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诸葛雄飞穿戴整齐走下楼后,诸葛珍珍和黄丽群眼中都闪着精光,“小色——狼,没看出来你稍微收拾一下竟然这么帅。”
“帅能当饭吃还是能当卡刷?”诸葛雄飞没好气地回击了一句,走到了一块玻璃前,一拳打在了玻璃上,十个厚的玻璃应声而碎,“偷工减料。”
黄丽群闻言怒吼道:“你神经病啊,要换哪能这么快?也要明天,这是普通的玻璃,真是神经病。”
诸葛雄飞闻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看着愤愤不已的黄丽群,再次伸出右手,黄丽群无奈,从包里拿出了两把沙漠之鹰和六个弹夹以及五六包子弹。
“随身带着也不嫌沉。”诸葛雄飞嘟囔了一句,便将两把沙漠之鹰拆卸完毕,让肖罗斯娃找来一块麂皮后,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了一遍,这才重新组装好,将弹夹压满子弹,别在了腰间,整个动作熟练无比,让黄丽群眼中现出了一丝迷茫。
众人各自回房之后,肖罗斯娃冲洗出来后,发现诸葛雄飞还坐在床上发呆,便像个小媳妇一样,帮着诸葛雄飞将衣服月兑去,拉着他进入了浴室,又帮他前前后后洗干净之后,这才拉着他上了床,偎依在诸葛雄飞怀中柔声问道:“飞哥,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警察局受到什么委屈了?”
诸葛雄飞木然的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他死了。”
“谁?”肖罗斯娃讶声问道。
“那个生我,将我抛弃又教了我一身本领的人。”诸葛雄飞说到这里,又一次泪流满面了。
“你是不是很想发泄一下?”肖罗斯娃柔声问道,不待诸葛雄飞回答便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心中有了委屈后便喜欢发泄一下,那种能让你们暂时忘记苦恼的方式才能让你们暂时忘却。”肖罗斯娃说着抓住诸葛雄飞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玉峰之上,呢喃道:“飞哥,要了我。”
发泄过后,诸葛雄飞再也忍不住了,将头蒙住,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了诸葛珍珍和黄丽群二女,当她们看到诸葛雄飞和肖罗斯娃一丝——不——挂的时候,纷纷娇羞退出门外,但诸葛雄飞的哭声却让她们伤感不已,噙着眼泪,和肖罗斯娃一起劝起了诸葛雄飞,但是肖罗斯娃也没有说出诸葛雄飞和诸葛腾辉的关系,因为她觉得黄丽群和诸葛珍珍早就知道了。
哭累了的诸葛雄飞就趴在那里睡着了,诸葛雄飞也不知道在谁怀中睡着了,睡梦中不断说着梦话,说着一些让三女都听不懂的话,什么刚果金,埃塞俄比亚,格鲁吉亚,所说的地名涉及了世界的各个角落,而黄丽群将这些地名串联起来之后,越听越是心惊,这些都是诸葛腾辉执行任务时去过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早晨,诸葛雄飞早早醒来,红肿的双眼让他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歪头一瞧,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黄丽群的怀里,一歪头,嘴巴正好对准了黄丽群的私——密之处,不由俊脸一红,翻身坐起,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