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和第四节课平淡无奇地上着。张枫还是心不在焉地玩着周亚丽的头发。刚才周亚丽一扯自己的耳朵张枫就知道了,在今世周亚丽不象在前世了。
在前世,直到张枫某一天曾郑重地问周亚丽:“周美女,请问你死后愿意埋在俺家祖坟的坟地不?郑重提醒,请慎重回答。”
当时周亚丽轻打一下张枫道:“本姑娘正青春貌美,你咒我呢,还想让本美女死后埋在你家祖坟的坟地,你脑子里都想哩啥。看我不找个时间打死你。”
自此以后张枫心灰意懒,他主动找了一张破课桌给王老师京召请示了一下。
张枫就把这张课桌搬293班教室的东北角,就象一匹受伤的狼一样躲在墙角默默地舌忝着自己的伤口。
因为张枫已经明白无误地表白了,一个女孩子将来死的时候能埋到一个男孩子家祖坟的坟地里,除了以这个男孩子老婆的身份也只能以这个身份吧才能埋进男孩子家的祖坟的坟地里吧。
可是周亚丽却是明白无误地拒绝了,前世的张枫虽然脸皮也不薄,但羞耻之心也还是有的。
或者说做为一个男孩子也就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象一个哈巴狗一样去摇尾乞怜。
因为张枫觉得感情的事本就应该两情相悦对吧,如果自己摇尾乞怜让周亚丽最后接受了自己,估计周亚丽也不会高兴吧。
两个人在一起,既然周亚丽不高兴,哪自己也高兴不起来吧。与其这样还不如当断则断。
虽然张枫搬到293班教室的东北角后周亚丽曾一天一次或几次劝张枫还搬回她身后,但张枫以为周亚丽是在可怜自己,他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当时张枫心想,我想要的是你的爱情,不是你的可怜。
每次周亚丽都是苦笑着离开,然后过一天再来劝,直到张枫前世的妻明确明示愿意给张枫一个机会后她才不再来劝张枫了。
就在那以后没几天,周亚丽就转学了,终张枫前世活到近四十岁,张枫和周亚丽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其实在前世张枫和他前世的妻明确了男女‘媒茬’关系后。
也就是张枫上高三时,某一次午夜梦回,张枫才明白:
:周亚丽是喜欢自己的,她当时绝对是出于害羞才拒绝了自己。
另外当时周亚丽有很大可能不知道一个男孩子问一个女孩子死后愿不愿埋进他家祖坟的坟地里是什么意思。但两后早已物似人非,一切都来为及了。
在前世高三时张枫和前世的佟夏启已如胶似漆了,感情上已是不可分割了,不分彼此了。
张枫不会也不可能再去找周亚丽了。
感情错过就是错过了,所以在前世张枫很早就知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这句话。
其实前世的张枫不知道的是周亚丽在张枫搬到教室后面时,就已经隐隐约约地明白张枫的意思了,所以她才不停地劝张枫搬回去。
周亚丽没想到张枫这头倔驴就是不搬,还把自己气得当时就想打死他张枫。
自己一个女孩子已经低三下四地劝你很多次了。
是个傻子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难道非得让自己颜面扫尽给张枫说我愿意以后做你老婆吗?
就在周亚丽决定不要脸面给张枫明说时,却传出了一班的佟夏启已经初步同意接受张枫了,自己一气之下就转学了。
等到一、两年后周亚丽明白感情比面子重要,当时自己应该抢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第四节是自习课,张枫百无聊赖,因为张枫这个前世的硕士研究生对这些高中课本和兴趣实在是不大,于是这货决定找点事干。
张枫拉着周亚丽的头发稍一用力:
周亚丽果然回过头来问:“大‘萝卜’,咋不和你的老情同学胡侃了,又想逗我玩哩吧?正好向你宣布一件事,这周、周五下午放学,你骑着我哩自行车送我回叶口啊,对了,这是命令。”
张枫心想果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样,现在虽然还没实行双休日,但周六一般也不安排什么课了。
张枫装出一付为周亚丽着想的样子道:“亲爱的,我送你到家后不还得把你的车骑回学校吗,哪你周日不是没法骑了,要是让你步得来学校,不得心疼死我啊?”
“那你周日下午去俺村的村头接我不就行了,看着你挺精的,这招就想不出来吗。”周亚丽道。
李雨柯闻声扭过头先对周亚丽比了比大拇指又看了看张枫道:“激动吧,这说明周美女初步同意接收你这个水货了,你现在是光荣的实习生,大**,有什么感想啊,你不想说两句吗,你可是挺能说的吗,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故事也多。”
张枫心道,这回找着事了,还不是一小事,我的感想,我想哭。
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愿意为周美女犬马之劳,周美女,本帅哥这有一问题,请慎重回答,请问周美女死后愿意埋进俺家祖坟的坟地里吗?郑重提醒,请慎重回答。”
这也成了张枫执念了,想前世张枫刚被周亚丽一口回绝时,甚至想到了死。
没想到这次张枫的话刚一出口周亚丽就说:“废话,本姑娘不就是想在那里占一片地方吗,你以为本姑娘一个人骑车骑不到家咋的?”
“你可是不止一次喊本美女亲爱的了,要不是想在恁家祖坟那地方给本姑娘占一片地方,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亚丽很干脆地又道。
得张医生也算了了一个前世的执念,但却又招惹了一个。
白伟在一边冲张枫比了比大拇指低声:“张老湿,请叫下我这个学生吧。”
白伟前面的张红也对周亚丽的勇敢表示了认同,周亚丽如红布样的俏脸也渐渐的裉了点色。
李雨柯对周亚丽道:“对,周亚丽,喜欢就要说出来,省得到以后后悔。谁也没有规定非要男孩子先说出来吧。”
李雨柯这句‘喜欢就要说出来’和后那句经典的‘爱要大声说出来’有异曲同工之效。
李雨柯看着面露羡慕之色的李琼琼道:“你也可以同周美女竟争啊。”
张枫发现这李雨柯颇有女权领袖的风采。
李琼琼悲伤地道:“我有癫痫病,我发病时张枫能治,这就是我为什么非要和张枫坐在一起的原因。因此我配不上张枫。”
“张枫的优秀你们发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优秀的男孩子,没有之一,就是最优秀。”李琼琼又道。
张枫不管其它几个面部露出信你才怪表情的同学。
张枫轻轻地拍了拍李琼琼的肩膀道:“小琼,你相信你张枫哥吗?”
李琼琼用坚定不移的目光看着张枫宣誓般道:“我当然信了,我现在相信你比相信我爸还多一点。”
张枫又宠溺用自己的手揉了揉李琼琼头顶上的头发道:“你张枫哥我有把握在你二十岁结婚之前将你治好,再不复发,所以你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和别的你一般大的女孩一样一样的。”
张枫是不忍看到这个女孩子伤心难过,张枫算着,如果自己能进级到星级以上应该能根治李琼琼的病,可张医生进级由不得自己呀,也只能赌运气了。
李琼琼这一喜可是非同小可,她身的病让她有多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现在听张枫说能治,立即兴高采烈,扭身就抱住了张枫的脖子就将自己的红唇狠狠地印在了张枫的嘴唇上。
还是那句话,张枫能躲开,但她能躲吗,他要真躲了,还不让李琼琼羞愤欲死。
李琼琼直到自己快喘不上气了才放开了张枫。
然后她对一脸愤怒神色的周亚丽道:“丽姐,我不会和你抢着做张枫的老婆的,我只想等我好了之后给张枫做‘情儿’,你只用把张枫分给我一点点就行。”
张枫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小琼净胡说,世界上好男人多了,我张枫只是有人抢的一堆大粪而已,小琼,这是你第一次说,但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以后只给你治病,但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话。”张枫声色俱厉地道。
周亚丽这才放开了脸道:“好了,李琼琼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情儿’那就是你自己心里想的事,你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就是,我早就说张枫是个**,人家李琼琼只是给他开个玩笑,他就当真了。”
李雨柯当然不会放弃奚落张枫的机会,但她心内却想,这李琼琼咋也不象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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