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口,一名身着黑色正装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卫君昊和白竹。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还着一丝冷冷的气息。
卫君昊在看到来人时,神色一沉,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异样,说不清道不明。
“白竹,你朋友吗?”
白竹有些诧异会看见夜渊,她轻轻开口:“也不算,不是很熟。”
夜渊听她之言,姿态依然高雅,脸上笑意浅浅,不过心中却怒火冲天,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上门是客,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说话间,夜渊已经走了上来。
“你有事?”白竹虽然心性豪爽,却不是没有底线的姑娘,不能什么男人都往家里带吧。
夜渊自然能够知道白竹心中想些什么,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纸袋,“上次你的衣服落在我家了,我给你送来?”
天不见亮就送衣服过来?白竹心下无语,她能说这人热情过头了么?
不过,东西却做不了假,上次好歹人家也招待过自己。想到这里,白竹走到门边,“请进吧!”
卫君昊有些不认同的看着白竹,沉沉开口:“熟悉这人的底细么?”
白竹明白卫君昊是担心自己,害怕这人意图不轨。白竹淡淡一笑,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你回吧,早些休息。”
夜渊努力的强迫自己忽视两人的亲密,脸上笑意浅浅,径自走了进去。
白竹见卫君昊似乎不肯走的样子,再次说道:“放心吧,没事,这人我认识。”
边说边将卫君昊向着楼下推去,“好了,你也一夜没睡,早点回。”
立场让卫君昊无法说得太多,他闷闷的点了点头,向着楼下走去。
白竹见一步三回头的卫君昊,不禁笑出声来。目送卫君昊离开之后,白竹便回到屋里。
刚刚才走进去,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肢,冰冷却炙热的唇倏地的覆在白竹的唇上。
那人野蛮且霸道的拥住白竹,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背上。双手如同燎原之火,一遍一遍的掠过白竹玲珑有致的曲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竹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她震惊的看着刚刚还浅浅微笑的夜渊,霎时变得如此疯狂且失态。
男人眼中泛着浓烈的,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带着浓浓的爱恋,却无一丝低俗的。
脑子一片空白,白竹睁大双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不过,她越看越沉醉,这男人简直是用在女人身上的药啊,而且是还是药力最猛的那一种!
直到唇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白竹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特么的,这个世界上真有人敢强上自己?哪怕这人是男人中的极品,女人中的罂粟。
白竹的心绪变得极为复杂。照理说,一个女人被人强吻,怎么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吧!
但是,白竹从成年以来,还真没人敢对自己动粗的。知道她底细的男人,哪个不是退避三舍?
那么,现在有人肯强吻自己,她是不是该佩服一下这人的胆识啊?暗自欣喜一下,自己也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不过,这人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啊!在他的眼中,自己肯定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想到这里,白竹终于意识到,自己吃亏了!
怎么也是自己去强上别人?哪由得别人强上自己?
双手霎时变得灵活起来,白竹登时将夜渊推开。奈何这男人仿佛粘在她身上似的,白竹吃女乃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都未将他推开。
哟,还是个练家子呢!
身子一个迅速的扭转,白竹挣月兑出被夜渊压住的双腿。
腿上发功,毫不留情,直接向着夜渊的下方踢去。
夜渊神色一变,眼中滑过一丝好笑。身子轻轻一侧,轻松的躲开了白竹的攻击。唇上却没有松开她,反而更加猛烈的亲吻起来。
夜渊眼中的笑意,在白竹看来,却成了挑衅。
白竹哪是肯吃亏的姑娘,想着既然挣月兑不掉,怎么也要把便宜给占回来。
白竹紧紧的靠着夜渊,手中用力,将他推到在身后的沙发上,自己直接压了上去。
不再处于被动状态,白竹反手为攻,直接吻上了夜渊的唇。
不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到底是个没接过吻的姑娘,其经验真是不敢恭维。
夜渊见她这样的“吻”法,不受控制的笑出声来,声声回荡在屋内。
白竹停止了继续啃咬夜渊的唇,起身问道:“你笑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笑你吻技差。”
“什么?”白竹一听,这还了得,当场就跳了起来。
其实,白竹此刻真是羞得要死,都怪头脑一发热,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这下好了吧,不但没有占回便宜,还让人嘲笑。
此时白竹已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夜渊,满脸的不以为然,“这是姐自创的独门绝技,你懂什么?”
白竹心里明白,她没底气得很,眼下也不得不用这种方法来掩盖自己的尴尬与羞涩。
“你这独门绝技,有待加强。”夜渊缓缓身上,靠在柔然的沙发上,懒懒开口:“其实,我不介意做你的实验对象。”
白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介意。”
“介意你还吻我?哦不,是啃。”
白竹的火气登时噌噌的冒了出来,随手抓起一个靠垫,向着夜渊扔了过去,“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夜渊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纸袋,语气一改,变得幽怨起来,“我好心给你送衣服回来,你就这态度?”
“再说了,我也在我那睡了一晚吧!”
白竹眉头一蹙,“诶,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难道你没在我那睡一晚?”
白竹自己还未发现已经被夜渊给绕了进去,急忙回了一句:“是睡了,不过……”
话还未说完,夜渊直接打断了她,“睡过就行。”
看了看天色,夜渊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先走了,别送。”
白竹冷哼一声,谁要送你?
夜渊走到门边,打开防盗门,眉头紧紧蹙着,转身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白竹,“喂,你当真不送送我?”
白竹理都没理他。
夜渊倒是不以为然,情不自禁的模上刚刚亲吻过她的唇。心,就像一潭温泉,霎时变得暖热且荡漾起来,这是在下面从未感受过的暖。
就在他刚刚走出之后,白竹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夜渊回头,笑得邪魅且放纵,“怎么?舍不得我?”
白竹没有理会他的话,正了正神色,慎重的问道:“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家的地址?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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