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惊愕,愿来如此!于是,心就加速跳了起来。见吴荷梨花带雨的神态,真是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手足无措之下,也不好转身抛下她就走。对于有这么一个痴心于自己的女人,很是感动,就支支吾吾地说:
“嫂——嫂子,其实吧,当初我常去你家找我哥,并不只是为了跟他学打猎,也是想看看你,可并没有邪门歪道的想法。不过,在你身上有了份牵挂和想念,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感觉吧,我——”
他这是肺腑之言,本想还要说:看到了你,就会像是见到了柳杏梅。
可没等他把这话说出口来,吴荷就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在仙女河边洗衣服时,吴荷受到了那三个女人的诱导和启示,对她来讲就是种教唆和怂恿,于是再也控制不住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种情yu冲动,所以才会终于付之于大胆行动了。
美人在怀,他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陶振坤做梦都不会想到飞来的艳福突然降临,有温香暖玉的美人在怀,他如坐针毡,就像是怀里钻进了只刺猬!和柳杏梅结婚数ri,也没这么零距离接触过。刹那间,心cháo澎湃,血液沸腾。对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宛如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尴尬中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初次经历,自是没有经验,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他犹犹豫豫,很是胆怯地托起了吴荷的头,像是从柳杏梅那里把他吓出了毛病,认为女人是他最了解不透的高级动物!他替她擦眼泪,哽哽咽咽的吴荷,让他看着心生怜爱,动情地说:
“嫂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我俩今生无缘,等来世——”
“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从前天,旺旺那么喊你,你都没站住,我就知道了,你的心里也是有我的。”
吴荷说完,就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嘴巴就被火热的芳唇给堵住了,那是忘情而激动的狂烈之吻。
陶振坤顿感骨软筋酥,没有毅力和理智抗拒,就也冲动地紧紧拥护住了吴荷的娇躯,配合着付出行动。
这让他有着隔世的恍惚,抚今追昔,曾几何时,对美貌的吴荷也产生过无限的遐想与期盼,那些意yin的想法无非只是隔靴搔痒而已!而在今天,在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朦胧中暗恋过的女子,竟然无法想象地主动投怀送抱,怎能不让他惊慌失措中又沾沾自喜呢?
欣喜若狂中,那芳唇没有甜和苦的味觉,但能像火苗一样点燃人熊熊燃烧的yu望。一根香舌竟会肆无忌惮地涌入了他的嘴里,在翻江倒海中刺激着他敏感神经,那感觉就像小时候吸吮过的酸楂冰粮葫芦,可要比那食yu更能令人**忘我,滑润激荡中更能引起兴奋,整个人都飘飘yu仙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有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拉不开的,这种最能贴近原始yu望的亲昵表达,也许要比金钱更能让人疯狂和贪婪。
等一阵狂吻之后,吴荷把嘴凑在他耳边说:“振坤,我要做你的女人,哪怕是只有一次也行,这辈子我也就没啥遗憾了!你也应该知道,我可不是那种水xing杨花的下贱女人。”
陶振坤忙说:“这我当然知道了。”
吴荷再无顾忌,她毕竟是个过来人,熟知男女之事,就主动把手放到了陶振坤已有反应了的裆部抚模着。
在这种扣人心弦的时刻,陶振坤的脑海里也会很自然地想到了柳杏梅,不禁暗自思cháo起伏,于是心想:姓柳的,谁让你不让我亲热了呢,你无视我做丈夫的权力存在,那可就休怪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了!
想到这里,他竟有种报复的心理作祟。
吴荷有着火辣的热情,那是不可抗拒的魅惑。此时的吴荷,在陶振坤看来,形同妩媚妖娆的狐妖,已将他的七魂六魄完全cāo控了。对他而言,理智的堡垒已被彻底攻破,激荡的情yu像魔爪把他的一颗心俘获。
在那个渴望纯真的年代里,他决定放弃了清白!封建时期的思想能说是愚昧吗?他要摆月兑这樊篱禁锢,逾越这雷池。
在村子里,还没听说有越轨的男女关系呢,大概他和吴荷这是首开先例了。那个年代里,只有城里公开的烟花柳巷才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最佳地方,要是村子里出现了风流韵事,那定是遭人唾骂的!
事已至此,陶振坤已是弦上箭弹上膛,也不再多想什么了,变得恣意放纵起来,他的手很快速地掀起吴荷的衣襟,捕捉住胸脯上的一对肉球来回揉搓着,吴荷的嘴里发出了嘤咛之声。
他撩起了吴荷的衣服,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噘着嘴去拱动白女敕饱满的胸脯。
旺盛的荷尔蒙促使下,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更无法效仿坐怀不乱的柳夏惠,这也是实属人之常情。yu望膨胀之中,是不可遏制的,就容易跨越伦理道德的界限!他将吴荷拦腰抱起,在苞米地里附近找到一处比较宽敞地方,是缺秧少苗之故,地面也平坦干净,就把吴荷放躺在那里,也没什么东西可铺的,他跪下来开始哆哆嗦嗦地动手月兑她的衣裤。
此时的吴荷,完全是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也付出了默契的配合,任凭陶振坤的摆布。
曾经无数次设想过女人的身子是啥样的,当一具完**-露的身体呈献在陶振坤的眼前时,他几乎是傻眼了,有些迷惑的发呆。
心中在想:原来如此!
这是一具令他心驰神荡的完美无瑕躯体,似每寸细腻柔滑的肌肤都在散发着迷人的诱惑。有这样一个白皙xing感的躯体,像是躺在那里等待着他的享用和征服。他以跪拜的姿势发愣在那里,如同对供桌上奉若神明的佛像毕恭毕敬,在美艳诱惑之下却手足无措的似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才对!他初出茅庐,不谙此事。
吴荷见他迟迟没有任何表现,似木雕泥塑了一般,就有些急不可待了,娇羞地粲然一笑,她欠起身来,伸手在陶振坤的腰间模索着,然后一拉,他的裤子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