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言*情**』是谁告诉你今天的聚会?”尽管还在优的跳着舞,但黎暮寒使在陌朵朵手腕上面的力度找不出丝毫优气息。
“你捏疼我了。”陌朵朵皱眉,试图挣月兑出來。
“回答我!”
音乐突然戛然而止,陌朵朵放大瞳孔看着黎暮寒,四周进入死沉沉的一片气息,空气与尘埃似乎都在此凝固住。陌朵朵慌乱的不知所措。
“这里不该是你來的地方。”黎暮寒的语气跟周围的空气一样,凉凉的,还带着一丝寒气直接窜进陌朵朵心脏部位。既冷且疼,刺骨。
“对不起,我不知道。”陌朵朵小声的说着,委屈又难过。
主持人说,刚刚音乐突然断开,扫了大家的兴致真是抱歉,他们经过商量决定再重新放一曲子。陌朵朵觉得,老天都好像是在打算帮她忙,只是现在看來不必了。黎暮寒,他还会牵着她的手再陪她共舞一曲?呵呵。陌朵朵自嘲得笑的慈悲。
刚要打算离开,手却被黎暮寒从身后拉住。
他说,“这支舞跳完。”
新放的曲子是陌朵朵沒听过亦从未学过的舞姿,于是她只好随着黎暮寒迈出去的步伐加以揣摩,黎暮寒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始终步子都要慢半拍,故此高跟鞋为了不踩到黎暮寒脚上,陌朵朵只得经常拐到自己脚才能在最快时间克制住自己将会不小心犯下的错。
黎暮寒眼睛看着陌朵朵,说,“别一直看地下,跟随我的脚步试着迈出去。”
陌朵朵‘嗯’了一声,然后迈出去的第一脚便把黎暮寒踩得差点叫出來。『**言*情**』
“把鞋子月兑掉,踩在我鞋上。”想着当初坐在办公室看安远教陌朵朵跳舞是采用的这招,如今他怎么也不小心的对陌朵朵说出这番肉麻的话?
黎暮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真的……可以吗?”陌朵朵还在纠结,试探性的开口。
“待会儿音乐结束立马穿上。”反正她失忆,从前的事情也想不起來,权当做是陪另外一个人跳舞就行。黎暮寒内心解释。
陌朵朵月兑下鞋,踩在黎暮寒脚上有些别扭,紧张还有害怕。
这个对她视若不见的男人,这个刚刚才让她离开聚会的男人,现在,他又要她踩在他的鞋面上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去教导一个人学跳舞。黎暮寒,究竟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想法?
抑或,那全部都是你。
再美的音乐,也不过短短几分钟而已,听见快到了尾声部分,陌朵朵踩在黎暮寒鞋面上还微微的仰头踮起脚细细吻了黎暮寒嘴唇一下、
今天的音乐很能看人脸色行事。
比如,陌朵朵刚刚准备松懈子换好鞋子,音乐却恰巧的结束。陌朵朵和黎暮寒站在舞池中央,聚光灯也很有情调的刚好打在他们两个人站在的位置。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提前被人安排好的,惬意且浪漫。
楚清风带头鼓掌,于是不久片刻周围掌声顿时扩大,包围住他们。
“你可以离开了。”舞已经跳完结束。
“人很多,能不能……”
“不能。”
陌朵朵想要说,能不能再等等,人全都散开了她自己一个人会偷偷的离开。沒想到,黎暮寒也听也不愿多听一句的,直接给回绝掉。
期望与失望,真是一对亲密的好朋友。
陌朵朵迟迟不走,低着头眼泪一直在眼眶周围打转,不敢滴在地板出声响,不然黎暮寒肯定会更加生气。
陌朵朵誓,如果她现在落泪,在场所有的人都一定能听见声音,因为舞池太过于寂静,寂静得比在荒郊野岭还令人惶恐。
“黎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懂得怜香惜玉不是?大家可都是在看你们二位的哦。”楚清风走上前,小声的调侃道。
“这里不该是她來的地方。”黎暮寒淡淡的语气,重复着楚清风提出交换舞伴时他对陌朵朵开口所说的话。
“那么打扰黎少爷一下,请问什么地方才该是陌小姐该去的地方呢?”楚清风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让人看不出生了什么事。“如果有那地方,麻烦告诉我一声,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带陌小姐离开这里。”
楚清风所问黎暮寒的,也正是陌朵朵想要问黎暮寒的。
黎暮寒,你到底要我何去何从呢?
哪,安远和陆斐都曾说过,你是爱我的,所以尽管你对我冷漠对我视若不见,我还是每天乖乖的待在家里等候着你的回家。
我努力的学会跳好这支舞,换來的却是你一句,,这里不该是你來的地方!
那,黎暮寒,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我改便是!
安远派人遣散周围观看的客人,聚会继续,只不过陌朵朵却被楚清风拉着手带走。
“这里沒人,大晚上的吹吹风会很舒服吧?”楚清风将自己的双手展开,一副享受的样子,看见陌朵朵仍然一动不动的站那,他又走过去把她推到护栏前面,“打开自己的双手试试看,很舒服的。嗯,怎么來形容它呢?就像张开手你就能打开一扇神奇的大门,那里只有欢乐只有微笑,我们的正能量都将会无限挥出來,最终赶走一切的黑暗恶魔。”
屏气。
陌朵朵放开双手,眼睛自觉的闭上,下颏微微上仰还能感受到一阵阵的轻风拂过面颊。
“轻松多了吧?”楚清风问。
“嗯。”的确,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闭着眼睛吹着微风,摊开双手似乎真的有种无惧无畏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你闭上眼睛不要睁开,我待会儿倒数三二一你才慢慢的睁开。行不行?”
楚清风的语气给陌朵朵一种小孩子撒娇的感觉,如果她要是不同意的话,相信楚清风他也一定会再想其他办法让自己同意他的要求。于是,陌朵朵再次的不得不答应一个人。
时间在闭上眼睛的这段期间过得缓慢无比。
据说,人一旦被遮住了眼睛,耳朵便会比平日里敏感许多,甚至是可以充当一个人的眼睛來使用。