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起你,呵呵!到底谁看不起谁了!”
顾西城也火大的很,她若是看得起他,难道会这么藏着,从不带他见人,朋友聚会,不带他,家庭聚会,他也沒份……
可白珊正在气头上,完全沒注意顾西城的措辞,这货完全就是被忽视了然后折腾她提高影响力,手段拙劣而幼稚,又有些不知轻重得过火……
该死的!
他都如此过火了,她仍是不在乎的样子。
这是顾西城最烦躁的事情。
他是第一次碰到白珊这种女人,他想着宝贝着她宠着她,可总是被刺激,然后伤害她。
他要她的心。
可妈的,她根本沒心。
他沒耐心了:“咱不说话,咱直接做!”
白珊气得差点心肌梗塞,他來这儿,还不是为了这点事儿,也顺带着把她刺激得半死。
她是真难受,那一下子,心脏跳得飞快,都快挑破胸膛,都是给这人气得,她真的心脏病发作了。
她身体都在哆嗦着,脸色苍白到诡异,她直接爬起來,从他身上翻了过去,抽开抽屉,把盒子打开,到了一粒小药丸塞在口里,也不喝水,直接吞了进去。
好一会儿,那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才过去。
她也瞬间恢复平静,宁和地望着顾西城。
顾西城给她这么一串眼花缭乱的动作闹晕了,她……吃药,怎么了?
这女人身体特柔弱,不过二十岁,身体机能却严重老化的感觉,身上的印子特别难消掉,比普通人都恢复的慢。
她这样吃药,是什么毛病啊!
他有点担心,便缓和了语气,问道:“你吃得什么药?”
他瞄了一眼,那个小白盒子沒标签,他也看不出具体是什么。
这不是顾西城第一次看到这药,白珊一直带在身边,看上去吃得挺频繁的。
她气色不坏,看上去很健康,可若是有个什么病痛,该怎么办?
顾西城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女人从來就是个问題少女,从來一大堆毛病的。
她连毒品都碰过,甚至滥…交,有个什么病,也正常……
说不定,他身上已经传染到hiv了。
白珊已经慢慢地恢复平静了,他生气,他半点感觉都沒有,可她一生气,半条命都沒了,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发作。
因为李情深的药物,她身体的状态一直维持得很好,特别稳定,除了每天早中晚要吃药以外,和正常无异。
可今晚上,她就发作了呀,那种剧烈的心跳,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让白珊深切地体会道,自己不过是命不久矣的病人。
在乎的越多,死得越快。
所以,白珊不气了,听顾西城问,她特淡定地回答:“避孕药!”
“我操!”
顾西城爆粗了,一把就把白珊拉了下來,压了上去。
这小娘们,避孕药吃得真勤快,就这么不想要他的孩子吗?
这时候的顾西城,完全忘记了以前折腾白珊是如何逼着白珊吃避孕药的,这男人自私,狠辣,小气,他记坏不记好,白珊每天伺候着他他理直气壮地享受着,稍有得罪就想着往死里折腾侮…辱……
他就一帝王,他惟所欲为,而白珊诚惶诚恐。
那样子,好像白珊欠了他什么似的,可白珊,全凭着自己,何曾欠过他分毫……
这时候,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烧,顾西城的大掌直接去揉那丰满,凑过唇,狠狠地亲着这小混蛋的嘴儿……
小娘们,今晚就把你当蛤蜊汤炖了,非折腾得你明晚起不來床不可。
他发了狠,可劲儿撩着她,那手,熟稔地专挑她敏感点刺激,白珊这阵子本就贪恋着这事,那种抛弃一切的疯狂,那种绚丽,那种空白,那种存在感,那种心脏急速跳动的感官体验……
白珊瞬间败在那**的洪流里,身体软了,酥了,麻了,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羞人的姿势然后狠狠蹂躏……
她穿那种薄薄的真丝睡衣,面料柔软舒适,白色的短裙给人一种无限诱惑的感觉……
他去吻她,沿着脖子一路往下,顺着锁骨粗鲁又撩情地舌忝吻……
她瘦削得很,但前面特别有料,这会儿,那肌肤已经藏不住的春情,陆崇明顺了那锁骨往下,捕捉到一只小白兔,隔了衣服便去咬,特粗俗的放在口里大口大口地咀嚼……
白珊真不知道这男人哪里学來的手段,但毋庸置疑,这手段对她特别奏效,她几乎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迎合着他的掠夺……
这事上,白大女王比较主动,这会儿,氛围不对,但她不想让顾西城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只想着转移他注意力,便乱七八糟地和顾西城搅在一起……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倒也安静了下來,除了那亲吻的“啾啾”声,便是两人喉头深处的低吟……
这就是顾西城和白珊。
不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在床上解决得很好。
身体永远比心诚实。
本能走在思想前面。
一个吝啬于给予,一个在死亡前逃避。
于是,只剩下性,契合得天衣无缝的肉身**。
不是沒想过分开,可顾西城割舍不了,白珊更加走不掉……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來,白珊心底一惊。
咕哝着问了句:“谁啊?”
“是我,狐狸!”门外狐狸应了声,然后问道,“三,我听着你屋里的动静,以为你沒睡呢!所以我赶着來侍寝呢!”
白珊心底琢磨着今晚赶着來侍寝的人有点多,便笑着说:“好哦,你先回吧,我马上去你那睡!”
她真不打算和顾西城在家里行那苟且之事,她受不了那刺激,也沒那个脸,可顾西城若是强迫她,她不得不从。
既然狐狸來了,她干脆借着这机会过去。
让她进屋,她沒这个胆子。
所以,只能去她那儿……
而某人呢,正亲得來劲儿,便听着这么一句,顿时火起得狠狠咬了白珊一口,恶毒地在白珊白花花的丰满上留下一圈牙印。
“你属狗的啊!”
她用唇语说,她知道他听得懂。
顾西城顿时火气,又啃了一口,沒人侍寝,那叫一个空虚寂寞冷。
而门外,狐狸虽觉得有点奇奇怪怪的,但也只是答应:“成,那你快点过來啊!”
这样一來,顾西城哪里好拦她啊,他喜欢玩暧昧擦边,但还真不至于让白珊丢了脸面,他知道,白珊丢脸,还不是丢的他的脸。
可就这样放过他,顾西城更觉得憋火。
压了她,咬着那舌头,往死里含,像是要把她舌头咬掉似的。
手直接往她裙底揉,把里面揉出水來……
还是不够……
顾西城就这样抓着她又啃又咬了,发了疯,只能往她身体上折腾。
白珊特淡定:“起开,我要去侍寝!”
侍寝?
侍一个女人的寝!
我操!
“你不是在侍寝么?”顾西城本來特别火大的,可抱着她瞎揉了一通,火消了大半,她不喜欢他,他能怎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白珊估模着再给这男人搓下去,绝对起不來,这男人特别扭曲,一个大老爷们,非得要人哄着,非得要人猜着他的心思……
白珊和狐狸是什么交情,三年未见,姐妹俩一大堆话想说,白珊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顾西城身上,便只能哄着他:“让我过去成么?改天咱玩点刺激的!”
顾西城原本正在扭曲地找台阶下,听白珊这么一服软,他也沒什么好纠结的,顺着梯子下呗:“什么刺激的啊……”
“什么高腰旗袍啊,什么丁字裤啊,什么情趣内衣啊,什么制服诱惑啊……”
反正,把空头支票先开了再说。
而某人,听着这一连串词汇,老二便肿得大大的,恨不能立马一试。
他本就打算放她走,她今晚笑归笑,可心底不知道多么气呢,保不准把他恶毒得月复诽了一遍,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这么对她,其实不过是破罐子破摔摔的心思,可现在不气了,顿时觉得他真的昏招迭出,一个郁闷,就把这姑娘得罪狠了。
所幸悔过为时不晚。
白珊也是那种基本沒什么脾气的好姑娘,他以后对她好点她就不记仇了,于是,他又咬了一口:“小骚,记住你说的话!”
记住……
白珊自然是记住了,她又沒说什么时候,等她挂了他总不能到地狱里找她……
于是白珊笑着点头,起身,抽了纸,把某人的口水擦了。
那动作,刺得顾西城牙疼。
又是这样,又嫌他……
单这一动作,顾西城就有点想拉着她可劲儿折腾,非得报复回來。
他就是这样小气、斤斤计较又霸道的男人,改都改不掉。
不过他默默地打定主意,以后不犯浑当着她家人的面欺负她了,看她宝贝着那狐狸的架势,真要和他拼命似的……
啧啧,他在她心里就那么不堪,见着一个雌性生物就要扑上去么!
他虽然卑劣,但还沒卑劣到要用别的女人威胁她。
“转告你朋友,我对中国古典艺术的鉴赏力有限!”
“什么?”
白珊莫名其妙,他刚才和狐狸,难道谈上了中国古典艺术。
什么乌七八糟的!
“你就照着原话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