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去调查,到时候只要出了结果,哼,不管是谁,我都会公事公办的。”赵明远向着边勇战与宋子文就说了他的意见。
赵明远不屈不挠的态度,让边勇战和常子文悻悻而回,很快赵家的态度就传到了两家老人的耳中,听着赵明远这样不给面子,边镇邦自然是十分的生气,大声说着,“这个赵疯子,疯子脾气又犯了,他想怎么样,还以为是像那个年代那样乱扣帽子就可以吗?我看根本就不用管他,要倒要看看他能把力军怎么样?”
一看父亲生气了,边勇战连忙在一旁劝着,“爸,您先不要生气,这件事情怎么说赵家也是受害者,在说了,我己经听说,苗凤山和丁得仁己经向中央首长说过这件听事情了,己经有几位首长表态,这件事情要公事公办,在京都发生爆炸案,这件事情的影响太不好了,一定要调查到底,不管是查到谁,都要公事公办。所以,这件事情不光是赵家一人的事情了,还有苗家和丁家也是火气极大,如果说我们应对这三家,且还是在不利的局势下,是很困难的。”
边勇战这样一说,那边镇邦就道,“那想怎么的,他们人多的说的是真理吗?”
“这倒不是,我只是认为这样硬对硬没有什么意义,两败俱伤之事没好处的呀。”边勇战看着父亲似乎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连忙继续的进言着。
“那你说要怎么做?”边镇邦问向自己的儿子。
“爸,您不是和段东巨段老交好吗?而赵家一向和段家关系也不错,您看这次是不是请他们做合事佬出面呢?”边勇战出言继续说着……
段家大院里,段东巨正与边镇邦聊着。
“我说老边呀,这件事情从表面上来看,的确是像你孙子的手法呀,这也就难怪不知情的人会这样去想了。”段老是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悠悠的说着。
“行了,这事我有数,只是我让你请的是赵疯子那老家伙,你怎么把冯思哲那个小孩子叫来了?”边镇邦没有理会段东巨刚才的那些话,反而是在为着段东巨只叫了冯思哲,确没有叫赵明远的事情而生气。
看着边镇邦还在生气,段老就哈哈笑着,“我说老边呀,你也不用生气,我问你,赵疯子来了,你认为以他的性格会听我们好好的解释吗?他的外孙子差一点没有被炸死呀,他会冷静下来吗?所以,现在找他谈一点用都没有,反而会让把我们气个半死,我看叫冯思哲来就挺好,这小子懂事,明事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在赵疯子面前说话特别的好事,呵呵。”
看着段老那幅得意的神情,边老不高兴的说着,“你还乐,两个老人家找个小孩子聊天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笑话什么,一会你看这小子的表现就知道了。”段老一幅边镇邦什么也不懂的样子说着。
没一会的工夫,工作人员来报告,说是冯思哲到了大门口了,这段老就起了身,“走吧,老边,到了应该吃饭的时间了,我们边吃边谈吧。”
等着冯思哲走进了段家时,直接就有人把他领到了饭桌之上,看着段老正与一位老头在一起吃饭,而此老头正是边镇邦的时候,冯思哲连忙恭敬的说了一声,“段爷爷好,边爷爷好。”
“呵呵,思哲来了,座吧,座吧,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赶上吃饭,不如就一起吃一点吧。”段老看着冯思哲,笑呵呵的招呼着他座下。
对于长辈的邀请,冯思哲当然不敢怠慢,这就答应了一声,然后在那张专门留给自己的椅子上座了下去。
桌上的菜是真不少,一共是六个菜,其中三荤三素,还有一个紫菜鸡蛋汤。不同的是荤菜与素菜确没有插开来放,而是分着两个不同阵营放了起来,离段老近的地方放的是三个荤菜,离边老近的地方放的是三个素菜。
看着这个阵容,倘若是换成别人,怕早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可冯思哲心中确是清楚的,因为他上一世就听说过边老吃饭一直是素食为主的,说的是为了纪念自己那些死去的战友,时刻不忘记提醒自己,所以他吃饭一般都是以素食为主,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冯思哲吃东西倒也并不是怎么挑的,一般不忌口,是有什么吃什么,现在荤素都在,他便也不客气,拿起了筷子,就是左一下荤,又一下素的吃了起来。
看着冯思哲是什么都吃,并未有一点拘谨的意思,那边镇邦就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想着,这个年轻人怎么这样,难道就不知道要尊敬一下老同志吗?在说了,菜是不少,可是盘子的码确并不大,每盘菜中都只是装了很少的量,看着冯思哲这样大口吃着,岂不是一会这些菜都要被消灭吗?
冯思哲正值年轻,胃口好,饭量大,吃东西多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加上今天他又是有意的想这样做,为的就是不让边镇邦吃不好饭,不由他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如此一会,当边老还只是吃了一个半饱时,桌上的三盘本就量不是很多的素菜便被消灭干净了。
边老拿着筷子是举也不是,放也不是。放吧,他还没有吃好东西,举吧,现在又没有什么好吃的了,倒是那边荤菜还有一些,只是他并不喜欢吃那东西呀。
看着边老现在的样子,段老就想放声大笑,这个冯思哲也太有意思了吧,为了反抗边老对他施加的压力,竟然采取了这种无声地抵抗,这个主意也就亏他可以想的出来。
事实上冯思哲的确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知道论资历,边镇邦绝对是首长,是一个他现在还高不可及的大人物,想一想吧,就连外公都要让对方三分,那他凭什么和对方叫号呢,只是一想到自己差一点被炸死,小国锋差一点被抢走,丁当被枪击,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定要发泄一下才可以,这样想来想去,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抢边老的饭碗,不让他吃饱。
看着冯思哲是不客气的把那小半盆紫菜鸡蛋汤也给喝掉了,边镇邦不得以终于发话了,不过他不是冲着冯思哲去的,而是冲着东家段东巨而去。“我说老段,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吃个饭菜弄的这样的少?”
“是吗?我不觉的呀,我认为很好呀,你看我这边还剩下几个菜呢,你要不要吃我这些呢?”段老一幅不明所以,完全是装糊涂的样子说着。
看着段东巨在装糊涂,边镇邦也只好自认倒霉了,叹了一口气道,“行了,那你快吃吧,吃完了说正事。”
边老所谓的正事,自然指的是有关冯思哲车子被炸的事情了,虽然说边家不怕赵家,甚至在军界的影响力要远比赵明远要强一些,可是这件事情毕竟现在对自己不对,在加上这件事情之中还涉及到了苗家和丁家,他总是感觉到事情不解决不太好,有些误会如果你不及时的澄清的话,那最后可能是想解释都没有机会了。
段老看着玩笑开的差不多了,这就一抹嘴,放下了筷子,起身向着客厅而去,随后边老跟上,最后是冯思哲走在最后,与这两位权柄极重的老人相比,冯思哲一个市委书记的确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在书房之中,段家工作人员端上来了三杯好茶,三人是端着茶杯就喝了起来。
在冯思哲喝茶的时候,段东巨就说放了,“小哲呀,你与云鹏和云涛关系都极好,我与你外公也是老朋友了,说起来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所以有些事情我就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了,没有问题吧?”
纵然就是段老准备说事了,可还是不忘记征求一下冯思哲的意见,这便是充分的给足了他面子,对于这一点冯思哲又如何的不清楚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敬他一尺,他必还你一丈。
“是的,思哲只是一个晚辈,段爷爷有什么事情请指教就是。”冯思哲也拿出了一幅冼耳恭听之势。
“好,即然是这样,那我不客气了。我今天叫你来,其实也没有别的事情,想说的就是刚发生不久的汽车爆炸案,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中你是一名受害者,受到了极大的生命威胁,但我想说的就是一点,凶手一定要抓到,对坏人一定要惩之以法,但千万不要因为一时仇恨而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呀,更不要随便的去因为一两句话而怀疑一个人,一切要有事实依据,如果有证据的话,那你尽可以放手去做,但若仅仅是凭空猜想,就认定了什么,那可能是要出大乱子的,因为这样的做法很可能就会被别人给利用了。”
当段老说到利用二字的时候,冯思哲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有关这件事情,他是曾经想过的。想自己的仇人可不止一个,认真的算起来己经有很多了,难免的谁知道了自己和边力军与常胜发生在好运堂的事情,所以会以此来做文章。但这只是一种想法而己,目前来说,在没有其它嫌疑的人情况,边力军和常胜做案的嫌疑还是最大的,所以这两个人他一定会先盯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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