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臣皓皱了皱眉,按了服务铃,不一会就送来了酒。
西南两家一直交好,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南臣皓是明,西城爵是暗。南臣皓是军官,西城爵是黑手党。但是他们确实就如同兄弟般,刚好互补互利了。
又是糜烂的一个夜晚。
当简单到家的时候,也确实是挺晚了。她抬手,模索着墙壁寻找着开灯的按钮。
找到了。简单摁下那突起,瞬间大厅就亮堂了起来。可是……为什么她看见了那有个一晃而过的黑影?是幻觉吗?
难道是有人潜入这来?简单想到这个可能性,马上就警觉了起来,还未放下的手指往墙上那一排的按钮挨个的都摁了下去,随着灯光一盏盏的亮起,更是将这个空间显于无形。
简单仔细的观察着地板,想看出有没有人藏起来而倒映出的影子,却毫无收获。
应该是幻觉吧。一会后,简单微微闭着眼皱了皱眉,一只手揉了揉眉心,扶着扶手上了楼梯。
简单因为最近和墨云辰闹绯闻的事,上班的时间会延迟一些,虽是这样说,但其实也就是明天整个上午都可以不用去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醒来的方式,竟然是这样的……
第二天,南臣皓又是一身酒气的从门外进来,通宵了一晚上在加上喝了过量的酒,弄得浑身不自在,就开了房门准备去冲个澡。
可是当他将西装外套扔到椅子上的时候,竟没找到书桌上的那一块已经习惯出现了戒指。
他的酒劲一下就去了大半,两眼眯了起来,大手在整齐的桌上找着,想找到自己心里想的东西。
可是在他翻箱倒柜弄了半天之后却依旧一无所获。南臣皓恼了,一个晚上没回来,好端端放着的戒指怎么会丢……难道……
想起刚才进门时看见简单的鞋子,心中就下定了一种可能性,二话不说的就往她房间走。
“彭——!”
真的是连开门的时间都省了,南臣皓一脚踹开那看似坚固的大门,手直接揪起还睡的正熟的简单,被子轻飘飘的就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简单——!”南臣皓咬着牙的叫着她的名字,手用力的握着她的肩膀,不久,就形成了一个红痕。
她是被痛醒的。
简单迷茫的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的男人一副你杀了我全家的样子,还附带着满身酒气,要不是他帅气逼人,她还真会认为这是一个黑社会的流///氓——毕竟自己现在是春///光外泄到不能在泄了!
“你弄和谐疼我了。”简单蹙眉,想甩开那只手,原本雪白的手臂被他弄得一片潮红。
“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你在说什么?!”
简单看着右手臂上那越加用力的大手,眉皱得越来越重。
“简单,把东西交出来!”
他眼眸里一片猩红,倒真的像她杀了他全家的样子,可是谁来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了?!
“南臣皓?你是醉了还是病了?我拿了你什么?我会拿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