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已经做好了。”欧阳情转过身,将做好的糕点用包扎好,然后递给了林枫。
只是当她刚转过身的时候,林枫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你要做什么?”欧阳情面带着微笑,对着林枫眨了眨眼睛,林枫的手却已经伸出,少年人的手触碰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视线与之相对,“你那么辛苦,我帮你擦下汗罢了。”
“是吗?”欧阳情浅笑着,凝视着林枫的眼睛,“那你可得答应我,要将那琴曲赠我。”
林枫接过她做好的糕点,看了看夜sè,眉头微皱,“我只怕得要走了,时间也不晚。”
“嗯。”欧阳情低头不语,少年人看了她一眼,却是凑到了她的耳垂边,距离很近很近,欧阳情一怔,不知为何,心跳有点加速,少年人在她的耳垂边又说了一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四周,却是浅笑着,抱住了少年人的身体,“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
“我也是。”林枫笑了笑,“今晚就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了,我走了。”林枫摆了摆手,拿着糕点,身影如一缕微风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却已经消失在了欧阳情的视线中。
见到林枫离去后,欧阳情,若有所思,正准备关上厨房的门离去。
黑暗之中,一道黑影出现,在烛光之下,他的手却是木质做的,欧阳情眉头微皱,一掌拍向了那黑影,烛光摇曳,突然间,烛火在一瞬间被灭掉。
黑影嘴角流露出一抹yin狠,只是他不知道这烛光是被谁弄灭的,突然间,门被推开,一把剑刺入到了他的衣服上,黑sè的衣服被尽数斩断。
林枫搂住了欧阳情的身体,那黑影的面貌连林枫都要觉得惊讶,“你是人是鬼?”这就是个机关人,一个女的机关人,重要的是,这机关人的身体是被木质的,只有她的脑袋和脸却是人。
当然,谁也不会想到这机关人,居然会动,而且还会很高的武功,“究竟是谁制造出这惊才绝艳的机关?”林枫有点疑惑。,
当林枫说完后,那机关人似乎是被什么人cāo纵一样,直接碎成了粉末。
“现在该怎么办?”欧阳情面sè一怔,靠在了少年人的肩膀,“万一还来怎么办?”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枫摊了摊手,“你不管我了?”欧阳情有点愠怒。
“喂,拜托我们才刚认识好吗?”林枫无辜的说道。
“你欺负人。”欧阳情委屈的甩了甩手。
“那我可欺负你了。”林枫一剑刺向了欧阳情,这一剑完全没有留情。
欧阳情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林枫的攻击,“你……你要杀我。”她本来不想躲的,但是她发现林枫似乎是起了必杀之心,她怕自己不躲要死。
“你这身手还需要我来保护?”林枫凑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轻抚模着她那绝美的面容,“谁能伤的了你呢?”
“可是人家就想要你保护我嘛。”她撒着娇,“你跟那公孙兰真是一个xing格呢。”
“那是当然,她是我大姐。”欧阳情眨了眨眼睛,女人就是这样,变脸的速度快的出奇的快。
“走了。”林枫身影一掠飞出几丈之外,彻底的消失不见,欧阳情站在原地,浅笑着,“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咧。”
没有人回答她,欧阳情怅惘的关上了厨房的房门,然后轻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那木质的怪客是谁林枫也没有想要了解的想法,只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一点是谁做的,当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还不至于会无聊到去找人多管闲事,现在的他只是想好好的练好自己的反手剑法,叶孤城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回到了山清水秀的城外,公孙兰与小公子此时正相互背靠背坐着,地上一堆暗器,四周的草地也被遭受到了两个人战斗的摧残,林枫略带庆幸,至少自己走的早。
“你可回来了。”小公子撅着小嘴,扯着林枫的小手,“肚子饿死了,你这个混蛋,都去了哪里了?”
“在那怡情阁呆着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快活似神仙?”公孙兰对着林枫眨了眨眼睛,“好了,这是你的。”林枫将糕点递给了公孙兰,“你们两个分着吃吧。”
“来来来,品尝一下我的好姐妹做的手艺。”公孙兰递给了小公子,“你们不吵了?”林枫惊讶的问道。
小公子一愣,扫了一眼那公孙兰,“我总不可能跟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没事没事,随便说,我没那么小心眼。”公孙兰咬了一口糕点,流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我那姐妹肯定让你过的很快了吧。”
“呵呵。”林枫叹了口气,虽然他不理解这两个女人究竟是吵什么,不过毕竟与他也没什么关系,躺在了床榻上面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这一睡差不多就已经过去了。
次ri醒来之后,林枫用墨水在纸张上面写着琴谱的内容,“你在写什么?”
“写琴谱。”林枫回答着小公主的问题。
“哦?”公孙兰的神情有点惊异,“你会弹琴?”
“对啊,我怎么没听过你会弹琴?”小公主接话。
“嗯,当然会。”林枫叹了口气,他在前世听过一些古风歌曲,外加上无极功的关系,可以模仿任何人,别说是弹琴,就算是笔墨也是如此,天下间的一切都能模仿。
公孙兰想了想,推开了抽屉,拿出一把古琴,然后递给了林枫,这古琴的尾部却是一片焦黑,“这琴你拿去试弹一下。”
“那可不行,今ri我还要与你比剑的。”林枫连连摇头,“你会明白的。”公孙兰冷冷的说道,言语里带着不容许抗拒的意思。
林枫苦笑着,接过古琴,不得不说这古琴确实很优秀,当他的手触碰在上面,却感觉到一种奇怪,以至于他又是努力的在琴弦上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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