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王娇雪和王娇雪姑姑三人进入到铁固乡卫生院的外科治疗室。张枫先从门后挂的几件白大褂上找出一件男式的套在了自己身上,王娇雪姑姑也穿上了一件女式白大褂,并随手插上了门。
张枫又从治疗柜上放着的一包一次性口罩帽子中拿出一套自己戴好.又找到一个小切开包放到治疗车上打开了这个小切开包的外包布备用。
张枫向王娇雪姑姑确认小切开中包有敷料,小圆针,力片等器械后对王娇雪道:“月兑光上衣躺到那张治疗床上。”说着话指指哪张治疗床。
“月兑光吗,可人家害羞啊。”王娇雪弱弱地道。
“快点,不想做…”张医生肃声道。
要是在前世张枫就会说,不想做就出去,因为前世张院长的手术时间排得很满地喔。
“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吗,人家听你的好了。”王娇雪嘴里虽然嘟囔着但还是把她的上衣和文胸都月兑掉躺在了治疗床上,这时张枫手中早已拿着一把备皮力了。
张枫见王娇雪已躺好就走过去熟练地备起皮来。两分钟后他把王娇雪两侧腋窝的毛发刮得干干净净,要没这个水平他前世也不会戏言如果有一天他从医院下岗就去开理发店了。
整个过程张枫目不斜视,令假装闭眼其实一直偷看着张枫的王娇雪暗道,是不是自己的哪啥长得不好看呀,咋张枫一眼都没看啊。
直到张枫消好毒戴好无菌橡胶手套,一直在一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王娇雪姑姑才说:“小张,你真会做手术啊,我看你这术前准备咋比我还熟练呢?象干了几十年的外科医生一样。”
“嗯,我确实做过很多手术。”张枫答道。
张枫对王娇雪姑姑道:“你应该是王医生吧,请你给我配一比一的利多局麻药吧。”
“嗯,我是姓王,你叫张枫对吧,我叫你小枫吧。小枫,按咱这一片的规矩,因为你和王娇雪已将‘大见’完成定媒了。你叫我姑姑也行,不过叫王医生也不错。”
王娇雪姑姑边说边配好了麻药,这时躺在治疗床上王娇雪道:“张枫你敢不叫姑姑,我一会起来收拾你。”
张枫不理她,直接开始给她打麻药并说:“小雪,打麻药可能会有点疼,你可以说话但不能动,就是想收拾我也得让我给你把手术做完吧。”
打完麻药张枫先做左侧,右手用手术力在左腋窝毛囊最密集处切了一个不到两公分的切口。
“小枫,这切口也太短了点吧。”“超过两公分就留疤了。”张枫答道。
“我不要留疤”是王娇雪在说。
张枫开始破坏左侧腋窝毛囊,其实这种手术就讲究一个细心和耐心。尽量把腋窝的毛囊破坏彻底点,破坏得越彻底,术后越不容易复发。
以张枫驾轻就熟的技术水平近20分钟才搞定左腋窝。
在后世,曾有人用电刀高温灼烧破坏腋窝毛囊,治疗狐臭,但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好。
当张枫用小圆针而不用皮针缝合皮肤时王艳姑姑忍不住又开口了:“小枫,我知道你用圆针而不是用皮针缝皮是为了不留疤,但我奇怪的是你这么小的年纪,做手术的水平和经验为什么这么强呢?”
“我有一表舅是驿城地区专医院的外科主任,我从10岁开始学校放假的时间都是在他们科以学习医学知识的方式度过的,11岁开始上手术台学做手术。”
这货又多一表舅。张枫边做右侧腋窝的手术边回答,最后又说:“请王医生准备两条新毛巾和三卷绷带吧。”
这时王娇雪突然道:“好啊张枫,你竟敢骗我。你给我说你是在五七上学时学的医,这又出来一表舅,你给我说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张枫缝好右侧腋窝切口的最后一针,包扎好两侧切口,并接过王艳姑姑递过来的两条新毛巾加压切口,三卷绷带十字交叉再次加压一次两侧切口才道;“傻丫头,我认为我能在五七一镇卫生院学会‘一次根治,小切口,不留疤,’的技术吗?哪时咱俩不是还不熟吗,所以才没有给你说哪么多。”
王娇雪嗯了一声又说:“那你以后可不能再骗我,否则,否则,我哭给你看。”
好吧,是女孩子都会这招。张枫答应并说;“好了,手术结束,小雪,你穿上衣服吧。”
王娇雪姑姑却想:“最后那‘绷带十字交叉法’还是骨科治疗锁骨骨折的经典固定治疗方法。这年轻人真是要得。更可贵的是这年轻人对我小侄女光溜溜的上身视若无睹,别说眼神了连脸色也无丝毫变化。以我小侄女的这样漂亮程度,他的自制力强得可怕。真是一不可多得的优秀年轻人。
这时王娇雪穿好衣服走过来说;“张枫,我发现我好象对你没有一点吸引力。你竟然在给我做手术时,你硬是没看我的上身一眼。
张枫忽然正色道;“当我第一次踏进手术时,我表舅曾对我说,‘做为一个外科医生,从你踏进手术室的哪一刻起,你的眼里看到只是一个病人。’”
“‘病人没有美丑,甚至性别也是模糊的。这是一个外科医生最基本的职业守则,或者说是职业道德。’”“我一直谨记于心,不敢有忘。因为他说是他老师教他的,并给我说如果将来我有学生的话,也让我给我学生说。”张枫最后道。
这话当然不是张枫那莫须有的表舅说的,而是张枫前世第一次进入状严肃穆的手术室里时,张枫的带教老师给他说的。他还说如果张枫做不到,就别进了。
张枫又嘿嘿一笑,道:“小雪,如果将来咱俩真的有缘,到咱俩新婚的哪一夜,我一定拿一放大镜,好好研究研究你的身体。”
王娇雪道:“张枫你讨厌啊,还想拿放大镜看我。”她突然话锋一转:“你刚才什么意思?还如果将来咱俩有缘的话,咱俩现在没缘吗?”
王娇雪姑姑却心想,我哪个精明的大侄女和她哪个大智若愚的‘媒茬’的眼光硬是要得,他们俩都看好这张枫,这张枫果然不错。
但她却又笑道:“小雪,我昨晚从省城回来就去你家了,你妈也就是我嫂子可给我抱怨了几个小时。”
“她说你这‘媒茬’是你姐和你姐的‘媒茬’硬塞给你的,说你的这‘媒茬’差劲得狠,家里很穷,连‘大见’的钱也是你姐给的。”
“可气的是你换了手帕后又把钱给他了,最可气的是你这‘媒茬’还接住了。她说你的这‘媒茬’是什么玩意儿。”王娇雪的姑姑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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