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石堡城内后,涅就感觉到有人窥视自己了,心里微微一沉,刚刚在城外果然惹下麻烦了,在实力还没恢复之前,就暴露自己的,实则大忌。
可涅毕竟是绝世枭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如果真有什么宵小之徒敢促其须眉,涅绝对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着,涅也不动声色,只是慢慢地观赏着四周的街道,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一脸好奇地看着四周。
此时的石堡城内显得热闹非凡,虽然城外还是属于禁严状态,可是城内还是可以看出一副热闹的气氛。到处都是小贩地叫卖声,两面的店铺挂着琳琅满目的招牌,站在店门口的人不断向路过的人招揽生意,脸上无不堆着亲切地微笑。
涅只是走过一个小街道,就感到一副欣欣向荣的气氛了,而更令涅好奇的是,这次在街道上遇到的修行者,比上次在江高镇内遇到的修行者多了不知几倍,而且质量还不知高了多少倍。
因为在涅的眼中扫过,大部分都是年轻的修行者,而且实力都不弱,明显都是修行中的佼佼者。
而在涅的走动中,还隐秘地散开自己的魂魄之力,不断覆盖向四周,顿时也收集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涅赛选着脑海的信息,过了片刻,嘴角露出笑意,若有所思的。原来他们指得比武是这个呀。这次石堡城真的热闹了,其中最大的事,当然是这次在石堡城内举行的‘晋身比武’了。
说起‘晋身比武’就要说下缘由了,上界来使了,垒石小世界每隔二十年,就有一次上界修士降临此界。这些涅心中还是知之甚详的,那些所谓的上界修士降临,也就是小世界上面更高级的位面,福地上的修士降临,一则是对下属小世界的控制和震慑,二则是挑选优秀的人才。
至于为何每二十年一次,涅也觉得奇怪,因为小世界和福地之间是有规则屏障的,在平时,是有恐怖的古老法则制约着上界之修降落,保护着那些弱小的世界。可是万事无绝对,在每隔二十年的一个周期里,那古老法则会出现一次虚弱期,那是空间制约达到历史上最弱,可以允许一定人数的上界之修进入弱的平面。
而这个虚弱期正是此次‘晋身比武’的源头,因为那时隔二十年的一次上界修士降临的时间快到了,这意味着,此次可能是下界某一灾难的降临,因为可能是上界之修侵略的开始,要知道,涅的天瞳真界的建立,也是靠着一步步血拼之路才形成的,说到底也是赤luoluo的侵略。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上界之修选拔优秀种子的时候。
而从周围的信息中得到,‘晋身比武’每二十年一次,是垒石小世界的一大盛事,每次举行,无数青年才俊都会从不同的地方汇集在此,抉择出最具有潜力,最有实力的种子。没错,就是种子,因为这些从无数人中月兑颖而出的人,将作为最优秀的种子,获得进入到上界的机会。
在垒石小世界中,普通人或许对于上界的消息过于蒙蔽,可是对于修行者来说,还是一叶知秋的。而那些庞大的势力,如四国九宗那样,更是和上界有着密切地联系,甚至家族内部也有内定的名额。
而除了那些内定的名额之外,外来的散修,零散地小股势力就争取另外的名额。这可是一次一飞冲天地机会。进入高级的位面,意味着具备更适合修行的地方,更好的教导和更加广阔的眼界。所以每次的‘晋身比武’,来之各方的修行者都会挤破头皮聚集在一起,只为那寥寥无几的名额。
而且比武的人还必须限定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毕竟上界来使看得还是年轻强者的潜力,只有具备潜力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而在上界之修降临之前,在垒石小世界内,各方势力也有着协定,四国九宗内拥有一定数量的名额,另外也给其他修行者争取一飞冲天的机会。这样的协定,不仅保证了自己家族的势力长久不衰,也可以一定限度的克制外来修行者的抵触意识。
如果全部名额都占有了,怕不出几次,垒石小世界的内部就会爆发一次动乱了,毕竟在这种巨大的诱惑之下,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的。
而除了这件盛事之外,涅还得到一些别样的消息。那就是垒石小世界的‘鱼跃潜龙榜’,‘人杰地灵榜’,‘群芳争艳榜’。
刚听到这几个名字时,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同时也出现一丝释然,心里则默默想着,嘴里不禁呐呐着:“还真是熟悉的名字啊,这三个榜单,肯定又是你弄得吧,有时候,我真的无法想象,你到底如何弄出这些东西来的,果然无处不在呀,我真佩服你,可是你为何就是不肯见我,哎,难道我们之间真的无法调和了?到底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说道这个‘你’时,涅脸上明显出现一丝怀念,还带着一丝彻骨地哀愁,似乎这个‘你’是涅很重要的人,令从来都是风平浪静的涅,出现一丝急躁感。
涅暗呼了口气,顿时抬头看向高空,嘴里再次呐呐着:“如果这次凭我自己真的找不到大哥,我就只能去找你了,也只有你的能力才能助我了。”
说完,涅脸上出现一丝阴狠,眼角不着痕迹地瞥向一个小巷子,只见几个身穿蓝白间隔劲装的男子不时鬼鬼祟祟地看向自己这边。每当自己停下时,他们也假装采购物品的样子。
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是嫌命长了。想着,涅转身就走,绕着街道徘徊,不断的穿梭在人群中,最后渐渐远离人群,进入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内。
而很快,顿时四个人影快速前后包抄巷子。刚四人刚围住巷子的两边,就见涅正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上,悠然地抽着旱烟,一脸的惬意。
看到涅如此样子,四个人都愣住了,其中一个人死死地盯着涅,顿时寒声道:“小子,看来你也知道死到临头,直接受死了?”
涅听了,转头看向那人,还真是有缘,竟然还是见过的,正是城门口见过的那人,丰差啊,涅心里更加确定了,懒洋洋地说着。
“是那个什么夏,什么流的,对了,是‘下流’公子派你们来的?”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丰差听了,脸上明显一沉,“小子,本来我家公子只说把你弄残,可是,我觉得不仅要你长点记性,还需要让你知道我们流光剑宗的规矩了。”
“哦,还有这回事啊,几条狗就在人前乱吠了,不羞啊?”涅听了丰差左一句小子,右一句小子的叫着,心里已经杀意盎然了。
丰差此时也怒了,眼神示意众人,自己则率先出手,此时手中“呼啦”飞出一把尖细的长剑,挥舞着光芒,砍向涅。其余的三人亦围拢而来,手中各持剑,那丝丝急速的剑光如疾风般扫向涅的下盘。
涅此时冷笑连连,眼中浮现火之瞳印,在丰差等人的惊讶目光中,在他们的剑尖上各浮现一个两寸大小的娇艳欲滴的火红色一叶莲蕊圆印。
丰差脸上露出不可思议,自己宗门的剑法出了名的迅速无比,让人无法捉模轨迹。可是此人使出的术法,竟然毫厘不差的出现在自己等人的剑尖上,难道他知道我们的剑法?怎么可能,就是宗门内习剑多年的长老都做不到,巧合吗?
丰差四人来不及质问,那虽然精致动人的圆印却在触碰的瞬间,爆发出强烈地破坏力,一股灼热地气息散开,还带着剧烈的反震力。
那本是剑中最具力度,锋利的地方,因为那暴涨的火之瞳印,每个人手中握剑的虎口处都出现一丝血丝,那是极力压制剑柄,不让剑抛飞造成的。在四个莲蕊爆形成的瞬间,小巷子两边的土墙都被炸塌,无数的碎石飞起,轰隆声响遍整个街道。
而此时的涅只是微微一笑,眼中的瞳印再度一变,一个背负巨峰的玄龟浮现,土之瞳转变,在整个小巷子内,一条直线的地面上,不断浮现土之瞳的印记。
“天瞳之术,土之瞳,地刺。”一个深然的声音响起。
顿时,无数尖锐的土锥从地底爆射而出,在丰差等人猝不及防的状态下,两人的小腿被土锥直接刺穿,鲜血直喷而出,连骨头都深然若见。
而另一个人更加倒霉了,直接被那坚硬无比,却锋利凶残的地刺穿过月复部,那肠子都垂到地上了,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到死之时都无法理解这一诡异的现象。
没有任何的征兆,动作,方位,随处就可以释放术法?
而因为丰差刚好是因怒跃起,反而逃过了此劫,后怕不已的他,还来不及庆幸,就看到前方出现涅,好像凭空出现一般,挥舞着拳头砸向自己。
“找死,小子,本来还想着无法靠近你,想不到你自己跑来送死啊。”顿时,丰差那股尖锐的气息再次涨起,手中的尖剑闪着耀眼的流光,一往无前的笼罩向前方,嘴里怒吼着。
“流光飞溅。”虽然不清楚为何此人不动声色就可以使火焰爆炸和地刺出现,也不清楚为何此人冲过来,可是却掩盖不住丰差内心的杀气。
可是很快丰差瞳孔就一缩了,只见他的绝技丝毫不差地散在前方涅的身上,可是自己像打在空气中一般,而前方的人却依旧不变地动作。
很快丰差就感到其背后出现一个身影,在丰差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背后再次出现一个涅,其双眼浮现红艳似火的圆印,瞬间四个火之瞳印直接印在丰差背后,那疯狂地爆炸力直接把他炸飞,撞断数根土锥,如死狗般砸在土堆中,后背鲜血直留,血肉模糊。
而那被刺中小腿的两人,脸上也一惊,刚想忍住疼痛,拔出小腿时,就听到涅深然地声音:“看来你们两个也不要那狗腿了,那就不要了吧。”
说着,在两人惊讶目光在,扎进其小腿的土刺忽然爆炸开去,两人的小腿瞬间炸得碎骨横飞,两声凄厉地声音响起,死死地抱住断掉的小腿,叫喊不停。
只是一刹那间,就一人死,一重伤倒地,两个残废了。小巷内不断传出痛苦的声响,涅只是冷然地看着,慢慢走近丰差的方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丰差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胆颤地说着。
“取你命的人,别怕,你不会感到寂寞的。”涅冷然的说着,眼中双瞳隐先,带着妖孽。
丰差看了,心里莫名的一阵惧怕,似乎自己流光剑宗惹了一个可怕无比的人,足可以灭宗的恐怖人物,丰差心里一阵后悔,为什么要接这项差事呢,惹了一个恶魔一样的人,那不是找死嘛。
“别,别、、别杀我、、求你了、、”丰差求饶道。
涅双瞳看了看,也不语,只是用长烟杆在丰差腰带间一钩,勾走一个小钱袋,就转身,向巷子后面的方向走去,边走着还悠然抽起了烟。
顿时,丰差心里一阵后怕,随即,心里恶毒地想着,就抢了我一个钱袋?小子,你真是太傻了,就算你真的很厉害,可是惹了我们,你还是要死,小子,你的弱点就是不够狠啊。等我回去,就是你的死期来了。看我不活活折磨死你。
但很快,丰差就不敢想了,因为他看到整个巷子地墙上都浮现圆印,带着浓烈的土之气息,空中亦凭空浮现娇艳欲滴的火红色瞳印。
“不、、、、”顿时一声凄厉的叫声在巷子内响起,伴着叫声,整个巷子爆发出轰隆的声响,无数的地刺冲出,接着,无数的爆炸声接连不断,使整个巷子被灰茫茫地粉尘笼罩,碎石横空。
不多时,一阵剧烈的脚步声传来,那警戒地陈氏黑甲军出现,开始包围巷子。
而在远处,一个黑袍人慢悠悠地走着,口中抽着烟,一个个迷人的圈圈浮上空中,此人幽幽地说着,“好久没见血了,本尊都快不习惯了。”
说完,那在其肩膀上的猴子适时地打了个呼噜,此起披伏,悠然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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