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在酒里的位置,对于知识有限的我而言,无异于剑在兵器里的位置,古筝在乐器里的位置,钻石在珠宝里的位置。
女人,女孩子都应该没事的时候喝上一二杯。
享受酒,享受艺术,享受生活。
估计二杯下肚,我的笑多了起来,表情也温柔了起来。
然后就开始谈话。
谈话由冷唯别主持,当然就正经不到哪里去了。
他说他曾在英国流学,从镇上图书馆借过一本闲书,是说人类私隐的历史变迁,譬如男人“那话儿”的长短,
很多民族都有崇拜生殖器的传统。
古罗马在决定士兵晋级时,要看看他“那话儿”的长短。
中世纪的欧洲好像对此也感兴趣,譬如路易十三在孩提时,就向家庭教师宣称“你看我的小鸟能升能降,有如吊桥”。还当着庭臣的面向父王禀告“爸爸,我的小鸟有时有骨,有时无骨”。
白人初到非洲,一切都有优越感,惟独发现非洲黑人的话儿又粗又长,只好宣称“黑人鸟大无脑”,有点象现在说女人胸大无脑。
当然,现代科学说明,女人的满意度和长短并不成正比。一个perfect的话儿,应该是一定的长度+一定的尺寸+很好的硬度。
他一边很正色的说,一边露出****的神情,
真……无法形容了。
厚,姓冷的是和尚投胎的吗?这么色。
但香槟让我放松,我只是在一边微笑着,微笑着……
一杯接一杯……
“存在,你比我还能喝!”冷唯别惊讶极了。
是啊,我妈妈生前有一点酗酒的倾向,她总是自己酿很多很多甜糯米酒……
我上小学时经常没饭吃的时候就喝那个,很有营养,而且很好喝。
久而久之,我好象是有一点点的酒量。
菜好象没吃上几口,
我们就开始接吻,
又湿又重,
饱含****……
冷唯别抱着我,象抱着一个布女圭女圭……
我在笑,轻声的,快乐的,有一点得意的笑……
冷唯别就这么看呆了去,搂着我,也不动,也不吻我……
我停了笑,目光交汇,有一种沉重的东西压了过来……
他将我举高,吻在我的眸子上,
我闭上眼,听他轻语:“在在,我要拿你怎么办?”
他的感情好真,我的心沉了下去。
不要怎么办,就这样,
不好吗?
不要对我动心,我不喜欢负荷任何感情。
我们可以在一起,
但,一定要保持心的自由。
你随时可以走开,不必承诺什么?
反正男人的承诺总是会和风一起飘走,不留痕迹……
我听了,也只当做香槟里美丽的气泡……破了,灭了,就算了!
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我象个大人一样理智,但,毕竟,有月兑轨的时候,
我总有一种渴望,奔跑的渴望,放肆的渴望,在雨中跑,在阳光下跑,撕开所有平静的面具……狂乱的,快乐的,不顾一切的奔跑……
遇到一定的场合,突然理智断弦,
然后,冲动的,凭着感觉……一路乱奔……
百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