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不久男人的媳妇从地里回来,看到覃慕峋和顾芷筱笑咧了嘴,立刻去烧火做饭,还把挂在厨房梁上的老腊肉拿下来切一大块,分成两份儿,一份儿煮,一份儿炒咸菜。
晚餐很简单,除腊肉之外只有炒玉米粒,虽是如此,顾芷筱也吃了不少,她确实饿坏了。
大婶将她的房间腾出来给顾芷筱和覃慕峋,自己和她男人挤一挤。
床单是大婶结婚时的陪嫁,崭新的没舍得用,蚊帐破旧,补了很多疤,但干干净净,顾芷筱掀开床单和棉絮,下面铺的是稻草。
也许是山里的夜晚格外宁静,顾芷筱的心情也一样无波无澜。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出门去找覃慕峋。
大叔大婶已经关了房门在里面说话,顾芷筱听到屋后有水声,便过去看看。
借着月光她能看到一个挺拔高挑的身影,不是覃慕峋还能有谁。
越走越近,水声不断。
“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顾芷筱已经看清。
他在洗澡!
月光下,覃慕峋的皮肤紧实有力,滚落的水珠晶莹剔透。
两人的距离已不到两米,顾芷筱羞得涨红了脸,连忙背过身。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女人撩.拨,覃慕峋的胸口乃至下月复部被一股热气盈满。
他握着木勺的手紧了紧,任由短裤下的困兽呼啸,放顾芷筱逃离。
顾芷筱奔回房间,关上门,坐在床沿大口喘气,她是怎么了,以前不是最反感那种事吗,为什么看到覃慕峋洗澡会这样心烦意乱。
他长得帅,身材也很好,但这些都不是她春.心.荡.漾的理由。
太久没有男人了吗?
顾芷筱蓦地想起魏铭彧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你来说有没有男人应该都一样。”
失去孩子之后顾芷筱便对夫妻之事产生了厌恶,就连心理医生也帮不了她。
这么多年清心寡欲,为什么看到覃慕峋会……
顾芷筱甩甩头,给已经站在门外的覃慕峋看门,洗澡之后他身上有一股清爽的味道,穿着干净的衬衫,神采奕奕。
而衬衫之下的肌肉……
不行不行,又想多了。
顾芷筱啊顾芷筱,春天已经过去了!
“水已经给你加满了。”覃慕峋不看顾芷筱,径直朝床走去。
“谢谢。”与覃慕峋共处一室太尴尬,顾芷筱落荒而逃。
水桶旁放了张凳子,上面有件衬衫,顾芷筱拿起来就闻到柠檬香,知道是干净的。
冲去汗臭顾芷筱换上干净的衬衫扭扭捏捏的回到房间,覃慕峋竟已经躺下,那放松的样子似在等她同.床共枕。
救命,她的思想太邪恶了!
覃慕峋看出她的不自在,浅笑道:“别紧张,我不会碰你。”
“我是怕我自己会shouxing大发把你给ooxx了。”顾芷筱露骨的话让覃慕峋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