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刚醒.现在怎么办?"
"暂且不要有所动作,刚才收到的消息,沧山与落雪宫已启用最高级别紧急讯号全城搜索,两方均出动了在平阳城全部的人力搜寻.而且,他们也告知了地方官府,现在,平阳城所有主干道都设有关卡,现在行动,太过不便."
"到底下一步是什么行动?可有消息?"
"你急什么?时候到了,上头自然会有交待,这两日,你们只须看好了她就行了."
"不是我急,是大哥急,那日他……。”
"就他那性子,不吃点亏怎知天高地厚!"女子打断了他的话,稍顿了一下,接着道"告诉他,会让他如愿的.这两日把她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保不了你们."
"是,兰姐."男子应道.
脚步声渐远,被唤作兰姐的女子离去.过了一会儿,门口又多出几人来在那儿守着,之前说话的男子也不见了身影,似已离去.
屋内的寒玉听着,头皮越来越发麻,这情形,似乎很不秒。她并不觉得她与对方有什么深仇大恨,至多是损了他们点面子,但也不至于让他们绑架于她吧。听这话音,这事似乎还还那么简单。那女子一直说"等上头指示",这"上头"应该是另有所人.
再者,如果单单是他们几个,估计他们也没这么胆敢绑架她落雪宫宫主.那定是这"上头"之人,这人敢这样做,而且还计划这样周祥,也是有点本事的吧,是谁?....
甩甩头,想不出来的事情还是不要再白费脑细胞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现在....她好饿!
"喂!来人啊!"
无人应
"外面的,听到了没?"
......
"有活人的,给回个话!本姑娘饿了!"
......
"有没有人啊?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把我饿死了就什么都得不到了!"真的好饿~~~她都快没力气喊了.
......
一刻钟后,她已基本上绝望,不再呼喊,就蜷缩在那里,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也不动.
这时,"吱呀"一声,有光打了进来,寒玉抬头,门已打开,一个下人装扮的人走了进来,寒玉有些欢喜,正要坐起,却见那人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放,朝她走来,待走近了,忽然自小腿的绑带里抽出一把匕首来,那匕首反射着外面的亮光,寒意森森.寒玉的脸"唰"的变白,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说要等"上头"指示吗,怎么提前行动了?
"这,这位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上头下命令了吗?这...这么快就要杀我啊!"话都有些哆嗦了.
那人已走至她身前,寒玉此时心已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也因害怕而战栗起来."等,等等,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他...他们给了多少钱,只要你不杀我,我加十倍给你!"
那人无动于忠,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执起了手中的匕首.
完了,看来是逃不过了,寒玉绝望的闭上了眼.
紫苑
此时已是深夜,前厅却还烛火通明,银制的烛台已是烛泪斑驳,已经换过一次的蜡烛此时又即将燃尽,摇曳的释放着自己一生最后的芳华.烛泪一颗颗滚下,落于底坐上,给那烛台又包裹上一层红色的蜡衣.
厅内几人神色凝重,沉默着不说话,气氛很是低沉.花如月依旧是斜倚地坐着,单支着头,另一只手握着水晶杯,杯中轻轻摇晃地透明液体,不知是茶还是酒,淡蓝色的水晶杯在昏黄的烛光里显得格外的朦胧.他半阖着眼帘,看不出情绪.对面的椅子上坐得是莫影,她低着头,咬着唇,不知在想什么,偶尔会抬起头来看看负手立在几案前的白衣男子,满脸的担忧之色.她有几次望向他时,似乎都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皱了皱眉,收回目光.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就那么站在那里,许久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似乎只有形,而无神,空洞而又寂寥.
有几支烛火已燃尽,摇曳得更加厉害,室内光线也暗了些许.这时,低头走进来一个丫鬟,拿着几支新的蜡烛,在烛火就要熄灭之时续上了新的蜡烛,她动作很是麻利,匆匆的办好事,又匆匆的离开,自始至终都是垂着首,没有抬眼看厅中之人,似乎她也感觉到了这几位主子的心情不是很好.
几人就这么沉默着,厅内异常的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偶尔地叹息之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却又清楚的听得出那叹息之声中的担忧,焦急,懊悔,还有...无助.
这时,只见所有的烛火突然一阵摇曳,那白衣男子突然就转身过来,目光穿过厅堂,落于远处无边的黑夜之中.花如月此时也坐正了身体,莫影不知是何事,只是随着白衣男子的目光望向门外.不多时,一个人影冲破黑暗,走了过来,待走近,莫影才看清楚,原来是林尘回来了.
他进了屋,不看众人,径直在花如月身旁坐下,才抬眼望向莫离,冲他点点头,莫离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方才肃穆的面色有些好转,紧蹙的双眉也展开少许.眼中的焦急之色也渐渐平复。
"查到了,寒玉宫主是让人掳走了。"林尘饮下一口茶后说道.
"什么?"莫影惊道.
"何人?"花如月与莫离同时问道,语毕,两个彼此对望一眼.
"想来你们也认识,与我们有过交集."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还记不记得有日寒玉宫主独自出苑在一家洒楼与人争执?"
"你是说...是那几人?"莫离坐了下来.
"正是!"
花如月转转手中的水晶杯,轻轻饮了一口,"还真是有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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