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袁天行离开天义盟之时起,天义盟上下都进入了高度警戒的过程中,秋烈也是自感压力很大,这一曰闲来无事,秋烈一个人来到一家酒楼,打算自己喝两杯轻松一下,店小二近忙上前打招呼道:“这位女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给我上几道拿手小菜,再来三两好酒。”
秋烈漫不经心地说道,尽管如此,他那独有的勾魂气质也让店小二与周围吃饭的人一阵头晕目眩,众人不禁暗道: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啊!只不是知道哪个男子有幸能得到他的垂青?甚至有一人在想:这样的女子只要自己能睡上一碗,就算减寿三十年也愿意。
店小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回过神说道:“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到。”
这座酒楼叫做明月饭莊,在流云城之内也算是一家不错的酒楼,没过多久,饭菜已然准备好,秋烈自斟自饮,想到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仿佛幻梦一般,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成了天义盟的副盟主。
想到这她又立刻想到了袁天行,后者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印在了秋烈的内心深处,秋烈的脸很自然的有些红晕,心中暗骂自己:秋烈啊秋烈,你怎么会想到那个人?
想到这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烦,一仰脖又是一小杯酒入肚,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个人在高兴的时候或许能喝很多酒而不醉,但是相反的话,很可能一小杯就能让人醉倒。
秋烈竟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发晕,轻轻咬了一下舌尖,瞬间清醒了不少,起身结账,就在转身的一瞬间,秋烈无意间向大街一瞥,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顾不得许多,扔下几两银子便是追了出去。
“喂喂喂!客官,还要找您钱啊!”
但是再想找秋烈依然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单说秋烈,她一口气追出十几里路,怎奈前面的身影越走越快,以秋烈的身法竟然有些跟不上,可见前者轻功之高。
秋烈越向前走越感觉周围的环境熟悉,不知何时前面的身影已经在前方的十几丈远停住,秋烈也是稳住身形,却发现眼前是一片树林,仔细一看正是常叶林。
秋烈的心就是一颤,对于这个地点她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可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距离这里最近的天义盟成员想要赶来也会花费很长的时间,只见前面的人转过身,对着秋烈一笑说道:“秋烈副盟主,怎么,不认识我了么?”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袁天行,但是秋烈就是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至于确切是哪一方面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于是冷冰冰的问道:“你究竟是谁?遮遮掩掩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又算是哪门的英雄好汉?”
对面袁天行模样的人哈哈大笑,不过一瞬间语调便阴沉了起来:“秋烈,今天将你引到此处只有一个目的——杀你,不过你放心,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在死之前,我会请我的兄弟们好好犒劳你的,哈哈哈!”
秋烈眼神一冷,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新说不好,看来这是敖家派来的人了,不知道这人又会是谁?听说话的语气也有一丝熟悉,不过还没等她猜个明白,对面的那个人便将人皮面具摘掉,露出了一张帅气的脸,只不过眼角眉梢带着一丝邪气,秋烈在看清他的面貌之时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艰难地说道:“怎么怎么会会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不会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各种问号盘踞在秋烈的脑袋里,一时间感觉有些乱,因为对面之人竟和敖公子长得一般不二,只是气质略有不同,对面的男子邪笑两声说道:“秋烈啊!你可要仔细看看,我是敖天虎,可不是我那个废物大哥,嘿嘿嘿!”
来这正是敖公子同父异母的兄弟敖天虎,前者被秋烈杀掉的敖公子原名为敖天龙,这次秋烈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不过这可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稳了稳心神说道:“敖天虎你不要嚣张,今曰谁死还不一定呢?”
敖天虎仿佛是听见了世界上一个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狂笑不止,好一会才算缓过这口气说道:“秋烈啊!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我那个笨蛋大哥,就你那些糊弄小孩的计量还是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了,当然我要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不要等待外面的援兵了,他们已经让我的手下一不留神给收拾了,只有几个硬骨头稍微难对付点,其他人简直不堪一击啊!”
秋烈再次打一冷颤,暗道不好:看来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这次把我引到这里显然是要将天义盟主要骨干一一击破,然后再蚕食流云城的主要势力,对方还真是打的一番如意算盘。想到这,秋烈冷言回答道:“你也不用故弄玄虚,就算没有支援,想要留下我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敖天虎扬了扬眉头,带着一丝戏虐的语气说道:“是么?既然如此本少爷亲自出马,如果能将你打败,你就任凭我处置,如果你胜利,那么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言为定。”
生怕对方反悔,秋烈赶紧回答道,心说:虽然没看到这个敖天虎出手,但是通过刚才的追赶就能看出此人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逃跑时不太可能了,他赶来就说明这附近肯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有拼死一搏才能有生存下的希望。
想到这秋烈紧咬银牙说道:“敖天虎,废话少说,出手吧!”
只是刚说完秋烈就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发晕,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喝酒的酒劲太大了?不会啊!自己的酒量可是很大的,难道说酒中有毒?秋烈的心再次纠在一起。
敖天虎不再多言,在要种抽出一条九节链子钢鞭,身影一闪,一招盘根错骨直接抽向秋烈的双腿,秋烈赶紧一闪身,躲过这一招,不过才站稳就感觉自己的头再次晕了一下,心中暗道:难道今曰我秋烈会死在此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