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坏朝着张小北笑了笑,哼着小曲走出了教室,跟着小格格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小格格走进自己的单独办公室,将备课放在办公桌上,在听到郝坏已经进入后,清冷的声音道:“把门关上。”
“这丫头不会现在发飙吧?”郝坏明显感觉到了小格格的语气有些生硬,但他还是在关上门后,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
“你个混蛋,怎么会成了五中的借读生?居然在这么多人跟前吻我。”
“我……”
郝坏刚要说话的时候,小格格突然转过身身来,脸上有些怪异,胸脯一起一伏间呼吸也显得不那么匀称了。就在郝坏以为这丫头要发飙的时候,她却将那红润的嘴唇主动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女人主动送上的吻有时候比男人的吻来的更疯狂,而此时的小格格就是,她的吻比刚刚在教室里郝坏的吻要强烈了许多,虽然有些生涩但却有着别样的一种滋味。
“难道是意犹未尽?但我只是要那枚平安扣,可没有别的意思。”
郝坏心里一团乱麻,刚刚在教室对小格格的吻是有目的而为之,可现在办公室内只有他们两人,显然环境和心情的不同,让郝坏这个花样大男孩有些不适感,觉得身体似乎起了变化。
“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
郝坏想到了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那个“邢美琪”,而且眼下最让他感觉吃紧的还是那平安扣,他要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材质,到底能不能抵挡今天花在张副校长身上的钱。
郝坏一把推开了小格格,随后将平安扣吊坠放在了小格格的眼前:“喂,我刚刚是为了这个。”
“什么?”
小格格禁皱眉头,不明白郝坏什么意思。
一番解释下,小格格的脸色则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亲我的嘴,就为了这个?”
“还能为了什么?”
郝坏看出了小格格脸上的不快,为了缓解尴尬,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快,并问:“你不是天涯拍卖公司的鉴定师吗?为什么没人知道你?”
“我本来就是天涯拍卖公司的鉴定师,只是那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小明罢了,告诉你,这个名字只有我爸妈和哥哥知道,你是除去他们之外唯一知道的一个。”
“不去上班也就罢了,怎么会做老师?”
郝坏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工作不做成了五中的老师,而小格格的回答则更加的简单:“公司勾心斗角累的难受,在校园里和学生们在一起,能让我缓解下压力。”
“一个鉴定师哪里来多么大的压力?”
郝坏虽然只上了一天班,但他却深知天涯拍卖公司的鉴定师是很清闲的工作,所以自然不明白为什么在小格格口中却是那么的苦涩。
“你也成了天涯的鉴定师了?”
小格格面带些许的惊讶,也忘了刚刚和郝坏之间的尴尬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丫头比我还小呢,按说在这里做个高三学生还差不多,没想到居然是公司的鉴定师,而且还是校园的班主任老师。”
“嘿嘿,年轻怎么了?告诉你,两年前我就拿到了硕士学位,而且你不知道事情多着呢。”小格格说完,故意朝着郝坏吐了吐舌头道:“郝坏同学,你怎么成了这里的学生,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吧?”
“对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郝坏突然想起了自己是来“泡妞”的,所以他才想起了向小格格询问邢美琪所在的班级。
“你们这里可有个叫邢美琪的学生?”
“你找邢美琪干嘛?”小格格闻听郝坏要找邢美琪,脸色是容颜立刻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没什么,她在哪个班?长的什么样子?是不是个大傻子或是弱智?”
郝坏一直纠结邢美琪到底是不是个弱智活着脑残,再见到小格格脸上的表情后,他可以肯定她知道邢美琪,所以才忍不住连问了三个问题。
“你才大傻子呢?”小格格嘟着嘴表示了自己心里的不快,就好像郝坏在说她是个弱智一样。
“我又没说你是傻子,干嘛这么激动。”
郝坏无意识的笑了笑的,但他却在突然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并在一脸的吃惊中问小格格道:“难道你就是邢美琪?”
“怎么?我难道就不能是邢美琪,难道邢美琪只能是个傻子活着弱智的学生,而不能是个美丽的老师?”
邢美琪说完,不禁在想了想后问郝坏道:“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郝坏没有想到自己要找的邢美琪就是小格格,而面对她的提问,也一时间想不出怎么回答,只好开了一句玩笑:“如果,我说是上帝的旨意你会信吗?”
“不信,因为你不会听从任何人的话,哪怕是上帝,如果上帝逼你,你估计会想办法将他踩在脚下。”
邢美琪很清楚郝坏的脾气,所以也会了他一句玩笑,随后,她见郝坏不在说话,只是露出满脸的坏笑,不禁再次追问道:“郝坏,难道你真的梦到了上帝,而且他让你来学校找我这个大美女。”
“没错,上帝说五中有个大美女,所以我就来了。”
面对邢美琪的追问,郝坏再次开起了玩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和邢美琪相遇,这显然让那任务变得容易了不少。郝坏正想着,却突然想起了手中还拿着那块平安扣的吊坠,随后他将其递到邢美琪的跟前。
“上帝不关让我来追求你,还要我考考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材质,价值几何?”
“你就胡扯吧。”邢美琪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显然之前的一些不愉快也变成了一个甜蜜的误会,而且她的确感觉到了亲吻的美妙,与此同时,郝坏手中的那块平安扣吊坠也吸引了她的注意。
见邢美琪的眼神,郝坏便感觉到那平安扣“有一眼”,可究竟是个什么材质,又能否会高于张副校长从自己身上榨取的二十万块钱,还是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