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一女子声音刚落,只听"砰!"一声,一间房门被踹开。屋内长发美男寻声转身
"月月!月……"声音嘎然而止,男装打扮的寒玉身形一顿,立在原地。
她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个淡烟袅绕的浴桶,浴桶边上,立着一个硕长的身形的男子,关键是,那男子未着外衣,红色轻薄的内衣在他身上敞开着松松的挂着,露出精实健美的胸肌,着宽松的亵裤。及腰的发如泼墨般流泄于肩上,胸前。姣好的身材在这一刻展露无余。在烟雾缭绕中,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寒玉!看够了没?"花如月拢拢衣服,披上外衣。火冒三丈的冲来人吼道。
寒玉捂住耳朵,"那么凶干吗?你没事月兑什么衣服?"
花如月听言更加怒不可遏,上前几步,拉下她的手,"什么叫没事月兑什么衣服?我说小玉儿,现在是什么时候?睡觉前难道不要沐浴吗?还有,你不知道进人家房间要敲门的吗?"
"我……"
"再者,你刚才进来时,是用脚踹开的门吧!你是堂堂落雪宫宫主!怎么能如此粗鲁?!"
"我……"寒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模模鼻子。
"还有,你为何作男装打扮?"
"啊!被你吼的我差点忘记正事了!"说罢,朝身前的男子勾勾手指。
花如月附耳过去,片刻后脸色一变,"不行!"
"月月!"
"不行!"
"花花!"
"不行!"
"如如!"
"不行!"
"你对莫影做过什么啊?"寒玉满脸奸笑。
"……好!"半响后花如月自牙缝挤出一个字,愤愤道:“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寒玉心底偷笑,她哪儿是忘记了,根本是压根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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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情楼!就这儿了!"寒玉指指前方有三层之高,灯火阑珊,丝竹飘香的一栋楼,点头说道。
"你确定要进去!"花如月再次问道。
"恩!"说罢,大步走了过去。
花如月无奈的摇遥头,紧跟其后。
"原来和电视里的没什么两样"
"你说什么?什么电视?"花如月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这里真热闹啊,这么多美女!怎么没人来招呼我们呢?"寒玉忙转了话题。
正说着,鼻尖一阵香粉飘过,已有几名轻纱裹身,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她前面穿过,扑向身旁之人。
"公子!您来找春香的吧!"
"公子,让夏雨来服侍您吧,包您满意!"
"公子公子。还有柳红!"
寒玉一脸青黑,这些人竟然直接忽略了她,投像花如月的怀抱,这……叫她情何以堪,她再怎么,也算得上"美男"吧,怎么能……。这个打击实在太大,寒玉一阵头晕。
看着在美人堆里挣扎的花如月,轻咳两声,道:“月月,你就在这里好好消受美人恩吧!”语毕,不理会身后花如月求助的呼喊,径直走了开去,这算是报复吗?
一楼大厅人声鼎沸,热闹嘲杂,丝乐飘飘。空气里弥漫着暖暖的暧昧味道。粉香之气扑鼻入肺。大厅中央是一个圆形的高台,几个着艳红薄纱的女子在上面扭着水蛇腰载歌载舞,台下是一群群被**熏红的眼的各色男子,这些人或搂或抱的挑逗着怀中女子,或大口喝着酒,吃着肉,大声叫嚣着两眼放光的看着台上人儿。寒玉摇摇头,自古以来都一样,**才是男人们本性放纵的地方。平日里再一本正经,到了这种地方,也不过是同样的一副嘴脸。
也乐得没人搭理她,自顾的走着看着,上了二楼溜达,这二楼都是包厢倒清静很多,不时有一对对头顶鸳鸯的"善男信女"自身边调笑而过.偶有自房间传出的放浪之声让她脸上发烫,觉得不好意思正想转回。突然像听到了什么,在一厢房门前顿住。
"斟酒!"屋内隐约传出一男子声音,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是,莫公子!"又是女子的声音。
寒玉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附耳过去。
"公子您真坏,还要奴家喂您!"另外一女子的声音。
头顶好像有缕缕青烟冒出.
"你去弹一曲吧!"湿润的男子声音传来,寒玉只觉得此刻心中那团东本要喷涌而出。
"是,公子,请稍等."
"呼!"寒玉顺了顺胸口,长呼一口气。
"什么人!"只听一声厉喝传来,伴着几声女子的尖叫,身前的门呼得打开,一阵强劲的气场袭来,寒玉只觉得突然像被一股力狠拉了一把,身体猛得往房间内摔去,"咚!"下一刻,狠狠的跌落在地,
"咝!"身上的疼痛上他倒吸一口气,还没弄清状况,突然感觉一窒,被一双手钳住了脖颈,她被迫的迎上一双冰冷狠厉的眸子。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门外偷听?"那人淡淡的开口,但他话中的森冷之意让寒玉背后发凉。脖颈上疼痛,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想要挣开,但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喉咙火辣辣的疼,头像充了血一样发胀。
"咳!咳!"她想要说话,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是干咳。
"林兄快放开,她是我的朋友!"白色身影闪过,耳边传来急切的声音。
那冰冷的狭长凤目中有什么东西流转而过,稍迟疑了一下,松开了她脖颈上的手,转身走向软塌之上,
没有了支撑,寒玉的身体突的向地上瘫去,落地的瞬间却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新鲜的空气进入胸腔,寒玉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白衣男子轻抚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玉儿,你没事吧!"
寒玉摇摇头,突觉得鼻根有些酸涩。
"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何...这副装扮?"男子接着问道。
她抬首,美目中已泛起水雾,"不这副装扮怎么能来这里?我怎么会来这里,我还要问你呢!你为何在这儿?"
男子微怔,随即说道:"我与朋友在此相聚!"
"呵!在哪里聚不成,偏挑了这平阳城最大的青楼!"
"这……"莫离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寒玉看着他的无言以对,心中失望的感觉更甚,别的头去。
软塌之上的男子搂了身边被惊到的女子,饮了一口酒,望向二人的凤目渐渐眯起,"是我挑的这地方,你莫怪他了。"
寒玉闻言望向那人,这才看清楚了,那人斜倚于一个女子怀中,一只腿搭在塌边,另一只则蜷起支着轻捏酒杯的手臂,一身玄色衣袍,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精实的小臂。衣摆铺于塌上,地上。头发以金簪束起,只余少许碎发飘于额前。他俊美的脸线条清晰,清俊傲然。不似花如月那般柔美如女人,也不似莫离那样温和如玉。狭长的凤目此刻已敛去了方才的阴冷狠厉,幽黑的双瞳如古井般无波无澜,深不见底。他那样慵懒的倚着,斜斜的望着,但却无法掩盖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凌厉傲然之气,桀骜不驯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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