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会害羞起来,她看自己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柯黎想起身却虚弱得要命,无奈的用那狭长的丹凤眼盯着离秋。“我是个纯爷们当然够爷们,以后你乖乖在我身后躲着有什么我给你担着就好了”柯黎自恋地理了理发型还拍了拍柔弱的小胸脯,苍白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但离秋却看不出来他装得多么勉强。“得了吧,我看你纯牛女乃差不多还纯爷们呢”离秋扭头不屑地看着那个似乎风一吹就倒了的柳树般的少年,丝毫没了刚刚的柔情反而更加鄙视他了。柯黎黑着脸看着离秋脸上不屑的表情越发的气氛,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剧烈的咳嗽。离秋突然紧张地看着那个比花儿还娇弱的少年苍白帅气的脸颊,轻拍他的胸口想让他舒服一些,纤细的手覆上他滚烫的额头又覆上自己的额头,美丽的双眸中有了不知所措的慌乱。“你发烧了,我背你我们去医院,一定能走出去的!”清澈的双眸里有了坚定信念地熊熊烈火,她将长裙撕掉半截露出细长的小腿,将撕碎的长裙叠好取了些清晨的露珠打湿,放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又温柔地将他扶起艰难地将他往背上放好,他柔弱的身段看起来修长背着却着实有些分量,他嗅着她的发香倚着她细小的肩头沉沉睡去,她的白色地帆布鞋早已被清晨的露水打湿,她迷惘地望着不见天日的森林竟感到一丝绝望,她突然瞥见左前方隐约有一丝光亮,这种感觉好像突然看到了希望!就如你考试时百思不得其解时,你前方的学霸给你偷渡来了答案。她背着柯黎踏着沉重的脚步在寂静的森林里艰难的行走着。她真的很害怕一路上无论她唤他多少次他都没有回答,她害怕他会死掉而且是为了自己而死掉,在心里默默骂了他4593次后,终于走出了阴暗地森林看着广阔的平原心里就是说不尽的欢快,她艰难地背着他朝着遥遥无期地营地而去,她几次都好想就这么倒下去可是背上的酸痛感告诉她不能放弃。她白色的帆布鞋早已是血迹斑斑,路边的杂草长得茂盛极了尖利得好似利刃刮得她生疼,路边的枯枝荆棘在森林中狂笑轻蔑地欢迎着她的到来。她没空去绕开那些恶魔们只盼着背上的人挺住以至于双脚被划伤了也不知道。她的视线早已被汗水模糊只是隐约瞥见白色的蒙古包就在不远处,她欣慰一笑唤了唤背上沉沉睡去的少年“娘娘腔,我说我会把你带出来,本姑娘还是没有食言吧?”她说完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与背上那个少年双双摔落地上。
他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病**上,手上插着针管被咬伤的脚上裹了纱布,病房里再熟悉不过的爸妈正焦急地看着他,见他醒来便嘘寒问暖不是帮他削苹果又是熬鸡汤的,他却隐约想起那个女孩撕下长裙的模样和背着他艰难前行的样子,他艰难起身拔掉针管准备下**却被紧张万分的柯妈拦住。“你身体还那么虚弱怎么能随便走动呢?”面对柯妈的责备他却不想说什么,他只想看看那个唤他娘娘腔的女孩有没有事,从未有过的担心于在乎让他顾不得自己身体状态执意下**。“妈,把我救回来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他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情绪的波动,俊美地双眸表现出来的是焦急与担心。“那个女孩呀,估计伤的不轻呢,你爸去看过她了,还昏迷着呢,说实话,你妈我挺佩服她的在那荒郊野岭的脚崴了还能背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真是实属不易呀”柯妈丝毫不见苍老模样风韵犹在,谈到她时却是一脸惋惜和敬佩。“妈,她在那间病房?我想去看看她”他愣了愣没想到她真的没有食言真将他背了回去。“去看看她也好,毕竟人家救了你的命,她就在隔壁,我回去帮你拿些换洗的衣物”柯妈说完拿着包包踏着细长的红色高跟鞋,风情万种地走出病房回头率那是杠杠的。身着蓝色护士装的护士害羞地转眸走出病房,他虚弱的跟着护士走进了隔壁病房。她美丽且苍白的脸颊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心似乎猛地被什么狠狠抽打了一下,他缓缓地走向病**上的她,双手颤抖着覆上她的脸颊。他垂眸看着她的双手早已是伤痕累累,那些伤口应该很疼吧。她的脚上打了石膏似乎是骨折了。他握住她的微凉的手忘记了什么男女有别。“爷们,你怎么能比我还虚弱呢,快醒来吧,我想你叫我娘娘腔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怎么这么嘴贱呢,居然想听她叫自己娘娘腔。突然身着白衬衫的俊美少年端着鸡汤走进病房诧异的看着穿着病号服的柯黎。尤其是他紧握着离秋的手颜彼的灼热眼神似乎都能将他的手烧出一个窟窿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时脸颊泛红收回自己的手,起身不好意思的看着那个俊美少年。颜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就是老大救得那个少年吗?”他将鸡汤放好又帮离秋盖好被子目光迟迟的落在了柯黎的身上。“老大?你说的是她吗?我叫柯黎!也就是她救得那个人”柯黎一脸诚恳的望着那个好看的阳光男生。颜彼眯着性感的双眸打量了柯黎许久,扬起一抹微笑。“我是她哥们,我叫颜彼!”颜彼笑着看着他一时竟让柯黎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