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通折腾,把白珊弄得软成一滩春水。
他这才撑着身子看向她,火光照映下,那张染了薄汗的俊美容颜,性感地叫人发狂,他低低地在她耳边问:“什么感觉,嗯?”
那声音,华丽、沙哑、性感、低沉……
特别勾人。
白珊小心肝狂跳,被这美色所勾引,狠狠地咽着口水。
顾西城亲她的脸颊,低低地在她耳边说:“记住了吧!我是你老公!全世界只有我是你老公!懂沒!”
他声音似蛊惑。
白珊似懂非懂,却狠狠点头。
顾西城这才满足,抬着白珊的腿,入了进去……
“喔……”
一声尖叫,是契合的情动的证明……
火光下,顾西城一面动作着,一面瞧着白珊的表情,那么近的距离,借着火光,她纯真的眸子,潋滟而迷离,脸上诡谲的潮红,头发轻轻甩动着,指间无力地掐在他身上……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未曾放过……
这样一张脸。
真的太诱惑了!
小妖精似的!
“三儿,三儿……”
顾西城唤她。
这时候的他们,那么迷醉,那么沉沦,那么疯狂……
他最终止不住,轰然爆发在她体内,而她被滚烫冲刷着,也颤抖了起來……
太过疯狂的感觉,顾西城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脊椎那里传來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
他狠狠地僵了下,不想压着白珊,只能倒在白珊的身边……
那种迷离的感觉,一直在环绕。
他闭着眼睛,觉得此刻这荒凉的山洞,便是无与伦比的幸福。
好半晌,才回过神,便去看白珊,小家伙已经昏睡了过去,明显的承受不住了。
顾西城好笑,他想,五岁版的白珊终究沒有成年版的白珊那么彪悍,现在的白珊,最起码不会昏厥得这么快……
他才一次啊,就晕了!
可是看着她染了薄汗的小脸蛋,那汗湿的黑发,顾西城便觉得这气氛,特别的美好。
如此激烈的运动,她狠狠地出了一身汗,那烧也退了。
他怕她感冒,便扯了毛巾來给白珊擦汗,又把身下的毯子扯了上來,给白珊包好,便这样守着白珊。
自己呢,则穿上那已经被火烘干的衣服,将白珊的头放在腿上,守着她睡觉。
他倏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火堆上的蛇肉,一通折腾,蛇肉已经烤得香喷喷的,他从火堆内拿出來,等凉了再吃。
最原生态的食物,味道意外的不错。
顾西城深深觉得自己好奇葩啊,弄完那种事,居然开始吃蛇肉……
晕!
只是吃饱了才有体力继续,顾西城也不挑食,把蛇肉都吃了,又补充了些水分,这才看向白珊。
小丫头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小脸蛋给火光映得有点通红,粉女敕女敕的一团,格外可爱。
想着他生病的样子,顾西城便觉得无奈又好笑。
今夜的他,并不打算睡,,手枪就放在身边,他怕这洞穴里还有蛇啊什么的!到时候发生点什么意外就糟糕了!
他就这样搂着白珊,直到天亮……
……
而几个钟头之前,另一边,慕言歌拍完赵蓦然和晋子时的对手戏,便开始下雨。
恰好有几场是雨中的戏,便借着这场雨,全部拍完了,然后,他直接对副导演说:“去把白珊叫來,开始拍她的戏!”
以前白珊,就算休息,也会坐在片场看看书或者闭着眼睛休息什么的。
今天,却根本沒看到其人。
而且,顾西城居然还沒來。
慕言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亲自去找白珊。
白珊的助理苏糖糖呆在那里,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明显就是心虚做坏事的样子。
慕言歌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对,锐利的视线扫了过去,问道:“白珊呐?”
方糖吓了一跳,看着慕言歌,又看着后面跟來的甘梦露和墨凉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言歌原本的温润退去,淡雅的眸子写满残暴,他冷冷地扫着她:“我说,白珊呢?”
苏糖糖吓得身体开始颤抖,想了想,便把今天的事情都说不出來,包括白珊去拿珠宝盒子,包括顾西城去找白珊。
甘梦露听到顾西城去找白珊,心下一颤,微微有些担忧。
顾西城是那样绝情的男子,可甘梦露爱上了他,便管不了他的那份凉薄和无情,整颗心,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不过,她沒做声,她相信顾西城,以他的能力,在丛林中生存易如反掌。
而白珊,早就死了,尸骨无存。
甘梦露倒是半点也不怕。
慕言歌听着苏糖糖的话,转身,冷酷地盯了甘梦露:“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在别处用就算了,还带到我的剧组來,甘梦露,你其实也不过那样,我才不动你,并不代表把你看得多重要,慕天不缺钱,毁了一个甘梦露,会有更多的甘梦露上來……”
娱乐圈沒有常青树,只有长江后浪推前浪。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是墨凉薄,火遍全球。
绝大部分的人,火着火着,就慢慢过气了。
甘梦露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是顾西城的情妇,才起來的,如今她什么也沒有,摔死会很快!
慕言歌并沒有说会如何处置甘梦露,但是根据以前的经验,会死得很惨!
墨凉薄听着这一切,微微一笑,目光沉沉地望着甘梦露。
他想,这女人还真是沒眼力见,居然惹了白珊,这不是找死么?
白珊自己的家境或许不算特别好,但她人缘好,认识的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其实就算慕言歌顾西城不出手,墨凉薄也会动手的,有些人,看不顺眼,收拾掉得了。
墨凉薄其实很有原则的,他唯一的原则就是我喜欢,但凡他喜欢的自然是捧着宠着的,但凡他不喜欢的,那就有多远死多远……
或许唯一的例外便是小纸片,他喜欢她,却只想将她推远。
当下,甘梦露觉得自己快疯了,一个两个,都是围着白珊转。
白珊有什么好的,一个贱人,不就是靠着爬了顾西城的床上位么,凭什么呀……
她愤怒得很,爽拳握紧,睚眦欲裂,恨不得弄死了白珊,但旋即,她想到,白珊已经死了,不由自主地一笑。
但心底还是积压着一股郁闷,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开始打电话。
唐苏珊迅速的接听起來。
甘梦露说:“我做了那件事!不过,我很难受!”
唐苏珊着说:“慕言歌会派很人到山区前往搜救,找不到白珊和顾西城,就无法继续拍戏!你先回來吧!我想你了!”
甘梦露想着和唐苏珊那疯狂的快乐,脸上划过丝许迷醉和堕落了:“我也想你!”
旋即,接着说:“我马上回去!”
甘梦露,似乎是跟导演置气似的,连夜回了唐家庄园,打得是探望男友唐璜的名义。
只是深夜,她便从客房溜到唐苏珊的房间,她一踏入唐苏珊的房间,便开始月兑衣服,很快地,就一丝不挂。
唐苏珊双腿交叠,欣赏着甘梦露美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笑得深沉……
女人和女人,其实彼此了解,这事上,绝不比男女之间差,甘梦露甩掉高跟鞋,赤着脚走到她面前。
唐苏珊便去亲吻那绝美的**。
一点点的,几乎膜拜。
甘梦露迫切地想要堕落,便不顾一切地开始扯唐苏珊的衣服,两个光着的人,迅速地滚在一起,彼此亲吻着,慰藉着……
那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庞,轻轻地凑在一起接吻。
两人都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只做不说……
舌头,缠绵地牵出银丝!
她们彼此沉沦。
**渐热,唐苏珊情迷意乱,禁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句什么……
甘梦露正是疯狂的时候,听着那句呓语,本沒有多大反应,但回想着这个词汇代表的意思,顿时浑身发冷……
她一把推开唐苏珊,不可置信地说:“你居然把我当初白珊!”
唐苏珊微微一愣。
甘梦露眼底一片疯狂:“你喜欢白珊!”
唐苏珊诧异了下,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喜欢她。”
“那你为什么唤她的名字。”甘梦露脸上仍然带着怀疑。
她觉得自己会崩溃,她的世界,全部的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迷恋着白珊……
白珊,白珊,白珊……
简直就是个魔咒。
唐苏珊听到她的质问,不由自主地一笑,说:“我要用我们的狂欢,祭奠她的亡魂!不可以嘛?”
那冷艳绝美的样子,叫人发狂。
仍然是金发碧眼,只是那金发洗得笔直,衬得她愈发的冷艳,浓浓的妆,极其哥特,在这深夜,妖冶得很。
她的眼底,是从容,是自信,是狂妄……
她说,她要用狂欢來祭奠亡魂。
甘梦露信了,因为唐苏珊此刻的表现是骄傲的不屑的,像是在肆意践踏世俗法则。
这样的女人,如何会爱。
这样的女人,只有欢乐,沒有爱情。
甘梦露渴望成为这样绝情的女子,可对顾西城情根深种,得不到,便愈发的想要。
她昂着头,轻轻一笑,说:“是的,她已经死了,而我会得到顾西城,让他成为我的奴隶。”
静静的夜里,甘梦露眼底的倔强和狠辣,让人害怕。
唐苏珊纵容一笑,凑过头和她吻在一起:“嗯,你会的,宝贝!”
漫不经心的吻里,唐苏珊想着白珊。
那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聪明、狡黠、荡漾、撩人、月复黑、坚强……
但偶尔的,也会是刚烈的,倔强的,不惜死亡……
像是浴火的凤凰,燃烧出一抹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