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阳有些晕倒,这群狗日的,竟然还想着再一次坑自己,果然回来得正确,一并收拾了你们这群王八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另了。
“只要这一笔买卖能够完成,在座的每一人都可以拿到二十万的红包,咱们拼这一次,一辈子的问题都能够解决,大家有没有信心干好?”
“有!”众人都被二十万给刺激到了,眼睛红眼病得厉害。
就在这些人气势都一往无前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程世阳。
“你们心挺野啊,还想着讹老子一笔。”程世阳一伸手:“那个叫不举的,把我的钱给吐出来。女乃女乃的,也不知道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不举!叫这个名字的竟然还能够生出儿子来!简直是奇迹。”
贺不举有些恼火,对众人说道:“给我将他抓起来,抓活的。”
顿时所有的西装男都掏出了砂喷子。
程世阳笑了笑,指尖流露出了一抹刀锋。
一顿鬼魅的身影过后,地上已经躺了一地的尸体。
没有一丝丝的血迹。
因为程世阳是在这些西装男瞠目结舌之际,用刀捅入了他们的嘴巴里面,由于刀太快,这些人闭嘴的时候,血水还没有喷溅出来,便倒在了地上。
“你……你!”贺不举一句话都说不出啦,转身跑向了窗户,准备纵身一跳,从六楼跳下去。
面前的人太恐怖,他甚至更加愿意面对十八米的高度。
“想跑?”程世阳用力一甩,刀锋划出了一个弧度,钉入了贺不举的右脚,刀锋将对方的脚板钉入了地面。
哎呀!贺不举措手不及,竟然整个人都摔倒在地板上面。
“哼哼!好得很。”程世阳捡起了一把砂喷子,走向了贺不举:“你说我应该怎么杀你呢?”
“别介,大哥,咱们都是出来混的,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你,我全部给你。”
程世阳笑呵呵的踩住了贺不举的胸口:“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很喜欢钱,可不是任何人的钱我都敢要,尤其是像你这种贪婪鬼的钱。”
“那你想要什么?”
“杀了你。”程世阳蹲了下来,狰狞的看着贺不举:“你有一句话我觉得严重错误——钱可以办到任何事情,比如说现在,钱就买不了你的命。”
“啊,啊,啊。”贺不举冷汗已经将背部全部打湿,同时刘海也有些湿润了,屎尿更是****,程世阳周围顿时臭烘烘。
程世阳捏住了鼻子:“真他妈费劲,如此怕死当个毛的骗子呢?去了地狱,别忘了对阎罗王说一句,下辈子我要做个好人。”
趴!
砂喷子并没有射出任何一粒子弹,只是凭空响了一声。
“哟或,空响啊。”程世阳掏开了枪膛,检查了一下子弹:“哎呀,砂喷子这种东西就是他妈不管用啊,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过今天机会很多,可以慢慢试。”
贺不举已经彻底的哭了,咿咿呀呀,一句流畅的话都说不出来,双手抓住了程世阳的肩膀:“大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废话!去死。”程世阳再次扣动了扳机。
趴哒。
砂喷子再次放出了空枪。
没有一粒子弹,而贺不举的整张脸已经发绿了,他闭上眼睛,浑身都在颤抖,一直过了三四秒,才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死,此时的他浑身都虚弱了,被人活生生的放了两记空枪,他已经没有了被枪毙的胆子了,嗷啕大哭:“大哥,大哥,你掐死我吧,太他妈的吓人了。”
“大哥,你掐死我吧,太他妈的吓人了。”
贺不举见程世阳返身已经去寻找另外一把砂喷子了,他干脆自己动手,自己掐死自己,可是人哪里能够掐死自己呢?
虽然手臂青筋毕露,可是每次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手都松开了。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程世阳端着砂喷子走了过来;“放心吧啊,舒舒服服的,我保证。”
“呜呜呜呜。”贺不举已经癫狂了,他瞧着程世阳过来的每一瞬间,浑身的毛孔都张开着在,冷汗一丝丝的从毛孔里面蒸发了出来。
“下辈子当个好人。”程世阳再次开枪。
啪嗒!
枪依然是空枪,可是贺不举已经死了。
面色铁青,舌头伸得老长,眼睛还处于紧闭状态,整个眼睛一圈都是纹路。
活生生的被程世阳给吓死了。
“哼!不中用的废物,就这个胆子还敢称为潘家园一霸?简直是恶心死人了。”程世阳将手中的砂喷子扔在了地上,同时将手中的子弹全部扔到了地上。
他本来就没准备开枪杀掉那个家伙,或者他觉得用子弹杀掉贺天举,实在是太侮辱子弹了。
拿起沙喷子之前,他已经飞快地将子弹全部给取下来了,手法迅速,贺不举根本看不清楚,这一手偷梁换柱,程世阳已经是出神入化。
他觉得,这么恶心的人就应该自己被自己给吓死。
回家睡个安稳觉吧!程世阳伸了伸懒腰,将砂喷子扔在了地上,剩下的交给警方处理吧。
能抓住我算你们能耐大。
现代社会,仗义出手,除掉人类的祸害并不能免罪,但程世阳自己有免罪的方式,你抓不到我,怎么来定我的罪?
他擅长破案,也擅长作案。
京华地下赌城,整个燕京城里面绰绰有名的地下赌场,许多赌客都是慕名而来。有些豪赌客一晚上挥洒数百万。
不过说是地下赌场,却根本不是地下,而是在南郊的一个大号的庄园里。
今天,白文也慕名过来了。
这些天他每天陷入了赌博里面,就差没有在赌场里面睡觉。
可惜那些不入流的地方赌钱始终不爽快,也不能来大的,只能小赌怡怡情。
白文怀揣着两千万的支票,这些天也认识一些赌客,在赌客的介绍下,来到了京华地下赌城。
“哈哈!这个地方气派,不管是输是赢,总归能让我们爽。”白文已经将闻老的那个要求给忘掉了——两千万翻到两个亿的话,便可以去娶闻舒雅。
他现在只记得牌九和梭哈。
“那是,这里一晚上可是数百万的输赢呢,我们这些穷**丝,只能仰望白少爷了。”白文的车里装着两个瘦竹竿。
其中一个瘦竹竿瘦得就剩下骨头了,另外一个虽然丰满点,可也差不太多。
这两个人,一个是瘾君子,每天都要去吸一点大麻,另外一个则是老赌棍,从早到晚都趴在赌场里面。
这不,傍上新主顾白文了,自然也趁着一起来过过瘾。
白文抽了一口灰色的大麻卷,飘飘欲仙:“哈哈,你们就跟着哥哥我好好开眼,今天晚上咱们赢个痛快,怎么样?”
“行!”
可惜,进去的时候雄心壮志,却低估了燕京豪赌客们的财力,也低估了荷官出千的手法。
不到四五个小时,白文的钱已经走了五百万。
关键一刻,他扎金花中拿到了一手天牌,三个k
豹子!
几乎是不可能击败的牌面,白文将所有的身家压了上去。
其实白文作为一个老赌鬼,并不是不知道赌场里面一些老套路,三个a和三个k如果同时在桌上的话,三个k的持有者会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这么一个老局,可是白文依然压抑不住自己贪婪的内心,将所有的钱全部押在了上面。
不是喜剧,仍然是个杯具,白文看见了三个a,顿时心如土灰,他愤怒的掀翻了桌子:“你们出老千。”
赌场就是出老千了,怎么样?
白文顿时被一群人给拖走了,刚刚还甜言蜜语的瘾君子和老赌棍此时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根本看不见任何一个人了。
“妈了个比的,在我们京华赌场里面嚣张?给我打断他的腿。”一位小头目说道。
“别动,我是闻家的女婿,闻老亲定的女婿,你们敢打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白文大声的嚷嚷,他将闻老拿出来当挡箭牌。
“哼哼,闻老会有你这样的女婿?你拿我当礼拜天过呢?”燕京社会上很少有人不知道闻老的,这位在燕京跺跺脚,除了中南海,哪里不要抖三抖?
白文从怀里面掏出那封信,递给了小头目:“你看看,你看看,真的没错,我就是闻老的女婿。”
小头目拿起了信看了看,匆匆走向了赌场里面的老板。
邵天罡父亲的得力臂膀——马风。
马风看了看信,赏识的看了小头目一眼:“办得不错。”说着取下了中指的戒指,扔到了空中。
小头目一把接住:“马哥,接下来的事情咋办?”
“我明天去请示老板,今天你们给我看住了,如果跑了,你们知道的。”
“是,是。”小头目恭恭敬敬的离开了马风的身边。
“阳哥,赶紧出来,咱们要去训练拉。”
一大早,风一刀扯着嗓子在近水楼台的院子里面不停的嚎丧。
“你丫发春了?”闻雪姬扯着更大的嗓子喊道。
闻雪姬比较温柔,一句脏话都没有骂,只是将床头昨天晚上用来切西瓜的水果刀狠狠的扔了下来。
一柄雪亮的瓜刀准确的落在了风一刀的身边。
这个家伙顿时吓得跟个蛋样,萎缩成了一团,女乃女乃的,过来喊程世阳去训练,竟然有这样的危险。
“哈哈!”程世阳一声轻装,从门里走了出来,指了指楼上:“风爷,你可真是不怕死,知道不?咱们舒雅大小姐可是有起床气的。”
“起床气?这么严重的起床气?”饶是风一刀也算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物,却从来没有看到有人发起“起床气”来比别人发飙还狠的。
“走吧!有话出去说,我不保证咱们继续说一会儿话之后,楼上不会掉下一个煤气坛。”
“赶紧走,赶紧走。”风一刀也有些害怕,将运动服的领子稍稍拉了拉,脸色有些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