫哥哥啊!”

她的笑容很灿烂,几乎刺痛他的眼睛,他别过头去,苦涩的笑了。

蓝蓝,就是因为你太容易相信人了,才会这么容易受伤害。

她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的,不过看来效果不佳,两人又沉默下去。

“蓝蓝,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杜宴枫递给她一杯饮料,她接过来,是热牛女乃,喝了一口。

“枫哥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他急急解释,却也证实了她心内的想法,他真的在躲着她。

“那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晶亮希冀的眼睛不容他躲闪,但是,他却无法启口,最终也只是沉叹一声,站起来转过身去。

“对你,我觉得很抱歉。”

何蔚蓝一愣,笑了,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枫哥哥,你说过如果我需要帮助的话就来找你,还算数吗?”

她想起了很久这前他们之间的一个承诺。

杜宴枫心里一个咯噔,停下来,却没有转身接过她的话。

“蓝蓝,如果有一天你现,其实我和佑本就是一种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叫我枫哥哥吗?”

他走了,并没有等她的回答,他知道,他等不到她的答案。

他了解她,知道她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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