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赌,她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女圭女圭脸于嘉祺不经意地调笑着,还伴随着咚咚咚的游戏声。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乐瑾愤怒得不顾老教授在旁,一脚朝那房门踹去。
棕色的木门应声而开,撞到墙壁又反弹了回来,里面的两人齐齐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这间宿舍虽然荒废已久,但提前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空间很小,住进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瞬间显得很窄,令人窒息。
袭南焰双腿优雅地叠起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台奢华的笔记本,尊贵的模样与简陋的宿舍有些格格不入,深邃的眸光看到乐瑾身后的老教授时,显得很是莫测。
而女圭女圭脸于嘉祺则痞子像个痞子似的躺在下铺的床位玩着游戏,见到乐瑾进来时惊讶地坐起身。
乐瑾愤怒地指着袭南焰英挺的鼻尖,口不择言的大骂:
“我跟你们有仇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对你发花痴了?别仗着自己长得人模狗样的就这这么自恋!告诉你!去大街直接找一鸭子都比你好看!你有什么好臭美的?!”
她话音刚落,室内顿时死静了,几个人全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
袭老教授震惊地盯着乐瑾,没想到一向文静的她骂起人来就像吃了炸弹一样!
他老炼而锐利的目光玩味地盯着脸一下子就黑掉的袭南焰,暗暗啧啧,这么俊美的孩子,居然被骂成人模狗样,比鸭子还不如,真是可惜。
床上的于嘉祺“扑哧”一声就大笑起来,笑得在床上不停打滚。
这女人到底是无知还是无畏?她知道坐在她面前的袭南焰是谁吗?居然敢这般口出侮辱!
更重要的是!随着她机关枪般的一段话,如喷泉般的唾沫洒了下来,从他这个角度看得清清楚楚,那纷纷扰扰的唾沫星子,全部洒在老大的头上!!
瞧老大袭南焰那脸色黑成块碳似的!几乎都可以自燃了!
“哈哈哈”于嘉祺捧着月复笑得惊天动地的,这女人、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乐瑾一声不响地走至他面前,鄙视地目光瞪着他,她没忘记,刚刚就是这个女圭女圭脸说的最起劲。
于嘉祺止住笑意,有趣地打量着她,这次,她打算说什么。
“你这个天山童姥,我谈不谈恋爱关你屁事?”乐瑾嘴巴撇了撇,冷冷地说。
别怪她嘴巴恶毒,是这女圭女圭脸说不堪的言辞在先的,什么更年期、经期、七星伴月她还了一个天山童姥已经是客气的了,尊重,也是在相互的前提下,这背后说人八卦的恶心男人,还要她尊重?做梦!
于嘉祺一张年轻的女圭女圭脸僵了一下,他一直日本生活,会说汉语,却不懂天山童姥的意思,但倒数第二个粗俗的字眼是听明白了,嫌恶又鄙夷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