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你快点把这个禽兽……不,禽兽也比他要好,快把这个人渣给抓起来,这样的人放在社会上,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玉灵儿此时已经是大怒了,她完全无法想像,这样的一个变态是怎么成长起来的,被他祸害的那些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惨状。
张文远也是眉头紧锁,在场的所有人都汤玉龙的疯狂给惊住了,桂山做了这么多年的刑捕,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犯人。
“汤玉龙,你真的很厉害啊,说实话,连本王都不得不佩服你。”
张文远忽然坐了下来,面对汤玉龙说道:“本王一向都不服你,你算是本王佩服的第一个人,因为你够变态,只怕这个世上能够和你一样变态的人不多了。”
“哈哈,多谢平王夸奖,我也很荣幸能够成为最变态的人,你不知道,那种感觉真的很好,你说我要是个真正的女人那该有多好呢。”汤玉龙一脸的遗憾,抓着剪刀的手也不禁松了一松。
张文远眼中却是一紧,他立刻就又说道:“你阉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把自己也给阉了?”
汤玉龙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啊,可是佑震不喜欢,他说我男人的一面也很好看,所以我就为他保留着了。”
张文远不禁摇头失笑,“你对他倒还是挺痴情的啊,不过你可不知道,你离开京都之后,他就立刻又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朱二,那天本王去抓他的时候,他正在那个朱二一起那个……唉,本王都说不出口啊,齐佑震还一口一个朱哥哥的叫着,真是让本王差点把肠子都给吐了出来。”
“你胡说,佑震的心里只爱我一个人,他一直都在担心我的安危,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吗?”汤玉龙顿时大怒,看着张文远的眼神,几乎就要喷出火来,手上的剪刀一动一动的,立刻就把艳娘子的脖子给划出了一道血痕。
“哎呀,你说过了,你把他激怒了。”
玉灵儿连声惊呼,指责着张文远。
张文远也是一惊,但是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让汤玉龙分心,所以他一狠心继续说道:“你不信?你不信就随本王回去看看啊,我保证,你一定会见到一个让你难忘一幕。”
汤玉龙冷哼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就是要骗我跟你回去,我才不听你的呢,我和佑震的感情,你永远都不无法想象得到。”
张文远哈哈大笑道:“什么感情?不就是因为爱好相同而相互在一起吗?其实你们就一对可怜虫,你们有秘密不敢被人知道,只能关上门来,躲在暗处处悄悄的去满足自己,你不奇怪本王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齐佑震的秘密吗?”
汤玉龙这时才想起来,确实啊,张文远自从一进来就没有对他这个样子而吃惊,而且还说出了他与齐佑震的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文远笑道:“当然是齐佑震告诉我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们这样隐密的事情本王又如何的知道呢?”
“你……”汤玉龙想要反驳张文远,可是他的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确实就是这样,他与齐佑震那么隐密的关系,如果不是他们本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不可能。”汤玉龙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这绝对不可能,佑震是不会背叛我的,他说过要等我回去的。”
张文远冷哼道:“我刚刚就说过了,你们就是一对可怜虫而已,你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你们寂寞,你们有苦说不出,所以你们才会在一起,你们这就叫做相依为命,可是现在他发现了另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人,他又何必再想着你呢?你个傻子,还是醒醒吧,你的情人已经抛弃了你。”
“不,你胡说。”汤玉龙再次大怒,这次他是真的相信了,张文远的话就像是重锤一样敲击着他的内心,他才知道,原来他与齐佑震果然没有什么可以依仗的情谊可言。
张文远笑道:“好啊,你说本王胡说,那你大可以不信,你在这里自己发疯吧,本王不打扰你了。”说完,张文远站起身来,转身就向外走去,他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汤玉龙,他在赌,他看汤玉龙是不是已经愤怒的想要杀了他。
“我不信,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果然,汤玉龙已经被愤怒冲破了理智,一见张文远将背部对着他,顿时就把艳娘子给推开,然后大步的向张文远冲去。
“小心。”玉灵儿大叫。
桂山也叫道:“殿下小心。”
张文远连忙向地上趴倒,然后又向旁边一滚,汤玉龙的剪刀顿时就落空了,他整个人都不禁向前倾去,张文远在地也不起来,猛一伸腿,踢在了汤玉龙的膝关节上,只听得一声脆响,汤玉龙的膝关节应声而断。
“啊……”汤玉龙大声的惨叫,剪刀从手中掉落,他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就那样的打滚申吟。
桂山与护卫立刻冲上来将他按住,终于把这个追捕了多日的重犯人给抓捕到了。
张文远松了口气,桂山也松了口气。
张文远笑道:“先找人给治疗一下腿伤。”
桂山看了一眼道:“这种骨伤下官就能处理了。”
“嗯,那就好,咱们走,免得夜长梦多。”
张文远也不再停留,他要在汤家得到消息之前把汤玉龙给弄走,不然的话,汤玉龙很有可能会再次逃月兑,这也是他把汤玉龙的腿给踢断的原因,最少可以给汤玉龙下一次的逃月兑给增加几分障碍。
艳娘子看着桂山他们把汤玉龙给抬了出去,此时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她现在很是后悔,自己不该贪图汤玉龙许给的那些好处,结果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只怕汤家是饶不了她的。
她眼睛一转,心中想到一个念头,只是又摇了摇头,一时也是下不了决心,最后想了再想,终于下定决心,暗暗地点了点头。
张文远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了下楼,此时他才知道,汤家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
就见在楼下,汤玉和领着一帮衙役堵在了门口。
“平王殿下这是在闹哪一出?”
汤玉和看着还在惨叫的汤玉龙,他并没有认出来,他是怎么也不会想自己的这个堂弟居然会有那样的癖好,现在他只以为这是张文远在欺负一个弱女子,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一个抓捕张文远的借口。
张文远冷笑道:“汤县令又是在闹哪一出?”
汤玉和冷冷地道:“下官接到报案,说春韵阁有人聚众闹事,所以就前来查看,没想到竟然是平王殿下,殿下果然不愧是京都来的,脾气就是大啊,这春韵阁哪里惹到了殿下,居然如此的兴师动众,还这般欺负一个小女子?”
张文远哈哈一笑道:“小女子?汤县令可曾看仔细了?他是一个小女子吗?小女子会有这么粗狂的叫声吗?”
汤玉和道:“千人千样,人声也是各有不同,这有何奇怪。”
张文远冷哼道:“看来汤县令还是没有看清此人的真面目啊,桂令史,拿水来,给这位小女子洗洗脸,让汤县令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小女子到底是是不是女子。”
“是。”桂山找了找,没有发现有盛水的地方,顿时就看到了旁边桌上放着一壶酒,他伸手就拿来,倒在了汤玉龙的脸上,洗出他脸上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