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今天不去梅颜宫了吗?梅妃她应该在等你吧。”言公公看了看天色,不解的问,这几天皇上每天呆在梅颜宫中,陪梅妃吃饭听琴赏舞曲,对梅妃很是宠溺,颇有三宫六院无颜色独宠时的风光。后宫女人正恐慌不已,自梅妃的到来,大家都如临大敌,危机感很是强烈。今天晚上的皇上很奇怪。
“恩,等下再去。”皇上负手立在天朝国的大地图前,不知道再看什么?
他伸出保养良好的手指,“北面的禳梁山终年白雪皑皑,千山鸟飞绝,越不过禳梁;南面大海延伸,隔海相望的允沿国,大海是天然屏障。东面戈壁几千里,沙漠连绵,沙漠的尽头是南诏国,就算他有飞天乏术,也不足害怕。西面无山无水无沙漠,大雁国才是隐患呀。”
“朕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外侵上,以为只要能够阻挡他们的入侵就能够高枕无忧了,看来我是错了。内忧比外侵更可怕更让朕忧愁。”皇上伸手在自己的领土上摩挲着,似不舍似依恋,“这么美好的地方,富饶肥沃美好,朕从父皇的手里接掌了过来。这里不应该在我的手上,就改为外姓,不能在我的手上毁灭皇朝。无论让我付出什么,牺牲什么,也要牢牢的掌握在手心。”语气变得阴冷无情。或许上次还有一点的仁慈,这一次只剩下了无与伦比的决心。
“是呀,千百年来,毁灭在外侵的国家并不多。”言公公小心翼翼的接下了话,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又说这些了?
“听说王丞相大寿,慕容将军送的是晏殊饼。”皇上突然问道。
“是的,皇上怎么突然问这个呢?”言公公不解的很。“皇上,你担心慕容将军吗?不过就几个晏殊饼,又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不用那么大惊小怪吧。”
“就是因为是晏殊饼,所以朕才担心呀。”皇上突然叹气道。
因为晏殊饼所以怀疑?言公公更是不解,虽然从来没有明白过皇上,但是这一刻更觉得他特别的高深莫测,不可捉模。
稀世珍宝的话,用的只是金银。而一天只卖五张的晏殊饼,却是要用心才能买到的。朕怕的不是那种墙头草似地官员的逢场作戏,怕的是用了心又手握重兵的将军呀。
慕容怀瑾,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没有办法了,虽然欣赏你的能力。
皇上在这一刻已经下了必杀的决心了吧。
蜀葵如愿以偿的来到了梅颜宫,看到了母妃。几天不见母妃的气色似乎变得好了很多。终年素镐的白色衣服已经换下来了,一身柔绿的长裙,半施粉黛,笑颜蜜甜。那是蜀葵从来没有看过的母妃。喜气洋洋的,印象中的母妃总是半边哀愁半边幽怨,烦恼丝三千,未曾纠缠清楚。
母妃很幸福。蜀葵终于安了心。
一阵轻柔的脚步,蜀葵一回头,就看到了皇上,百感交杂。她只是呆呆的看着,连行礼都忘记了。
皇上没有怪她,只是快步走到梅妃的旁边,扶住了她的细腰,“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再风口处呆久了,我扶你进去吧。”
那个温柔含笑的男子,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吗?那个有着一双厌恶她的眼睛的人吗?那个人的眼神里总是有一片血腥的**,高高的额角,代表着强大的控制欲和掌握欲。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温柔一面。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蜀葵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皇上后面的跟着来的是慕容怀瑾,他一直沉思着,脸色很是奇怪。
言公公望着梅妃的眼神一片的哀伤和不忍,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选择放弃了。
“你在发什么呆?怀瑾。”蜀葵的心情很好,她挽住慕容怀瑾的手,笑意盈盈的。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好吗?”慕容怀瑾突然一把搂住蜀葵,搂得紧紧的,蜀葵感到透不过起来,她憋着一动也不动的,她知道慕容怀瑾只有只一刻的脆弱。只一刻,她要给他无穷的力量。她反抱住他,也紧紧的不撒手。
这一刻,他们的心无比的靠近,这一刻,他们完整的拥有彼此。
蜀葵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她知道慕容怀瑾愿意告诉她的话,就一定会告诉她的。如果他不说,那她给他时间。直到他愿意与她分享他的所有。
她相信,她可以等到的。
最近的几天,慕容怀瑾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了。他的神色也开始焦躁起来了,无端的就会发脾气。雪岭每次都是炮灰,蜀葵看着也束手无策。
蜀葵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天了,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秋高气爽的。蜀葵在府里呆的都快发霉了,觉得出去逛逛。雪岭本来要跟来的,但是蜀葵只想一个人走走。再说如果慕容怀瑾回来的早的话,一定需要雪岭的服侍的。
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德富街,早市里仍然是人山人海的。蜀葵努力提起兴趣逛了起来,明明是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就是上次那样的吸引力。蜀葵有些散漫无聊兴趣乏乏的。买了几样小吃,也没有上次好吃。
难道只有跟慕容怀瑾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东西才会好吃吗?蜀葵有些纳闷。
咦,蜀葵不禁意间看到一个灰色衣服的小毛孩,正伸手在一个年轻公子的怀中,小偷。蜀葵皱起了眉头,她快步过去,一把抓住了小孩的手,“小小年纪,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呢?”
没有亲们的推荐也没有亲们的评论,贾贾都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动力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对待文的激情也在逝去。贾贾现在觉得很孤单。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在写。有点想封笔了。写文太累了、、、、、、、、、、、、、、、、、、、、、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